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五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一个电话打给了余砚权,电话一通,郝五梅就哭了起来,这一哭,余砚权赶紧哄郝五梅说道:“宝贝,你别哭啊,又怎么啦?”
郝五梅就把万浩鹏召开常委会的事情全部告诉他,一讲完,她就撒娇地说道:“哥,你这回必须帮我,我不能输!而且没一个人支持我,全部倒向了万浩鹏。气死我了,哥,我真的好生气。”
“好了,好了,宝贝,多大一个事啊。你把那个刘毅川和公安局局长带到我这里来一趟,今晚上过来也行,时间由你定,我让老二安排请请他们,我参加,我知道说什么让他们死心塌地帮你,你啊,你啊,还象个小孩子一样嘛。”余砚权在电话中笑了起来,这一笑,郝五梅“扑哧”一下也笑出声音来了。
“你真如个孩子一样,也不知道你们那个莫向南怎么就让你当了县委书记,这么一点小事还哭鼻子,而且你看看你啊,常委班子中必须有你的人啊,没你的人,决定一件事,谁支持你?会把自己搞得非常被动的。你看看,还有谁想升职的人,想升职的人就要抓到你这边来,你们那个组织部长,是万浩鹏的人吧?想办法换掉,换成自己的人,换成自己的人后,下面的干部才会听你的。
其实啊,我一直不想让你这么『操』心,只是想你把老二的事情办好后,回省里算了,不要在县里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对一个女同志来说,官场不是你们该玩的地方,好好陪我,别把自己累得皮肤失去水份,就不美了。”余砚权继续半认真半玩笑地对郝五梅说着这些话,让郝五梅又是感动,又有些想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当这个县委书记,还真不是想象中那么一回事。
郝五梅满以为当了县委书记,会让万浩鹏对自己刮目相看,甚至能重新回到她和他情景交融之际,内心深处,她其实就没放下万浩鹏,真要放下这个小男人了,她会狠不下心来吗?真要和万浩鹏撕破脸了,她当然就不会再顾虑这么多了。
“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没用啊,我就真的当不了县委书记吗?我这么差吗?”郝五梅撒娇的问道,其实也是对余砚权示弱,几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示弱呢?
“宝贝,我没瞧不起你的意思,哥不想你这么辛苦,你知道不?哥会心疼的。
你听我的,把刘毅川和公安局局长带过来,今晚就来吧,你这么差的情绪,我也不放心你。纪委书记是谁?有把握争取过来吗?如果有把握,一并带过来吧。”余砚权索『性』把范畴扩大了。
“哥,志化县的项目是你家公子和儿媳『妇』来监管吗?他们上午来找过我,而且提到了司徒家族,司徒家族要进入志化县拿项目,我觉得六安山可以开发出来,好的楼层给领导里的老领导们,那个地方避暑真的没话可说,目前还没什么人来开发,让司徒家来开发更好,与你就没啥关系,我们更好『操』作,你说呢?”郝五梅这个时候完全就是讨好余砚权了,当然了,话里话外,还是希望余子俊和成斯瑶不要来负责倒水河的项目。
“我知道了,晚上你带他们过来,我们一起商量。他们两个来去无踪无影的,我让老二自己来负责你的项目,少让那两个不成器的『插』手,成天不落屋,这里那里的,都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余砚权一提到了余子俊和成斯瑶,头都大了,他不喜欢成斯瑶,平时让他们呆在北京,少回来弄这些项目,特别是在南江做项目,完全打余砚权的牌子,影响不好不说,坑爹的货,他是对两个失望之极的。
“哥,你也别生气了,儿大不由爹,再说了,娶了媳『妇』的人,接个媳『妇』卖个儿,老话说的,可怜了我们这些当父母的,还是生个女儿好啊,我就后悔了,应该生个女儿的,将来老了,靠女儿照顾更靠谱,几个媳『妇』管公婆公爹的,是不是?所以,哥,自己保重身体,不要生气。”郝五梅这哪里是劝人啊,分明是加火,挑拔着余砚权对儿媳『妇』的不满。
“就是,就是,接个媳『妇』卖个儿,关键是这个媳『妇』,天天就知道替她父亲报仇,报个什么仇?她妈养个小白脸,她爸养个小姑娘,就因为那姑娘怀的是个儿子,去香港替那姑娘买了房子,又不把屁股擦干净,结果被人搞了一把,本来都说好了,减刑出来的,自己屁股不干净,怨不了别人。
天天给我没事找事,再这个样子,这个儿媳『妇』我得休掉。当初也是被迫娶的她,她自己内心里没一点数吗?还把自己当个公主一样啊,谁给她这个资格的呢?
他们要是再找你,你不要理他们。特别是那丫头,再在你面前发威什么的,一律不要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她得讨着你,敬着你才对!”余砚权的话彻底让郝五梅打动了,她的眼泪一下子又冲眶而去。
“哥,”郝五梅哽咽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又哭了?”余砚权奇怪地问了一句。
“哥,我,我,我真是好感动,好感动。你是不知道,成斯瑶一来,门也不敲,就直接闯进我的办公室,而且对我不再叫一声阿姨,之前需要我帮她时,阿姨长,阿姨短地叫得多亲热了,自从当了你家儿媳『妇』后,就变脸了,她不仅对我是这样,对宇江其他的领导也是这样的,还摆着公主的架子呢,当然了,她比以前更有资格摆嘛,她是你家独生子的媳『妇』,比之前她父亲当市委书记更厉害嘛。
小姑娘不知道收敛,从小家庭环境让她骄横惯了。
哥,不说了,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我好感动,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郝五梅说到这里,打住了自己的话,她太清楚余砚权喜欢听什么话了,她这一状把成斯瑶告得很有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