“今天下午三点多到的,一下飞机,我就觉得祁城比洛城冷多了,明天一早就要回去,公司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那么赶啊?”南烟失望的撅了撅小嘴:“我昨天晚上还和檀清约着明天一块吃个饭呢!和她也有一两个月没见了,今天又在这里碰到你和我哥,还想着可以一起呢!”
“今天这么大的活动,檀清是要参加的。”单舒允笑着挑了挑眉:“之前就有听说她和卓然的事情,每次问卓然的时候,他就和我打哈哈,不是在敷衍我,就是在转移话题,也一直想找个时间和檀清聊聊的,但檀清现在常年都在剧组,很少有时间,我自己公司也忙,就一直没抽开时间。”
“说到这个,我也没去问过他们,但看平时聊天的状态,他们两个倒是挺和谐的,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们两个要是能和好,我和我妈也是开心的,前几年他们两个分手的时候,我妈就把卓然狠狠的骂了一顿,但那段时间可能是刚分手的缘故,卓然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这一晃,都四年过去了,如今他们要是能复合,也是一桩美谈。”
“确实,我也很希望他们两个磕磕绊绊又能回到起点,重新在一起,明天吃饭的时候,我顺便试探一下,看他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单舒允笑着点头:“你们三个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要是都有了自己的归属,我也替你们开心。”
“我们家现在就等着我哥把你娶回来,到时候好双喜临门。”南烟笑着嗔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单舒允听言,脸上不禁飘来两朵可疑的红晕,抬手掩唇轻笑了声:“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嫁到你家是迟早的事。”
“那是自然,我哥可是心心念念想把你娶回家的,你以为你这辈子除了我们南家,还能嫁给别人吗?我哥第一个就不答应。”南烟自信骄傲的昂首挺胸着,对于南墨娶单舒允的事情那是势在必得的。
单舒允轻笑了一声,没好气的嗔了她一眼:“你呀!和你哥那臭脾气还真是有点像。”
南烟咧嘴笑着回:“没办法,谁让我们都是我妈生的呢!”
她们两个在中间聊得热火朝天的,傅璟珩和南墨两人在打完招呼后,则坐在她们两边,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坐在那看他们聊天。
会场内人越来越多,一些娱乐圈的艺人以及企业家就会纷纷过来和傅璟珩还有南墨还有单舒允打招呼。
单舒允虽然是一介女流,性子也比较温和,但单氏集团在她的带领下,却也是如日中天,在界内也是一个妥妥的女强人的存在。
二排和一排之间的间隙其实并不是很大,这三五个人一进来,就已经全把通道给堵住了,原本有些冷清的二排,瞬间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由于傅璟珩和南墨的身份摆在那里,来打招呼的人,自然是忽略不了南烟,也会相继和她打招呼,南烟也只好淡淡的笑着回应,这一波下来,南烟总觉得自己脸都快笑僵了。
在第五波打招呼的人离开后,南烟才慢慢收起脸上的笑,还抬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正好就看到了拎着裙摆缓缓走到一排座位的苏檀清,而苏檀清也正好看到了他们,便直接走到他们对应的第一排座位置,和他们挥手打招呼。
“烟烟,舒允姐,墨哥,老板。”苏檀清今天穿的是一条流沙金的抹胸礼服裙,肩上还披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神态举止倒是特别自然。
“你怎么才来啊!等你半天了。”南烟一见面就没好气的吐槽道。
“今天飞机晚点了,在弄妆造的时候又费了点时间,没迟到就算不错了。”苏檀清翻了个白眼,搂着裙子坐了下来,面对着她们说道:“舒允姐,好久不见了。”
“嗯,是挺久没见了,今年见面的次数确实少。”单舒允笑着点了点头,又关心道:“穿礼服怪冷的,你要小心别感冒了才是。”
“没事,舒允姐,这种活动参加多了,我都快习惯了,而且,我还贴了几张暖宝宝,就在外面走红毯的时候有点冷,进来后有暖气就好多了。”
后面季也来了后,就坐在了苏檀清的旁边,几人也都是老熟人了,所以也聊得特别开心,看到娱乐圈的前辈,他们两个也都会过去主动打招呼。
这几幕被刚进来的娄梦竹看到,清澈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紧紧的睨着苏檀清那张带着欢愉笑容的精致又漂亮的脸蛋上。
“挡着路了。”在她看得正入神时,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不悦又有些豪拽的声音。
娄梦竹垄断思绪,猛地回头发现许泽西站在她的身后,正一脸不屑又不爽的表情斜睨着她。
“哦……抱歉。”娄梦竹愣了下,连忙侧开身子给他让路,莫名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心跳也明显加速。
许泽西淡漠的收回视线,一言不发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临近七点左右,会场的座位已经坐得差不多了,所有人也都来齐了,娱乐圈四大影视公司的巨头在二排座碰面打招呼的画面也引起了许多记者媒体的关注和抓拍。
氛围倒还算和谐,就是空远的罗启豪在对到傅璟珩的时候,少有弥漫着一股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自从樊倩倩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这两家公司的表面功夫也彻底不复存在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外界都隐隐约约都猜到了。
