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走出影厅,众人对这部电影的评价......多数好评。
而最开始使用了差评武器的......倒也不能算是差评,但看间桐雁夜那一副快死了的样子,这部电影的剧情,好像确实对他来说格外煎熬的样子。
“虽然,虽然说明白那是为了拯救他的性命,但,呜,呜呜呜......”
“他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看的很过瘾的韦伯有些奇怪的看着被曼里奥搀扶着,涕泪齐流的间桐雁夜,挠了挠后脑勺。
言峰绮礼没说话,只不过他是知道原因的。
他当圣堂教会的代行者的那段时间,手上沾了不少血,也听说了不少的秘闻,其中就包括了间桐家的前身,佐耳根家的秘闻。
说是秘闻,实际上大部分有传承的家族都是对这件事有记载的,但因为其性质过于恶劣,基本上所有的家族都对这一事件闭口不谈。
但闭口不谈,并不意味着没有发生过。
1795年伦敦陨石事件——背后的真相,就是佐耳根家搬迁至远东的原因,这也是佐耳根家所有成员绝对无法忘记的心理阴影。
左村也知道,他的眼神黯淡了一瞬,然后打量了间桐雁夜一眼,耸了耸肩。
希望这个孩子没继承劳伦斯那执拗到极致的性子吧。
“四十米啊......能够巨大化的话,真是魄力十足呢,如果本王也能够变得如此之大,会不会能够更完全的实行本王的王道和霸道呢?”
亚历山大嘿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想象着自己变大的样子。
“变,变大!?”
韦伯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现在的Rider已经很让他头疼了,如果Rider真的变成四十米的话——
不过......
变大好像也不错?
不过四十米还是有点太大了,只要长高十厘米?或者二十厘米的样子?
“哼,只要变大就能够施展自己的王道?杂种,你的思想也只能够想出这些东西了。”
听着征服王亚历山大的理论,吉尔伽美什冷哼了一声,异常不屑的说道。
“人类的躯体,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绝对完美的,大?比人类更大的物种数不胜数,但这个世界的主宰仍然是人类。”
这位将人类的命运从神明的手中硬生生强夺过来的英雄王神情傲然的说道。
“说的也是啊......很多乐趣,确实还是只有正常尺寸才能够享受到啊,无论是美味的食物,痛快的酒水还有......”
话说到一半,亚历山大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
“小子,你知道女人......”
“唉?啊?”
韦伯完全被亚历山大快速跳转的话题给整的满脸通红,仿佛使用了疯狂乱抓一样,把亚历山大给拍开了。
“啊啊啊啊——不要对我说这些啊!!!”
“绮礼,走吧,该回去了,不知道你那个无聊的老师今天又会和你说些什么事情。”
看着逐渐倾斜的夕阳,左村戴上了自己卫衣的帽子,钻进了副驾驶的座位中。
“那么,诸位,告辞了。”
言峰绮礼姑且算是彬彬有礼的道别,然后走进了驾驶座,开车离开了。
“小子,我们也走吧!”
找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亚历山大唤出了自己的牛车,带着瑟瑟发抖的韦伯一起走了上去,一甩皮鞭便冲上了天际。
“下次见面之前,就让我为了我们的友情而欢笑吧——哈哈哈哈哈哈——————”
豪爽的大笑声划过天际,伴随着一阵雷霆声缓缓消散。
恢复了精神的间桐雁夜拨打了一个电话,没几分钟,一辆看上去更加高级的轿车赶到了他的面前。
“那么,尊敬的英雄王阁下,我们也告辞了。”
摘下帽子恭敬的对着吉尔伽美什行了个礼,然后拉着可爱的曼里奥一起走上了轿车。
孤傲的英雄王一个人站在电影院门前,抱着胸沉默无言,但他的脸确实是黑了下来。
倒并不是因为所有人都有车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能够离开,而是因为......
别人都是御主和从者一对一对的离开了,只有他这个一个人的家伙,像个蠢货一样呆呆的站在电影院门口。
......他想安那努和恩奇都了。
实在不行西杜丽也行啊。
“妈妈,那个大哥哥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哎。”一个和妈妈一起来看电影的小孩子好奇的指着吉尔伽美什。
“快走,柿助,不要看奇怪的人。”妈妈拉着小孩子的手快步离开了。
吉尔伽美什:......
“————可恶!!!”
发出了这样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吉尔伽美什灵子化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了一群莫名其妙的群众,在四下张望之后耸了耸肩,继续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
“Lancer,你为什么,就不能更强硬一些呢?”、
“明明都是骑士职介的从者,但你完全没有展现出一个骑士哪怕一丝一毫的尊严。”
“这是战争,战争!”
“不是你们玩骑士游戏的过家家,明白吗?明白吗!”
肯尼斯入住的酒店之中,肯尼斯正在为了昨天的从者战而大发雷霆。
“抱歉,御主。”
迪尔姆德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和Saber的较量之中,他的实力确实是落入了下风。
他无话可说,实力弱,说什么都是错误的。
但——
他咬了咬牙,眼中带着愤怒的决心。
“我以我的骑士之道起誓,下一次和Saber相遇,我一定要取下他的——”
“好好好,停停停。”
面对迪尔姆德的起誓,肯尼斯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你和我签订契约的目标是什么?你是要为我取得那最终的圣杯!”
“但现在,你仅仅面对一个Saber,就要对我数次发誓——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你无能的体现?居然还让我浪费了一划令咒!”
“Lancer,你——”
肯尼斯丝毫没有在意迪尔姆德眼中渐渐浓郁的痛苦之色,他只是眉头紧锁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但他的不满,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了。
“无能?我看无能的是你吧,肯尼斯。”
那是一道优雅的女声。
听见了这道声音,肯尼斯微微一怔,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那里站着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