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婚姻自由
“至于说媒妁之言相关的言论,我并不喜欢将婚姻比作是交易之类的,这件事看缘分,就是缘分到了自然一切都到了。”
在上位的眼里,对于牛一平这个年龄的孩子,想必是用女人将孩子彻底的骗到金陵城自己的身边,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的这个想法有点超出他的想象。
“两情相悦?”
“这……公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善长徐达一听这几个字简直是咋想也是想不明白的,“启……”
“起初的时候,公子的想法就是要自己寻找红颜知己,是这个意思。”
这几个人的心里那是一个开心啊。
现在他们算是彻底看明白了,牛一平这小子的前程,不,现在就已经是人中之龙了。
如今那可是被上位看着紧紧的,死死的盯着呢,以后看来谁想把牛一平认个准女婿,恐怕就不好说了。
上位这边的小团队有内定的规矩,骨干大臣是不能成为外戚的,因为外戚老丈人+重臣这个双重身份太不像话了,影响队伍团结。
他们要是想攀,按上位的意思就真没啥机会了。
不过毕竟是上位自己的孩子,迟早是要身边功勋卓着的人来认的,如今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将军军师之间再起什么争执。
这样绝对是影响团结的事情,介于自己身处的环境而言,做事要更加的谨慎了。
现在他们想攀龙直达天听,怕是有点难啊。
因为牛一平居然要两情相悦的恋爱,这就太妙了。
上位恐怕是很难干涉这件事情了吧,那可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啊。
……
上位一听牛一平居然要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这是让上位以及众人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一时间,其实也没有什么想着要专断独行的事情。
如果换做的朱标,那他绝对是要在乎一下。
这孩子从小就比较懂事,从小就知书达理,但就是因为这些弄的自己的这帮弟兄们简直不拿……
但是牛一平就完全不一样了。
上位还是很清楚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就想着靠着牛一平这匹祥龙,青云直上,最起码也是想成为新的贵族之列。
世袭罔替的那种,这样的日子谁不愿意做呢?
要知道平儿对世家的通恨,那绝对是嫉恶如仇的。
对于政治,军事,技能以及还有未知的能力,理解跟掌握的简直是无人能及了。
领悟的竟然如此的深刻。
所以说起这些事情来,就是牛一平是出乎意料的那种杰出上位反倒是觉得不需要担心任何的问题了。
不过,
平儿想要那种两情相悦的恋爱,这件事情虽然也是前无古人的事情,在当今礼法上也是不合适的事情,但是如今的朝廷已经不在是以前的了。
破除那种就的礼仪法理也是能让人理解的,毕竟制度是约束恶习的,不是刻意的限制人的幸福的。
况且现在的百姓压根就不知道用元朝时期的法律还是用大宋时期的法律,大家都不知道了,就是县衙里边的那些官老爷,大部分也还是北元时期留任的官吏。
有良心的官吏都是自称自己为狗官,因为不知道用哪朝的法律来断案,牢狱也是无比的混乱,基本上全部看民情了,遇到那种混吃等死的官吏犯人在这些人的手里命运完全看当官的喜好或者是心情了。
或杀或宰全在人家的一念之间。
李善长跟徐达这两个人,叽叽歪歪的,上位当然很清楚他们此时内心的想法了。
因此壮着胆子说道,“可是平儿,虽说是如今的法律不管是依据哪朝哪代,都没有这样的特例,而且都是要讲究生辰八字,合不合命数等等,要是相信这些那两情相悦的事情便会受这些礼法的束缚。”
“区分绝对是不只是要用哪朝哪代的礼法。”
“还有就是毕竟金陵城地界,人多眼杂,互相之间串闲话的也不少,这样严重影响婚后的生活质量。”
“要知道这些事情平日里不管也就罢了,但当一个家庭稍微遇到点困难的时候,这些闲话自然而然的就会起作用了。”
他这么一说,李善长徐达果然愣住。
如今的这乱世,虽然权利不断的倾向于天下的义军手中,但是在争夺权利,占领土地在诸多的历史过程中都有着相同之处。
天下的义军都是各自打着小明王的旗号在疯狂的争夺属于自己的地盘,每天都是上演着同样的戏码,虽然各自的理想都是帮助小明王驱除鞑虏,消灭北元。
但是每一支义军部队的野心其他的义军那都是无法预料的,只能是在乱战之中休养生息,养大养肥养壮自己的部队,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毕竟征战十多年了,北元本就是游牧骑兵比中原更胜一筹,也就是碰到了灾荒年,百姓饿殍,民不聊生,这即便是子盛世也会出现的景象。
但是在乱世中,这样的情况就会被刻意的夸大,是造反这门聚集浩大声势的有利机会。
所以此时的上位心中在强军的同时更希望的是与民修好,给百姓更安定的生活,就是给自己军队强军的有力基础,否则以上位的脾气,以义军攻伐征战的血性,怎能忍受这区区世家的所为,即便是砍掉一窝,对于上位自己如此强大的军队而言,并没有一点影响。
各个岗位换上自己的人,安定那也是必然的,如此做法也是奔着在乱世中要讲究一点原则,在元朝本有的法律里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上位希望在其中得到一些治国的经验,而不仅仅是攻城略地,论这些恐怕上位远远比不了刘福通,毛贵等义军知名的首领。
但……
上位的这个想法才说出来,站在旁边的牛一平想也不想,很不屑的噗了一声。
这些打破了还在幻想中的上位。
“原则?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讲这些那也得看跟什么人了,什么对象,什么群体了,身份不一样,角色不一样所考虑的事情那就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