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的头顶……狐狸的头顶……嗯,没什么啊……”
“有,有东西,爷爷,你看它们的头顶正中间,有一根银针,那银针跟它们的毛发颜色一样,不容易看,但是真的有,你快看。”有年轻人的声音叫了起来。
三叔那边闹腾了一下,紧接着三叔就一连串的道:“对,这小狐狸的头顶有一根银针扎在它们头上,这个是不是就是害厉行的东西?”
云墨嗯了一声。
“那我们现在怎么应对?大师,是不是你亲自过来处理这事?我们现在立刻封锁这里周边五十里,不让任何人进入。”看不见电话对面三叔的神色,只听出他又是愤怒又是担心。
厉沉途看向云墨。
云墨白了厉沉途一眼,不去,她不想坐车。
“不用。”云墨直接拒绝:“跟你们一起的人中,有没有跟厉行是五服之内,并且是没有破过元阳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我们都跟厉行是五服之内,没破过元阳……喂,你们几个谁还没上过女人,还是处男的,出来,我先跟你们说这是救命的事情,别给我乱来。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也别给我遮遮掩掩,现在是救命,别给我拿男人自尊那一套说事。
还有,别给我害怕不出来,今日有大师指点,被害的厉行现在都没有出事,你们帮忙怎么也死不了,所以,给我麻溜的快点,出了问题不用厉沉途我先剥了你们的皮。”三叔非常直白就开吼。
现在社会二十岁左右还是处男的,别说,还真有点少。
不过,总还是有的。
“叔公,我是,要我做什么?”那方有一个听声音很年轻的男孩开了口。
“让他直接上去拔了那两只狐狸头顶上的银针就好,这对他没什么伤害,只记得回去洗手就好。”云墨云淡风轻。
那年轻人听到他没什么伤害,也就洗个手而已,根本就不需要三叔再说什么,立刻走上前去,直接就拔了那两只小狐狸头顶的银针。
伴随着他这一拔掉银针,刚才还好好站立的三只狐狸,碰的一下全部倒了下来,顷刻间,黑色的鲜血就从它们身下流出来,一股恶臭随风而起,熏的人欲吐。
而这厢,厉行抖了抖手脚,觉得一瞬间好像身体有什么变化,不过又感觉不到什么变化,仿佛就好像一股轻风吹过,让他恍然未觉,只呆呆的抬头看着云墨,突然开口:“你好漂亮”。
云墨看了厉行一眼,微微皱眉,只回来了一魄,还有一魂居然不在那里,没有回来。
沉吟了一瞬间,云墨动了一下身体,扭了扭肩膀,站了起来,不等三叔和厉沉途开口,就直接问道:“你们厉家有自己相熟的风水师或者天师或者懂这方面的人吧?”
似询问,不过也是肯定。
厉沉途点点头,他们家是有相熟的,豪门世家其实私底下都有这些:“有一个,好像是什么龙虎山……”
“不是龙虎山,是龙虎门的人。”三叔接过厉沉途的话:“他叫徐立,是我们厉家御用的大师,大师你找他是?”
“让他去那里摆个二十七星宿阵法,你们祖坟那里的小问题,迎刃而解。”云墨站起身揉了一下屁股,坐的有点疼。
“啊,大师你不亲自过来吗?这,徐大师可能不太了解今日之事,那个……那个……”三叔有点摇摆。
平日若做什么,自然他们是信任他们的老熟人徐大师的,可今天厉沉途身边这女子,隔了那么远就破了想害厉行的咒法,还顺藤摸瓜的推算到他们祖坟出事,还根本不用看就找出要点,这份功力,可委实厉害了。
他上了年纪,信这些,同时比厉沉途这些人经历过和懂的更多,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女子是高手啊。
“不用,就点扫尾巴的小事,就是恢复原来的风水和地貌而已,龙虎门的人应该随随便便就能料理。”厉家祖坟那边剩下的小事,她可不愿意大老远跑一趟。
揉了揉肚子,云墨看了眼窗外:“雨停了。”
外面的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停了,此时外面天空如洗,一片蔚蓝之色,透过窗户居然看见远处天边挂着一条彩虹,五颜六色甚是好看。
云墨二话不说立刻推开门就走了出去,许凡李方今等人见此也跟着都走出门,留下厉沉途和厉行等厉家自己人在屋里。
手机对面三叔也好像听见了这边的声音,连忙道:“大师?大师?”
厉沉途转头看了一眼站门外叉腰看天空的云墨,朝对面的三叔道:“大师他们出去看彩虹去了。”
“啊……”对面的三叔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不由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的道:“大师还是性情中人。”
“他们是避嫌而已。”厉沉途。
大师们知道接下来他和三叔应该是要安排关于今天的事情,所以直接离开,留出空间给他。
这是一种避嫌的方式,同时也是一种不想介入太深的意思。
“三叔,今日这事这么处理,你听我说……”
窗外凉风习习,树梢随风摇摆,雨水承着花香,沁人心魄。
云墨在门外站了站,转身就朝旁边的小树林走去。
什么花香雨香,她没闻到,她就闻到了旁边果林里传来的果子香味,啊啊啊,好饿啊。
几步窜到那片果林里,云墨抬手就扭了一颗梨子下来,也不矫情,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张口就是一大口啃下去。
“呜,好吃。”透明的梨子水瞬间爆发出来,直接从云墨的嘴边就流淌了下来,清香扑鼻,脆甜可口。
云墨抱着个大梨子,嗷呜嗷呜就是一顿啃。
夏末正是梨子成熟的季节,此时的梨子水分正好,酸甜多汁,味道清凉又解渴又解暑,还解饿,真是夏天的绝对好水果。
“饿死我了。”三两口解决了一个梨子,云墨毫不客气的又摘了一个继续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