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
侧身想要离开这快让她感到窒息的禁锢，可还不没动作一步，就被盛晟反手扣住肩膀一个转身被压在了身后的玻璃窗上。
“啊……”
当自己的侧脸被迫贴上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这玻璃上被阳光照射的温度，而下一秒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扯烂了。
落在地上的碎片也仿佛跟尚善的心一样。
“我们现在，除了剩下这些外，还有什么。”
背后靠上来的滚烫温度，已经激不起自己心里的半点涟漪，尚善眼里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那个圈住她身子的手臂上。
可无论她怎么样的拒绝，也无论她怎么样的不情愿，身后背对着她的人总是一如既往的强势般进行着毫无感情的动作。
仿佛是一种宣泄。
玻璃窗前的狼藉，地上的零散衣物，还有床上不肯放过她而持续纠缠的人。
直到浴室里氤氲的水声响起，抱着尚善在浴缸里坐着的盛晟，吻着她苍白无力的小脸哀声恳求一句。
“别闹了好吗，小善。”
耳边恳求的话好似真心，但始终闭着眼不想去面对这一切的尚善在翻身将自己瞒在水里的时候，却落下了一行眼泪。
每一次说要自己原谅他，可每一次他还是会照旧做出一些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来。
在自己不喜欢他做什么的时候，照旧会我行我素的去做，还要冠冕堂皇的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爱自己？
当尚善被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抱着她坐在床边像以往一样，认真而又温柔的擦拭她的头发，盛晟的一切都没有变，但变得人却是她自己。
忽而明白这一点的尚善，觉得自己是时候不去纠结了。
“你说你爱我，难道你锁着我在家里，偷偷喂我吃安眠药，总是在生气的时候拉我上床，跟不同的女人为了不同的利益结婚离婚两次，当所有的感情都是儿戏。”
“盛晟，这样的你，要我如何理解？”
“可我只有你一个！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那些女人不过是利益罢了，不过是表面的周旋，我跟任何女人都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连碰都没有碰过，你是知道的！”
掐着她的肩膀在做最后的解释，原以为刚才尚善没有说话已经是原谅自己了，可此刻才知道，她已然哀莫大于心死。
“我知道，因为我知道我才一直爱着你，爱着你宁可牺牲自己，现在想想，我只觉得自己很可笑，你的每一步算计里，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吗？盛总统！”
“盛家的财产，整个家国天下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
一句句的反问后，尚善连头也不回的捡起地上的衣服鞋子走出这个让她窒息的卧室里，没等床上出神的男人想到什么，只听见房门传来一声“砰”响。
到底，他还是失去了她。
“小善……小善……”
望着自己怀里的空白，盛晟只觉得心里的难过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空缺，更是无法言说的痛。
“你到底要我怎样，我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