再加上前几天迟暮月被曝出抑郁症的事情,空远挺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在这几天买了不少踩迟暮月的通稿,目的就是想逼迟暮月因这件事情直接退圈的。
毕竟之前迟暮月和空远也是有恩怨的,而空远的记仇和睚眦必报也是出了名的。
等四人散开重新落了座之后,众人的视线才从他们四人身上移开,由于微诺也是这次拍卖晚会的主办方之一,所以章若华在和他们打完招呼后就离开忙去了。
到七点二十左右的时候,两位主持人就华丽登场了,整个会场就变得安静了下来,今天一共是有38件拍品的,都是由会场的艺人以及企业家捐赠的,而每个人手中都有一个拍卖牌,每件拍品都有一个起拍价,价高者得,所拍卖的资金都会用在捐助希望小学和贫困地区的医疗机构上面。
说完开场白,主办方的负责人上来致辞后,拍卖会就正式开始了,第一件拍品是着名画家所作的一幅画,起拍价是八万。
因为是第一件拍品,所以喊价的人还是挺多的,没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喊道了三十多万,最后成交价是四十一万。
第二件拍品是玉器,由圈内某位德艺双馨的老前辈所捐,起拍价是二十三万,叫价的人也不少,最后成交价是在六十七万八。
前面五件拍品喊价的人也都挺多的,成交价也都在六位数左右,第七件和第八九件拍品都是有名的企业家捐的,其中有一件就是南墨捐的,成交价都在六十万到九十万之间。
很快拍卖会就到了高潮点,南烟看得挺带劲的,觉得很新鲜,这也是她长这么大参加那么大的拍卖活动,虽然一次都没有喊过,主要是那些拍品她都不太感兴趣,只是单舒允偶尔会喊个几次,衬一下气氛而已,也不是真的要拍。
一家珠宝品牌方此次捐出的是一套绿宝石的项链及手链和耳环三件套,质地也是十分上乘的,在此次的所有拍品里可以算得上是前三名,而且目前就这么一套,也确实是稀有。
所以起拍价也是比较高的,六十二万起拍,在主持人介绍完之后,这套珠宝拍的人也挺多的,绝大多数都是一些女孩子,价格叫到一百万三十万的时候,场内的人价格越喊越凶。
“喜欢吗?”傅璟珩倒是歪着身子凑到南烟的身边,轻声问道。
“好看是好看,但感觉不太适合我,更适合一些年纪稍微年长一点的。”南烟这番话也不敢说得太大声了,怕得罪人。
不过这套绿宝石,看着确实和精巧漂亮,也显得特别贵气,但如果太年轻的人戴着,感觉彰显不出它那份独有的魅力。
不过,看演艺圈里一惊有几个女艺人前辈喊过价了,还有一些年轻的也跟风喊了几回,但价格上了百万后,她们就没再跟了。
“一百八十百万。”在场内气氛眼看着要达到鼎沸之时,苏檀清慢悠悠的举起手中的牌子,清亮微甜的嗓音划过偌大会场的空中,让全场都安静了起来,纷纷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南烟听言,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苏檀清,没想到她会喊价拍。
“好,苏小姐一百八十万一次,一百八十五万两次,一百八十万……三次,成交,让我们恭喜苏小姐以一百八十万的价格获得这套《绿荫慕青》的珠宝。”台上的主持人看台下鸦雀无声,便激动的喊着,最后一句落音之时,手中的拍卖槌也随即落了下来,震感十足的声音包围着整个会场。
这套珠宝是今天已拍卖完后的物品里价格最高的一件了。
后面又连着拍了好几套东西,价格最高的也就一百多万,有些没有捐赠拍品的人一般都是直接捐医疗器材或者教育器材之类的。
傅璟珩捐的那样东西,因为是着作,而且是作者去世了情况下,所以这件东西最终的成拍价高达了四百多万。
压轴的两样拍品,一个是艾丽莎基金会自己捐赠的一对编钟,拍卖价格是三百多万,另一样是FFe国际珠宝品牌方联合捐赠的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主持人对其做了简单的介绍。
戒指是FFe今年下半年设计的最新款,而且仅此一枚,是GRI系列,以活泼好动的罗马美学风为主,曲线优美的切割工艺,光彩夺目,将现代和古典的梦幻演绎得十分完美。
这枚戒指一出,场内好多人都开始心动了,期待着主持人报起拍价。
“这么完美的戒指,起拍价是多少呢?”主持人在台上大力将气氛吹到最高,在看到台下的人都满怀期待的样子时,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道:“起拍价五百八十万,竞拍开始。”
这次喊价喊得也是十分热闹,才几分钟的时间,一下就喊到了一千万的价格。
“这戒指看着是挺不错的,之前我就听说了FFe会在这次拍卖会上捐一样珠宝,他家的珠宝向来不便宜,做工又十分精细,在设计方面也是别具一格,这FFe也真是下血本了。”一旁的单舒允看着这么受欢迎的戒指,也忍不住赞赏道。
“嗯,这戒指看着确实不错,不论是款式还是钻石的成色,以及设计感来说,都是上上品,难怪用来压轴。”南烟认同的点了点头,又挑了挑眉道:“不过,说起戒指来,舒允姐,你手上戴着的那一枚也是上上品哦!”
单舒允愣了下,随即低头看了眼中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不禁低声笑了起来:“马上你就要和傅总订婚了,我就不信你到时候戒指还能比我的差不成吗?”
南烟睨了傅璟珩一眼,撇了撇嘴:“那我就不知道他是怎么安排的了。”
傅璟珩听言,侧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微一沉,用飞快的速度瞥了眼单舒允手上的戒指,又收回视线,心里突然萌发出个想法,微微拧在一块的眉头瞬间都舒展开来了。
“好,象鹿集团的黄总出价一千三百万,还有没有比这个更高的,一千三百万一次,一千三百万两次……”
“一千五百万。”
眼看着这枚戒指要被人拍下之时,傅璟珩不急不缓举起手中的牌子,淡淡的出声喊价道。
“好,梵洛影视的傅三爷出价一千五百万,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
“一千八百万。”主持人的声音刚刚落下,同样坐在二排的罗启豪却也举起牌子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