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司外,可可利亚一行人匆忙赶来之后,已经在这外面观察很久了。
这丹鼎司,怎么看怎么诡异。浓厚的迷雾如云雾般将其笼罩,四下寂静无声,哪怕是之前被摧残破败的工造司内,也还有丝丝虫鸣。
面前的场景,几人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但主要的,还是他们已经对烟雾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这烟雾,我们不得不防,先试探一下吧。”停云表情凝重,说完,她取出一个瓶子,同时用衣角捂住口鼻,快速上前装了一些烟雾。
“呼……”扇闻瓶中烟雾,停云没有感到任何异样。随后她慢慢加大吸入的烟雾量,依旧没有发生什么。
可是,停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烟雾绝对有鬼。不止她这样想,其他几人同样如此。
“让我试试吧。”星站出来,她对着几人点点头,随后小心翼翼的走入了烟雾之中,直接以最大剂量测试。星的体内有星核,如果她都中招,那么其他几人也不能幸免。
不过,依旧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烟雾无味,如果闭上眼睛,甚至不会知道它的存在。里面的能见度也并非伸手不见五指,至少面前一两米的地方还是能看到的。
随后,三月七和阿兰也依次上前试探。最后得出,这烟雾似乎并不像之前在药王秘传用来攻击他们的那种。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将口鼻捂的严严实实,同时拿出手机当中手电筒用以开拓视野。一切安排妥当后,这才列出队形进入丹鼎司,消失在迷雾之中。
“可可利亚,给我一把冰枪。”停云突然想起自己还没个趁手的武器,本来星给她的棒球棍挺好用的,但给了公输师傅。
“哦哦!”对于停云要用她的冰枪,可可利亚很高兴,有一种被深度认可的喜悦。她缓缓凝聚出自己最用心的一把冰枪交给停云,其金黄的表面和雪国纹路,无不在彰显它的特殊。
“谢谢你。”
“嘿嘿,不用谢。”
这冰枪拿在手中,并不感到寒冷,而且极其趁手,就感觉像是自己的手臂一般。停云挥舞了几下,满意的点点头。
这冰枪里面被可可利亚注入了星核之力,但非常稳定,而且在关键时刻还能以星核之力形成护盾抵挡攻击。
总之,若非另一只手还要拿手机,停云恨不得拿两把。
迷雾在几人手机的光芒照射下,在他们周围退避出一个接近四五米的扇形。三月七的六相冰在众人体表形成一道护盾,提防迷雾中那些可能措不及防的攻击。
“呼,在这里面真的好难受啊,感觉被关在了盒子里面。”三月七忍不住吐槽,在这迷雾中穿行实在太过憋屈,她胸口发闷,万分渴望离开这里的瞬间。
“沉住气,不要太过紧张。”星连忙拍了拍三月七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紧绷的情绪。但就连她自己都放松不下来,如何抚慰他人?
“不对!小心!”停云耳朵抖动,她发觉了身边的异样。这迷雾中,有着细微的脚步声,虽然那潜伏之人已经是非常谨慎,但在停云那变态的五感之下,依旧无所遁形。
“哼!”冷哼一声,停云直接刺出手中冰枪,只听一声撕破衣物的声音传出,抽回冰枪之时,那枪尖上已然多出丝丝黄色的液体。
一声怒吼震开迷雾,荡出一片区域,使得众人透过迷雾的间隙看到了那试偷袭之人。
那并不是人,而是一个极度扭曲的怪物。如利刃般的手臂,头颅完全由歪曲的树干扭成,枯黄色是它的主题。它高达两米,弯腰做进攻姿态,胸前有着一个小洞流着黄色的液体,正是停云刺伤的!
“天呐,这是什么东西!”
三月七惊呼,与此同时,四周传出了众多毛骨悚然的吼叫。
随着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该死,已经够小心了还是这样!”星咬牙切齿,手中长枪的烈火暴涨,瞬间又驱散了不少迷雾,露出了那些潜伏着的怪物。
“只看到九个,背靠背,不要被围攻,小心那些躲藏起来的怪物!”阿兰大喊一声,几人立马列阵,背靠彼此。同时先发制人,顿时场上雷火肆虐,冰霜漫天。
阿兰的大剑如切牛油一般,只一刀便将那些上前的怪物劈成两半。停云虽不会用枪 但她就是把枪当成棍子也有极强的杀伤力,那排山倒海的力量瞬间将面前一只怪物拍成了一些树枝。
三月七的六相冰箭和护盾同样大放异彩,不少怪物都被她冻成了冰块,被其余人打碎。再看可可利亚那边,更是得心应手,一柄柄冰枪不要钱的丢出,将那些企图上前的怪物串在一起,随后狠狠一脚踢飞出去引爆。
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注入太多能量,以免伤到自己人。不过,把这些怪物炸成碎片是绰绰有余的。
怪物数量如阿兰所料,远不止看到的九只。不过数量虽多,战斗力却不如它们的外表那样惊人,甚至打了这么久都没摸到众人的衣角。
但很快,他们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些怪物好像杀不完一样,不管怎么打,他们能从迷雾中源源不断的冲出来。
“可恶,这些家伙没有计划生育吗?”星大声吐槽,她感觉自己都快杀到麻木了。
其中,阿兰和三月七手都快软了。阿兰的大剑可不轻,挥舞大剑需要体力,但现在他已是强行支撑了。三月七也一样,她的手上出现深深的勒痕,拉弓的地方几乎脱了一层皮。
虽然停云,可可利亚和星的体力极强,但一直这样打下去终究也会被耗死。必须要找到破解之法才行!
“怎么办怎么办……”停云手中动作不停歇,她脑中极速思考办法,完全依靠狐人五感来自动战斗。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在停云高速的思考和观察下,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该死,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