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比武招亲(二)
比武招亲,看来还真有热闹看了,四人都颇有兴趣的看着那老丈。
“雷府的小姐?不知为何要比武招亲呢?”梅枫继续温和的笑着,随手将一锭银子塞到了老丈的手里。
“哎呦,公子,我这小摊,可找不开你这银子。”老丈有些为难的看着梅枫,又看了看手上的银子。
“您拿着吧,剩下的当时我想听听这雷府的事,给老丈的赏钱。”梅枫温和的说着,似乎饶有兴趣的又看了那擂台一眼。
“那也太多了,客官,这我可不敢收。”那老丈推拒着,略带难色,却是满面笑意。
“我耽误你这许多时候,也自然不敢让老丈白白的误了买卖不是。你就拿着吧,你说说这雷府的小姐为何要比武招亲?”梅枫没有收回,彬彬有礼的说着,完全没有让那老丈觉得尴尬或者他是高高在上的那种感觉,相反觉得他很亲近。
“公子,我跟你说,这雷府可是我们这数一数二的家族了,雷府的大公子还在波罗皇宫中当差呢,是禁卫队长,武功相当了得,而且听说,波罗最伟大的预言师纳克尔大人,还想让他做孙女婿呢,他在波罗国的地位可不一般啊。”
听那老板说道此处,四人同时交换了一个眼光,似乎对那比武招亲更有兴趣了。
那老板见几人都很有兴趣,更加卖力的说道:“而这雷府更是商界的一霸,雷府是做布匹生意的,在全国各地都有自己的布庄,还有十几个织坊,雷家布庄是波罗最有名的布庄,连皇宫用的布料都出自雷家。
雷家真可谓是贵族之家,但是这雷家的小小姐,唉,却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脾气异常的古怪,有的时候好的不得了,有的时候又莫名其妙的坏的不得了,而且经常惹是生非,要雷府的人给她善后。
去年是小小姐及卉之年,也有不少的名门望族前来求亲,可是都被她整的很惨,谁又敢娶她,所以到了今年没办法,雷老爷才决定要给她比武招亲。
虽然娶了雷府的小姐会一步登天,但是我看公子你并非普通人,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了,这女子,真是要不得。”那老丈一五一十的对梅枫说着,最后还悄悄的对他劝解着。
“老丈多虑了,我家中早有贤妻。多谢老丈。”梅枫对那老丈行了礼,那老丈点了点头笑意盈盈的离开。
“呦,梅枫,比该不会背着文西小姐乱来吧?”钱紧一副看好戏的八卦样,看着梅枫。
梅枫却反倒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然后对着诸葛启说道:“话说回来,老大,你也该为小钱钱的亲事上上心了,我们都有了自己的伴儿,就他一个孤家寡人多可怜,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给他寻门亲事好了。”
“嗯,这提议不错,那就走吧,过去看看。”诸葛启说完摇着手中的玉边扇子,拉着孟如画开心的向那擂台走去。
梅枫也大笑的跟在后面,推着钱紧。
他就知道,诸葛启记仇,没那么快放过钱紧,果然推波助澜的事做了很爽。
钱紧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跟着,反正他才不要什么女人呢,养个女人多费银子,不过看看热闹而已。
四人来到擂台前,擂台上已经坐着几个人了,其中一个便是今日的主角,雷府的小小姐,一身淡绿色的丝绸褂衫和长裤,腰间系着一条嫩黄色的丝质腰带,长长的垂下去,脚上一双乳白色的绣花鞋,简单而大方,整个人看上去就知道今天是来‘打’的。
夜晚虽然亮着灯火,但是她侧脸坐着,几人也看不清楚她的样貌,只是却能感觉得到她是十分不愿意的。
她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男人,一个五十岁左右,一个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估计是她的父亲与兄长,两人看上去都是功夫不弱,也隐隐有着看着她的意味。
不多时一个青衣公子走了出来,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这男子眉宇间自有股不怒而威的威严,虽然不到三十岁的样貌,却有着比他年龄更为老成的稳重。
“众位,今日小妹比武招亲,我雷府的要求不高,只要是十八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的未婚男子,愿意以后对舍妹好的,就可以上台打雷,一旦打雷成功,三日后立时完婚,本公子会在暮城送一座府邸给二人作为新婚贺礼。
现在我宣布比武招亲开始。”男子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完全没有一句废话,看的出他平时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梅枫听完就笑闹着推着钱紧让他上台,却在此时已经有人上去了。
“再下松布,一直仰望雷小姐,今日望小姐赐教。”男子上台对着雷小小姐一拱手,手中一对长戟耍了个花样,立在那里。
这男子虎背熊腰,上身只穿了一个坎肩,露出坚实的胳膊,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但是却有种山野莽汉的感觉。
雷府的小小姐,无奈站起身来,气鼓鼓的走了过来,还没等那人套近乎呢,手中的长鞭啪啪的甩了出去。
那男人没什么准备,愣是被抽了两边,两只胳膊上,一面一条泛着血色的鞭痕。
“你……”那男子被雷小姐的无礼气得双眼通红,在看看自己胳膊上的鞭痕,不再管什么礼数,冲了上去,双手的长戟舞的虎虎生风。
雷小姐轻灵如燕,并不与之硬碰硬,总是在台子上跳来跳去,长鞭不断的挥舞着,从各个方向招呼着那大汉。
那大汉身形打,行动起来定然不够灵活,而且一看他便是属于力量型的,典型的有力无脑,被雷小姐耍的团团转。
雷小姐看准时机,在大汉晕头转向之际,连环脚在他的背心猛踹了几脚,那大汉立时掉下台去。
雷小姐,冷哼了一声站在台上,蔑视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
钱紧看着刚刚在台上的雷小姐,总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是以一个人低着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