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式去探查都可以,但是必须独立思考,禁止交流,谁要是敢抄袭或者跟旁人沟通,立刻逐出这一次的交流大会,现在,开始吧。”
伴随着张真人的第一关试题发下,偌大的平地上五百多个参赛者立刻齐刷刷的看向离他们不远处的隧道入口。
隧道入口看上去很大,并排可以进去五六十个人左右,而张真人指的出口出就在众人右手方的前方,距离并不远,应该有三四百米的距离。
这样算下来的话,全程三四百米只给了五分钟的探查时间,这是根本就不给他们慢慢琢磨的机会,这是只能边走边看,极度考验他们的基本功了。
时间不等人,所有人只有半个小时,在看过地点和长度后,立刻就有人快速的朝隧道入口处跑去。
紧接着乌压压的人都朝着那个方向快速而去。
偌大的平地上,眨眼功夫就只剩下还躺在地上的云墨,和坐在云墨身边的许凡。
许凡抬头看看已经都行过去的参赛选手,又低头看看还躺着不动的云墨,纠结道:“楚门主,要不我搀扶着你过去,时间太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云墨闭着眼躺在地上,闻言轻轻抬手朝许凡挥了挥食指:“你先去。”
她脑袋还晕着呢,等她再歇一会。
该死的晕船,真是让人太难受了。
许凡皱眉:“这怎么行,我要是先过去了,你怎么办?”
晕船这玩意他不知道有什么感觉,但是看云墨这样子,简直就像死了一回似的,他要是先走了,云墨十有八九都起不来吧,更不说去探查那隧道坍塌的原因了。
“少废话。”云墨从牙缝里憋出三个字。
别跟她说话,她现在说话都费力,请你自己先去做你的事情,不用管她就是帮了她了。
许凡见此迟疑了半响,抬头再看看不远处的隧道入口。
隧道那入口处此时正在有序的进人,因为给的时间太短,无法做到一个人查看了另一个人再去,基本上都是几十个人陆陆续续一起进去,然后后面的人又继续跟上。
这个样子进隧道的速度就很快,不过他们说话这几分钟的功夫,五百多个参赛人员已经进了差不多一半了。
许凡扫到人群中张成正抬手招他过去,眼神中是已经把云墨放弃了的冰冷,不由咬了咬牙。
低头再看看一点起来意思也没有的云墨,许凡没办法只好站起来:“那我先过去了。”他代表龙虎山,他不能就这么一直陪着云墨在这里,他必须去参加比试。
云墨有气无力的伸出食指摇了摇,示意他先走。
许凡离开,这偌大的平台上就只剩下云墨一个人,越发惹眼了。
“咦,那里怎么还有一个人没有过去?”主席台上张真人本来已经准备开始看面前的电脑屏幕,通过现代化手段观察参赛选手有没有在隧道里作弊,结果眼角扫到偌大的空地上,大字型躺在地上,非常醒目的云墨,不由诧异的看过去:“这是消极比赛?”
在他们五年一度的风水师大赛上居然还有人如此消极比赛?
张真人表示很震惊。
在三人中年级最大,有六十多岁的虚空方丈,一副笑弥陀的模样,闻言抬头看了眼下方的云墨,伸手朝旁边负责后勤的人招了一下手:“她是怎么回事?”
负责该地后勤的丹道宗弟子,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想笑又憋着的笑意:“回虚空方丈,她是晕船。”
“晕船?”张真人和虚空方丈齐齐诧异出声。
这年头,风水师当中还有人会晕船?
这灵力都学到什么地方去了?
难不成这是一个滥竽充数的选手?
面相威武的张真人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她是谁?代表什么门派?什么人推荐她来的?”
居然敢有如此滥竽充数之人混进他们风水师交流大会,必须从下到上一路追究,严惩。
丹道宗弟子闻言悄悄的看了沉下脸的张真人一眼,摇摇欲坠的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
张真人见此脸色更沉,带着点怒气:“说。”
难不成这个女人身后还有大背景不成,他们的后勤人员居然犹豫说与不说,简直岂有此理,再大的背景在这里也没有用,他们玄学界讲究的就是真凭实学,敢鱼目混珠反了天了。
那丹道宗弟子被张真人虎目一瞪,吓的立刻脱口而出:“她叫楚云墨,是代表龙虎山比赛的。”
张真人:“……”
???
张真人伸手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她叫楚云墨,是龙虎山……龙虎山五个参赛者之一,代表……代表龙虎山。”
张真人…………
那个,那个,好像他这次派出来的参赛的是有楚云墨这么一个名字,还是许凡推荐他通过了的。
这个……这个……
愠怒的脸色僵在脸上,威武的长相此时缓缓的浮起一丝红晕,让人看上去觉得很是诡异。
伸出手,尴尬的抓了几把自己的胡子,张真人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以为是其他家滥竽充数的弱鸡,结果居然是他自己家的,这下怎么办?老脸这一刻都丢尽了。
“咳咳。”虚空方丈咳嗽两声转头看向张真人,绷着脸尽量端正表情:“你的弟子这是怎么回事?”
可虚空方丈本来就长着一副笑弥勒佛的样子,这一绷着脸反而让人一看就知他在憋笑,张真人差点被呕出一口老血。
“可能身体有恙。”没办法,张真人死憋着从嘴里冒出这么一个解释。
“喔……”虚空方丈点了点头,看似相信了。
不过那拖长的语调,让张真人差点就想直接给他一拳。
“既然身体有恙那不如就下去休息吧,这么躺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虚空方丈重新露出标准微笑。
龙虎山少一个人,他们天灵寺就少一个对手,甚好。
张真人皱了皱眉,还没开口,旁边一直冷冷坐着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封天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