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鹰吉的挑战,我正式接下来了。
他们想找我报仇,一雪前耻,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给我送钱来罢了。
他们钱多的花不完,那我也不介意,把他们赢过来,多建几所小学,做点好事。
廖久华立马说:“是,爷,我会通知协会,告知我们已经应战,作为应战方,爷,您可以挑选挑战场地,以及对战方式……”
我立马挥挥手,我说:“这些东西,就当小九爷我让着他们好了,让他们安排吧。”
罗织冷着脸说:“你,比之前还要自大,狂妄,叶鹰吉是叶全礼的干儿子,他挑战你,必定是叶全礼指使的,叶全礼毕竟是三皇之一,我劝你,还是慎重一些。”
我笑了笑,我说:“赌术,我可能没他厉害,但是运气,小九爷我一向是天命之子,连湘西的那些玩意都弄死我,他叶全礼,我就更不放在眼里了,当然了,这次应战,我也只是为了顺便调查一些事情罢了。”
我说完就看向了金太子,他立马说:“您的意思,我大概也猜到了,但是……不见得,能请的动他,除非,九爷亲自出马,或许,对方会给一些面子出来见一面……”
我听着就很头疼,我很想见见那位吴老板啊。
鬼面人的事情,已经有了大概的定向。
但是,还不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所以,我很想见一见那位吴老板,以此来确定当年,是不是他下令杀的赌侠。
如果是,那么这件事,又会是另外一个结果,如果不是,那么,我们就可以确定,就是当年那伙人。
但是不管怎么样,鬼面人一伙,跟当年的赌侠一定有关。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十分澎湃,臭丫头,这个消息知道之后,相信,你一定十分开心了。
于是,我心里,也没有玩的心思了。
我看了一眼小十九,我说:“跟我好了快一年了吧?也没出去踩过盘子,这次如果确定了场地,给我踩踩盘子怎么样?”
小十九立马娇滴滴地问我:“你舍得人家抛头露面的呀?你不害怕人家被人欺负呀?”
我立马哈哈大笑着说:“刚好,我可以找乐子咯,不害怕人家欺负,就怕人家听到我的名字吓死了,那样,江湖就毫无乐趣了。”
小十九娇滴滴的笑起来。
这个时候夏琪瑶回来了,笑着说:“已经安排好了爷……”
我立马看了一眼罗织,笑着说:“是,跟我玩嗨了一起陪你回去,还是……”
罗织看都没看我,直接就走。
我立马站起来去抓她,这个女人,真是高傲呀,还不稀罕跟我玩了。
我刚伸手,突然一把锋利的猪牙朝着我的手掌心刺过来,但是在我看来,速度很慢,像是小孩子似的。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折,猪牙立马掉落,对方立马诧异地看着我,但是,直接用另外一只手去抓猪牙,可是我另外一只手,两手指一夹,立马将猪牙夹在手里。
“你……好快的翻云手……你小子,什么时候进步这么多?”
我听到麻姑的话,就哈哈笑起来,我说:“我也不知道,随便练练而已。”
我说完就晃晃手里的猪牙,我看着麻姑那张脸蛋,十分震惊,她立马要夺,我身体一侧,借势一搂,直接将麻姑搂在怀里。
她猛然提膝撞我的下怀,我双腿一夹,狠狠地将她的腿夹住。
她动弹不得。
“你的力道,也变大了,真是怪了,你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麻姑地语气惊疑不定,我只是笑了笑。
我说:“有样好东西,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说完,就拿出来另外两根黑黢黢的獠牙。
看到这个獠牙,麻姑立马说:“我的天呐,比我的獠牙还要长,那来的?”
他说完就要抢,我立马抬手,笑着说:“这次去湘西,遇到了一头猪王,我一把火给它了个干净,但是诡异的是,这猪牙却一点也没事,我寻思着,你喜欢用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带回来给你了,想要吗?”
“自然想……”
麻姑兴奋地说了一句。
我立马笑着说:“亲亲我……”
“你这个臭小子,真是不分年纪大小,上下通吃啊。”
麻姑说完,就朝着我的脸上嘬了一口,然后一把抓住我手里的獠牙,开心的不得了。
我立马笑着说:“泡妞嘛,上至八十,下至十八,若是有情有义,小九爷我通杀不误啊,麻姑,要不要留下来,咱们好好玩玩啊?”
我刚说完,罗织就冷着脸说:“走……”
罗织说完就走,丝毫没有停留,我看着就很难受,麻姑却对着我抛了个媚眼,一副暗送情怀的意思。
看着她的背影,我就嘿嘿笑起来,女人嘛,果然有喜欢的东西,就发烧啊。
人走了之后,我立马看着夏琪瑶跟小十九,虽然很想留下来,好好跟他们玩一玩。
但是我现在有大事要去跟蒋胜梅商量。
我立马说:“晚上等我,我现在有事,晚上等我啊。”
我说完就跑。
两个女人立马愤怒地追出来。
“臭男人……你刚回来就跑,你迟早死外面……”
听着两个女人哀怨的声音,我就嘿嘿笑了笑,也不在乎,跳上车就跑。
直接开车去江湖酒吧。
我已经等不及,想跟蒋胜梅说一说关于她老子赌侠的事了。
车子在大雪纷飞下开到了江湖酒吧,我赶紧下车去找蒋胜梅。
到了酒吧之后,我就对着酒保说:“你们老板呢?”
酒保立马笑着说:“噢,老板在后台,我帮你叫她。”
我立马笑着说:“帮我温壶酒啊。”
我说完就坐下来,四处打量起来,今天的客人十分稀少,只有一个寸头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我看着那个寸头,感觉有点怪异,他的眼神,十分刚毅,像是一把锋利的剃刀一样,所过之处,感觉像是要被剔骨了似的。
他的打扮也十分奇怪,有点像是……裹了一层黑布似的,像是衣服,又像是裙子,这种人,在四九城叫做二流子,感觉不像是好人啊。
突然,我皱起了眉头,我耳朵动了动。
他好像没有呼吸。
坐下来已经两分钟了,居然没有听到他的呼吸声。
我心里不由得怪异地嘀咕起来了。
“难道,这个人会龟息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