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不停的吐着血,嘴里不停的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橙毛,黄毛见他们的红毛大哥似乎想说些什么,想当然的是觉得红毛大哥是想让他们帮他报仇,红毛大哥一直都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所以他一定也希望在为难时刻他们也能帮他报仇的!
“呀——”心中认定了他们的红毛大哥是想让他们报仇,橙毛和黄毛相视一下便一起冲了上去。
红毛看着他的那两个脑残的兄弟血吐的更加猛烈了,苍天为证,他真的是想让他们两个扶着他和绿毛赶紧跑的意思啊!他们可绝对不是这个变态女孩的对手啊!
“说不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们!”在红毛的预料之中,橙毛和黄毛联手也未能在苏苕的手中过完一招便被苏苕俘虏了。
此时的苏苕耳边终于没有了那些聒噪的笑声,身体里的平常心也回来了,看着面前年轻男子的那些乱七八糟头发的颜色心里也没有那么膈应了,好声好气的对着橙毛和黄毛问道:“你们要是现在说了我就不打你们了,你要是不说的话嘛——那我就看看我能你们踢到那里去了啊!也许能比前面两个更加的远呢!”
橙毛看着苏苕那极盛的容貌听着她那阴测测的话语不知道怎么了身后就升起了一股凉意这股凉意顺着他的脊梁骨缓慢上升,橙毛被这股凉意弄得打了一个寒噤正想开头对苏苕招了便听见耳边响起了一个不怕死的声音:“做人要宁死不屈,你可不要想屈打成招,我一定会说不知道的!”
橙毛听着熟悉的声音看着黄毛脸上那大义凛然的声音恨不得马上就把黄毛的嘴巴捂上,还宁死不屈、屈打成招!平时屁都放不出来一个,今天不该说的时候成语居然一个哟个不要命的冒了出来,橙毛真的好想直接掰开黄毛的脑壳看看到底他的脑袋里装了多少的草!
黄毛可能是感觉到橙毛的目光也转头看向橙毛,见橙毛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以为他是在赞同自己那大义凛然和兄弟同生共死的精神当下昂了一下头想表示一下自己的精神其实很正常,他平时其实也是一个很仗义的人!
可是事与愿违在黄毛孩子沾沾自喜以为橙毛要表扬自己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想知道些什么的苏苕却不耐烦了,这个黄毛是脑子炸了个坑吗?搞得好像是一个英勇的共军一样的,真是无言以对!
对于不想听和不耐烦听的苏苕其实觉得她解决的办法还是很简单的,她的办法就是直接让这个声音的源泉远离自己,顺手将黄毛也扔了出去后,苏苕看向最后剩下的橙毛耐心丧失的问了最后一遍:“你说不说,要是不说赶紧的我还有事呢!”
说完也没有报什么希望在这个看起来比那个黄毛还笨的橙毛身上便想把橙毛也随手扔了,那橙毛看出来苏苕是已经不想浪费时间了便在苏苕要将他扔远的前面急急忙忙的招了:“我说,我说——”
橙毛感觉到苏苕抓着自己的力道一个没忍住便哭了出来:“我说我说,你别使那么大劲,疼死我了,哎哟!”
苏苕:“……”
她使了很大的劲吗?明明她只是这么轻轻的轻轻的捏了一下啊!
橙毛看着苏苕那个鄙夷的看着他哭的样子脸一红但是随后便哭的更加大声了,天了噜,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她也不看看她使的那个劲,她是想把他捏碎吗?
“别哭了,给你三秒中别哭了!”苏苕觉得有些恶心,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话啊!
“我……我……是余爷,青帮的余爷指使我们来的,他好像也是受了一个什么于家的什么小姐的委托说让我们夺——夺了女侠你的——你的清白,让女侠你一辈子抬不起头匍匐在她的脚下,我……呜呜……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女侠你可不要打我了!我什么都招了!”
于家小姐?哼,要是这个橙毛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认识的于家小姐可就只有一个于曼了啊!哈哈,她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于曼这么的恶毒,她已经不想和于曼计较她上辈子对自己做的哪一些事情了,她居然还变本加厉的想毁她清白!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她只是让于曼下不来台的这个小惩罚简直是太不够震慑于曼那颗阴毒的心了!
“滚!”苏苕敛下心神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的地面哭得更加稀里哗啦的橙毛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好,笑的马上就滚!”
说完橙毛就好像怕苏苕后悔似的立马就跑到了其他几个人的面前扶起他们便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
苏苕看着那几个搀扶而去的背影面无表情的捡起了刚刚因为教训这几个毛毛的而放在地上的书包,拍了拍灰尘。
“小娃娃功夫不错啊!不过就是太过于注重外家功夫了,这种损敌八百自伤一千的功夫哪里有我们华夏的功夫来的好!”
刚捡起书包准备离开这里回家的苏苕还没有迈动第一步脚便听见了一个苍老中含着一丝笑意的的声音在自己上方响起。
抬起头,苏苕便看见了一个衣衫破旧的老人斜靠在路旁的一个大树的枝干上一边休闲的喝着葫芦里面的酒一边操着一种兴奋的语气和她说话。
这种突然遇见世外高人一样的类似武侠小说里面的情节让苏苕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而且也不觉得这会发生在她的身上,所以苏苕没有丝毫犹豫的便脚步不停的走了,是的,她走了!
老头本来以为苏苕再不吃惊再淡定,可是再怎么说也会因为好奇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会问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吧,可是她居然走了——走了!
真是气死他了!居然无视他!老头看着苏苕远去的背影气的胡子都一翘一翘了!
哎,可是也太有个性了吧!老头子他还就是喜欢这个娃娃的性子叻!
那么有个性的娃娃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老头思及此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枝桠繁茂是树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