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少爷的生日宴当然是要参加的,不介意我一起吧?真希望到时候俞总统也能亲临现场,我之前去美国的时候,家父还要我替他给俞伯伯问好呢。”
听着盛晟的话,盛善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可就在她低头沉思之际,原梓钧的眼神却是将她脸上的疑惑看的清楚,抿嘴浅笑道。
“盛总都这般说了,我怎么敢却之不恭呢,一定期待您的大驾光临,哦对了,琳达你到时候也一起来吧,会有很多人想你的。”
身为现任总统的外孙,就连这专车都要比前任总统儿子的座驾更先行一步了?
只见原梓钧一边言笑晏晏的说着,一边在助理的开门关门下走人,这一幕好大的排场,连之前具有石油王子称号的娄澈都自愧不如。
不过……
“这现任总统就是比前任总统的派头更大啊,小心点自己手里的宝贝,免得长腿跑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尖酸刻薄的话,也就唯有等人家走了盛颜才敢说,只是此时别说盛善懒得搭理她了,就是娄澈都自行走人,唯有在旁人嘲笑的目光下让盛颜快步追上。
“走吧。”
拉着盛善上车,盛晟吩咐一句,却是跟走向另一辆车的沙琳达对视一眼,仅仅这一眼便让盛善明白。
“我们要回别墅。”
不是一句问句,而是一句肯定,但盛善要的可是这肯定句后的真实答案。
“盛颜手上有把柄,我必须先想好对策,而此刻正是跟华家谈判的关键时刻,我不想多出什么风波。”
松了松领带上的纽扣,盛晟低声的解释听起来有几分疲惫,而此时才想起来点什么的盛善则是不解的问道。
“那个原梓钧竟然是俞总统的外孙子?我记得俞总统好像只有一个女儿吧,这么说他岂不是很宝贝喽?难怪连娄澈都这般恭维呢,那个傻子似得盛颜还不是照样被骂。”
盛善之所以提及此话,自然不是为了打听原梓钧,而是为了打听盛颜,这一点盛晟很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自己有很多话都可以说,唯一不能说的秘密却是永恒的阻碍。
“原梓钧的生日宴我准备礼物,你腾出时间就好。”
自己的话被故意扭曲,盛颜知道他这是不想说了,径自带着点小小的赌气闭嘴,本是想等着盛晟来哄自己的,谁知?
“晚上早点睡。”
直到一路回了别墅,盛晟都绷着个脸,看的盛善站在门口都忘了自己脚上的痛,一脸蹙眉奇怪的看着他上楼,关门,仿佛是在憋着什么闷气。
“别傻站着了,你脚不疼啊。”
从盛善身边侧身走过的沙琳达已经拎着一双高跟鞋踩着绒毛地毯返回自己房间了,难得沙琳达今天没有冲自己说些影射的话,盛善自觉地认为,一定有不好的事发生。
“嘶……”
坐在床边上,脱下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盛善活动着那扭曲的脚掌,摸着脚跟后面被磨破的一层皮深吐一口长气。
“还好没流血,不然都没办法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