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苏苕千想万象,连“我其实是采花贼”这样无耻的答案都想过了,可是却独独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我是你小师叔!
OMG,多么惊悚的答案啊!
“呵呵。”男子见苏苕一脸的“我不信我不信我就是不信”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便低低的笑了起来。
“我的师傅是上一任云谷主的师弟,所以我与你的师傅是平辈,这样算起来的话我确实是你名副其实的小师叔吧!”
低低的笑完了后男子便好心的给苏苕理了一下辈分。
“那你说你姓什么?”
苏苕见那男子说的有理有道虽然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但是嘴上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她确实是听唐老说起过,唐老师傅的师弟在仙逝的前面收了一个天之聪颖的徒弟然后将毕生的本事都传授给了这位聪明徒儿。这件事情听唐老说很少有人知道,虽然这位男子能准确的知道确实是将自己的身份证明了一大半,但是苏苕还是要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徒儿姓什么!
“呵,小丫头还不信!”男子戳了一下苏苕的额头,皱着眉头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的苏苕的心中有了一股神奇的痒痒的感觉。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陆,名参商。”男子看着苏苕那双桃花眼微微一挑摆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朝着她缓缓的说道:“你可满意,你可相信了?”
苏苕听了这话心中一震,不是因为男子那种妖媚的声音,不是因为男子那勾人的小眼神,而是因为他的那个名字。
陆参商。
这在相学上是一个极其孤单的名字。
参指西官白虎七宿中的参宿,商指东官苍龙七宿中的心宿,是心宿的别称。参宿在西,心宿在东。参星与商星,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没,彼出此没,古人以此比喻彼此对立,不和睦、亲友隔绝,不能相见、有差别;有距离。
参星和商星是两个星座,参星在西边。商星在东边。当一个上升的时候。另一个就下沉。
“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苏苕有些疑惑的问道,看陆参商身上那如竹般的清贵气质必定是出生在一个不一般的家庭中,但是如果不一般的家庭那么父母就一定很有文化,而既然有文化那么就不会不理解参商二字中的包涵的含义,就算是避讳也不会给自己的孩子取这样孤独的名字吧!这不是在诅咒自己的孩子吗?
但是如果不是父母取的那么又是谁给这位取的这样的名字呢?
“是我父亲给我取的。”
陆参商听到苏苕的提问微微一顿便对着苏苕回答道。
虽然在努力的笑着,苏苕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心酸与无奈自嘲。
“你——”苏苕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下陆参商,可是无奈嘴巴太笨,“你”了半天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安慰出来。
倒是那样子努力想说出话却总是憋不出一个字的憨态成功的将陆参商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你在担心我吗?”见苏苕因为他那苦涩的笑容而揪心,因为他的微笑而松了一口气,陆参商一时没有忍住便将心中的话给问了出来。
“对不起。”
问完后,陆参商又觉得有些唐突了,明明刚刚在“清漪阁”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不能这么猛烈的进攻万一吓着眼前的女孩怎么办!
可是一看到眼前这个女孩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她,想要离她更加的近,陆参商有时候这种想近却不能近的感觉已经要将他逼疯了!
“哈哈哈。”原本苏苕是因为陆参商的那一句“你在担心我吗?”有些恍惚,不过在听到陆参商的下一局“对不起”后,苏苕唯一的情感便只剩下了无语和搞笑。
“你在对不起什么?”
心中旖旎不见,苏苕又渐渐生出了逗一下他的想法。
手渐渐的抚上陆参商的脸颊,顺着脸颊与脖颈的线条缓缓的停留在了陆参商心口的位置朱唇轻启缓缓的吐出了这样一句撩人心弦的话语。
“轰!”只听见耳边响起了一声巨响,陆参商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脸颊以每分钟20摄氏度的温度在持续升温。
五分钟后,陆参商似乎听见了耳边传来了微波炉“叮”的一声。
这是——自己的脸被煮熟了吗?
陆参商有些神志不清的胡乱的思考着。
“你的脸怎么又红的和猴屁股一样了?”
苏苕憋着想要大笑的*一脸坏笑的明知故问道:“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是啊,我喜欢你。”原本因为苏苕的调笑而有些脸红的陆参商听到这话倒是奇异的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淡然对着苏苕好整以暇的说道。
苏苕被陆参商突如其来的淡定和认真的语调惊的有些措手不及,她有些懊恼自己的惊讶和措手不及,似乎只要和这个陆参商有关的事情她总是很容易失误。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苏苕有些薄怒的瞪了一眼正站在一边像看好戏一样看着自己的陆参商,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吗?看着她失误很搞笑吗?
接受到了苏苕眼神的陆参商微微一笑,并没有想要收回自己眼神的想法反而更加的“明目张胆”的看着苏苕。
苏苕看着陆参商那更加“有贼胆”的样子心中倒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向后退了一步,确定与他有一定的距离后苏苕才红唇一勾淡笑道:“小师叔,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还未等陆参商回话,苏苕直接便掐断了与他的接下来的话题根源:“小师叔也看到了,我还有很多医仙谷的弟子和长老还没有认识完,我便先不接待小师叔了,您请自便吧!”
说完再一次没有等陆参商回答便袅袅的向他行了一个礼离开了。
陆参商没有阻拦,只是目露深意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凝笑不语,一直待苏苕走到了唐老跟前再一次的与那些医仙谷的弟子们重新交谈,陆参商才慢慢的转过身离开了原地。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这个继任大典才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