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突袭这一招,桑月下破解佛跳狙。
佛跳狙被破解后,王越使用其他招数,依然对桑月下没有效果。
桑月下的战斗风格以突袭为主。
虽然他只使用一个战斗风格,可这个战斗风格千变万化,任凭王越使用什么技巧,都是无济于事。
唐语儿冲着王越说:“哼!你输定了!”
一旁的少部长摇了摇头,唐语儿不了解王越,他对王越颇为了解,王越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击败的人,起码在使用那招之前,王越绝对不会被桑月下击败。
比赛很快进行了一半,桑月下完全领先,王越完全落后,要是接下来的比赛继续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王越必输无疑。
唐语儿说:“你的花招倒是不少,可惜都没有效果,虽然月下哥只有突袭这一招,但足以击败你任何技巧。”
这句话给王越提了一个醒。
王越早就发现一些事情,再加上唐语儿提的这个醒,于是王越的反击开始了。
接下来比赛完全逆转,桑月下从上风变为下风,最后被王越击败。
前半段的比赛,桑月下完全领先王越,后半段的比赛,王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击败桑月下。
本来优哉游哉躺在椅子上的方辞旧,因为这个情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或许桑月下没有看出来,但他能够感受得出来,王越似乎领悟了“领域”。
即便桑月下是个非常沉稳的人,可面对突如其来的失败,脸上布满惊愕的表情。
他是方辞旧的大弟子,足以代表方辞旧,然而他被王越很轻易的击败。
如果他非常清楚王越用什么手段击败他,他不会满脸惊愕。
之所以满脸惊愕,是因为他不知道王越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击败他。
他感觉王越用了一种很特殊的技巧,面对这种特殊的技巧,他完全不是王越的对手。
浮屠部长和少部长都是面带凝重之色。
他们早就听说王越以一人之力击败三个交流组的事情。
从这件事情可以得到一个答案,王越不仅仅是强,而且是强盗令人发指的程度。
即便他们早就做好王越很强的心里准备,可他们还是没想到王越会那么轻易的击败桑月下,而且还是在王越没有使用那招的情况下。
“不愧是钟国仁的学生,有些鬼门道。”说完这句话,方辞旧问桑月下,“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
桑月下说:“说实话,学生不知。”
方辞旧说:“前半段的比赛,王越用尽各种技巧,不是因为王越黔驴技穷,而是王越想看一看,你的突袭战斗风格面对各种技巧的表现,通过观察你的表现,收集你的资料,这是王越为什么能够在后半段比赛获胜的重要原因。”
桑月下恍然大悟,他太大意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
其他学生听了方辞旧的话,眼神也都变得凝重。
之前他们仗着是方辞旧的学生,没把王越放在眼里,没想到王越不简单。
王越是钟国仁学生这个身份在别人眼里可能很有价值,在他们眼里并没有多少价值,因为他们是方辞旧的学生,方辞旧拥有击败钟国仁的成绩。
方辞旧说:“你赢了桑月下,算你击败浮屠俱乐部,也就是说,你挑战浮屠俱乐部的结果是成功。”
就连王越自己也没有想到,击败浮屠俱乐部的过程会这么简单。
别说王越没有想到,就连浮屠部长和少部长也没有想到。
他们父子俩经营浮屠俱乐部多年,从来没有败绩。
如今王越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击败浮屠俱乐部,浮屠部长和少部长岂能坦然接受。
虽然不能坦然接受,但浮屠部长和少部长都不是输不起的那种人,他们没有说话,认真观看事情的发展。
他们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方辞旧不会让浮屠俱乐部失败。
如果方辞旧让浮屠俱乐部击败,十多年前,钟国仁对付浮屠俱乐部的时候,浮屠俱乐部便被击败,而不是成功抵抗钟国仁,并且好几次击败钟国仁。
以前方辞旧不会让浮屠俱乐部输,现在方辞旧依然不会让浮屠俱乐部输。
要是输给钟国仁,方辞旧能够接受,怎么说王越也是誉满华夏的传奇人物。
如果是输给钟国仁的学生,即便方辞旧的心胸再宽广,也丢不起这个人。
假如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一定会想办法解决。
如今事情真的发生,且看方辞旧如何解决。
方辞旧说:“你已经击败浮屠俱乐部,但我想以方辞旧的名义跟你进行几场比赛。所谓以我的名义比赛,并不是我亲自比赛,而是我的学生以我的名义比赛,不知道你是否接受?”
方辞旧的拿手绝招是突袭秘技。
据说方辞旧的突袭秘籍有十二大技,二十四小技。
对于方辞旧的突袭秘技,王越非常感兴趣。
要是他能学会方辞旧的突袭秘技,他的电竞水平被必然会更上一层楼。
仅仅和桑月下一个人进行比赛,王越对突袭秘技的了解不可能太多,要是能够多和方辞旧的学生比赛,便能够多了解突袭秘技,了解得越多,越容易学会突袭秘技。
王越非常干脆的答应方辞旧。
方辞旧说:“于忠,你和王越比赛。”
于忠说:“是。”
之前方辞旧躺着看比赛,现在方辞旧不再躺着看比赛,而是站着看比赛。
跟上一场比赛一样,王越没有急于分出胜负,而是先了解对方的技巧。
有了方辞旧失败的教训,于忠留了一个心眼,他知道王越了解的技巧,为了迷惑王越,他有时候使用一些错误的技巧,这样一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王越抓摸不透。
当后半段比赛来临,这也意味着王越反攻的时刻来临。
于忠早就对王越的反攻做好准备,并且设置好了陷阱。
要是王越按照前半段的了解对付他,那么王越必输无疑。
接下来的比赛情况让于忠万万没有想到。
他以为可以迷惑王越的技巧,完全迷惑不到王越,王越像是看透一切似的,一切都在王越的掌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