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绝对的鲜,在别地根本吃不到。”杨运指着端来的一盘长相狰狞,像狗爪子又不像狗爪子的贝壳类的东西,热情的朝云墨和许凡推荐。
“这东西是不错。”许凡点点头,鹅颈藤壶味道在海鲜中算是一绝,其味美鲜嫩是其他海鲜所不及。
一旁的云墨不识货,但是大橘识货啊,嗷的一声就扑上去,快爪子给云墨抓几个,自己也抓几个埋头就开吃。
这玩意就长石头峭壁上,等闲根本采不到,在它那个岛屿上,它也就吃过两回,想想,几十年就只吃过两回,其他时候根本找都找不到,让它馋死了。
云墨低头看了眼这长的万分难看的鹅颈藤壶,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相信一下大橘,低头吃了一口,然后二话没说就开始直接上手,这地方果然没来错,虽然没有封天洵那精致的手艺,但是也别有一种味道,就像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点豆腐小菜也很好吃的,况且这还不是什么豆腐小菜,是海鲜中的绝味。
咦,这个时候想封天洵干什么,抛开抛开。
云墨摇摇头,把封天洵从脑海中抛出去,然后专心致志的开始啃鹅颈藤壶。
“许兄,这次大会准备怎么比赛?你有没有点内幕,说来听听。”云墨专心啃鹅颈藤壶,一旁的许凡和杨运在一起聊起了风水师交流大会的事情。
许凡:“我能有什么内幕,我师傅虽然参与比赛项目和规则制定,但是他从来不透露给我们知道,反正凭本事来吧。”
杨运啧啧两声:“你们大门派就是不一样,也就只有你们有这样的底气说话,要是换做我,我肯定早就透露给我们门派中的弟子了,哈哈。”
许凡闻言笑了一声:“就你丹道宗,能打赢那个,透露了也什么用都没有,还是安心做你们的主办方吧。”
丹道宗历年都不参加比赛的,只是做主办方或者赞助方,他们那点实力大家都知道,说这些话也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吧了。
杨运不满的瞪许凡一眼:“这话说的真看不起人,当心我师傅他们知道,今年不卖给你们丹药,那时候有你哭的。”
许凡顿时哭笑不得的看着杨运:“好好,那你要不要参加,我马上报给师傅,让你进个后门,好展现你的风采。”
“别。”杨运连连摇手:“君子动嘴不动手,我是君子。”
让他去参加大会,分分钟被打成个熊猫吧。
“喔,对了,这里最近上了一批新的饮品,绝对是我红岛的一绝,名头早已经响彻环宇,我点两瓶你们尝尝。”不敢继续这个话题,杨运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立刻跳起身就跑了个没影。
许凡见此摇摇头,转头看向云墨。
本以为他只跟杨运聊天,会冷落云墨,结果这一转头就见云墨和大橘居然把一盘子鹅颈藤壶吃完了,直接在啃第二盘了,一人一猫吃的好不惬意,一点被冷落的模样都没有,甚至许凡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找她说话,她说不定会觉得打扰了她吃海鲜。
许凡:“……”
“来了来了,来,两位尝尝我们这红岛一绝,保证你们喝一口,以后一辈子难忘。”杨运抱着两瓶看上去好像矿泉水一样的饮料跑了回来,还非常主动的帮忙打开瓶盖,递给许凡。
许凡接过来下意识就伸手递给云墨。
云墨接过来看了一眼,崂山白花蛇草水。
既然是红岛一绝,说不定跟这鹅颈藤壶一样是美味,云墨抬头就灌了一大口。
一口入嘴。
“噗。”云墨突然扭头噗的一口就狂喷了出来。
坐在她斜对面的大橘,猝不及防一点避让的反应都没做出来,就被这一口蛇草水给喷了个满头满脸,一脸炸起的猫毛贴在圆滚滚的脸上,那发丝颠颠上还在往下一滴一滴的滴水。
大橘伸出爪子抹了一把脸,然后一脸悲愤的看向云墨,你是觉得我今天的发型太帅了,所以给我重新做个发型?
还是觉得它几天没洗头了,所以给它来个人工降雨洗个头?
它告诉你,它大橘就算一年不洗头不洗澡,它也是干干净净的,绝对不臭,不臭。
“楚门主,你?”许凡惊讶的转头看着云墨。
云墨握住崂山白花草蛇水,神色定了一分钟,然后才一脸若无其事的抬头,平平静静的扔出三个字:“喝太急。”
许凡脸颊抽了抽,又没有人跟你抢,你一个大师喝那么急干什么。
摇摇头,再度伸手从杨运手中接过另一瓶崂山白花草蛇水,咕噜仰头喝了一口。
太老实,反应也太慢了,居然一口咽了下去。
然后……
“呕……”许凡猛的跳起来,跑到旁边沙滩上捧着腹部就开始呕吐出声。
这,这是什么饮品?
这个水怎么是这样一个味道?
就好像嗖了二十年的席子熬制成的水,又好像精力旺盛的男孩运动了一个月后,脱下来的没有洗过的袜子熬来的水,还像加了风油精的雪碧,这味道简直清新的冲破了人类的味蕾,复杂到完全无法用语言来清晰定位它,简直是……简直是……
许凡完全简直不出来了,弯腰在沙滩上呕了个翻天覆地。
杨运在旁边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云墨看着许凡的表情,淡定了,把手里的崂山白花草蛇水放在了一边。
满脸悲愤看着云墨的大橘,看看云墨又扭头看看许凡,伸出爪子抓过云墨那瓶蛇艹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口。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啊啊啊啊,这是谋杀,这是谋杀,这肯定是你想谋杀了我,好继承我的支付宝,我的天啦,我要晕了,为什么有这样味道的水,我呕。
大橘猫眼圆瞪的几乎脱框,然后整张脸都扭曲了,猫的味觉比人类还灵敏,虽然它只尝了一点点,但是它已经有一股想死的冲动。
哎呀,不好,它的身上还被云墨喷了满头满脸的这臭水,它现在岂不是已经臭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