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见此幕的云墨得意的仰头哈哈大笑,一边还恶劣的就着她现在坐的位置,扭啊扭的摇摆身体。
封天洵看着得意又恶劣的云墨,眼中的黑光几乎要把云墨整个吞下去,楚云墨这是你自己凑上来的,是你自己……
妈的,封天洵突然深吸一口气,猛的坐起身,一把抓住身上的云墨,速度齐快的拎着云墨就冲向了卫生间,打开浴室里的水管就往云墨身上浇。
他封天洵岂是趁人之危的人,云墨酒醉他要趁此做什么,别说云墨清醒后会如何,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云墨是他的女人,迟早都是,不用如此行为。
而且,男宠是个什么鬼?
他是她的男人,她的未婚夫,以后光明正大的老公,男宠,呵。
云墨懒洋洋的笑:“小男宠,慢点,急什么……嗷,你干嘛,这是冷水。”
丹道宗酒店里的水用的是地下水,就算是6月初夏时候,也带着地下的冰冷和清凉,云墨猝不及防被淋了个一头一脸一身,惊的媚气四溢的脸都变了色,惊呼出声。
封天洵默不作声,抓住那冷水管子朝着云墨就是狂冲。
“你疯了。”云墨被冲的眼睛都睁不开,立刻勃然大怒,一边挣扎一边挥手捏个决法就去揍封天洵:“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不敬。”
封天洵眼中冷光一闪,灭掉云墨扔过来的攻击法决,同时松开自己抓住云墨的左手,快速用左手替换了抓着水管的右手,然后右手闪电般的抓住趁着他换手,准备跑开的云墨。
刚刚还力气惊人,整个人气势汹汹的云墨,被封天洵右手这么一抓,立刻就软下了身体,软弱无力的靠在了封天洵的身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神志还很清楚的云墨大惊失色,靠在封天洵怀里忍不住惊问道。
醉的还挺完全,居然连这点都忘记了。
封天洵一言不发,继续一手抓住云墨,一手托着水管哗啦啦的冲。
冰冷的地下水哗哗的冲下来,把他们两个都笼罩在里面,从头到脚毫不留情,几个呼吸的功夫两人就成了一对落汤鸡。
满身难耐的欲火,终于被这冷水给冲灭了一点点,封天洵甩开冷水管,闭着眼也不看云墨,伸手刷刷两把扯掉云墨身上的湿衣服,从浴室里拿过一块浴巾,把人整个包住,然后三两步走出来,把云墨朝着床上就是一扔。
一离开封天洵的右手,云墨周身的力量陡然恢复。
眼神冰冷,云墨伸出双手把裹着的浴巾往下一撕,就要从床上弹起来,敢如此对她云墨大巫,找死。
不想她快,封天洵比她更快,一个手刀就朝云墨的后颈敲了过来。
“碰……”一声噗通声,云墨直接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封天洵站在床前,看着终于昏过去的云墨,忍不住伸手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以后绝对不能让云墨喝酒。
别人喝醉发酒疯也不过就那么几种,这个家伙喝醉酒后六亲不认也就算了,居然心性大变,如此妖媚霸道。
今日是遇见他,调戏他也就算了,要是下一回他不在,那她准备要调戏谁?要谁给她做男宠?
想到这一点,封天洵牙齿就咬紧了。
楚云墨,等你明天清醒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月上中空,光耀大地。
清爽的夜风轻轻的拂过树梢大地,仿佛情人在窃窃私语,缠绵悱恻。
在云墨昏过去后,整个红岛市是如何的鸡飞狗跳,始作俑者是一点也不知道,她甚至睡了一个很好的觉。
还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她还在兽人大陆当大巫,所有人都围绕在她的身边恭维她,尊敬她,给她送上了好多好多美男。
那些美男一个个长的还都不错,都合她的眼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之间长的有点像,好像是一个人分出了无数个人,又好像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不过这没有关系,这些合她口味的美男都围绕着她,她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比那谁听话的多。
不过那谁是谁?
然而,就是有点美中不足。
她正要准备临幸他们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水淹过来,明明上一刻还在温馨的床上,下一刻就变成了游泳,或者在什么水潭里,别说临幸了逃命都来不及,真是不美好。
在一次亲吻亲上了一块冰块后,云墨皱了皱眉,在天边第一缕阳光的打扰下睁开了眼睛。
头有点疼。
云墨伸手按了按太阳穴,难不成昨天晕船的后遗症还能遗留到现在?她这身体有这么不好?
有点疑惑的甩了甩脑袋。
“嘶……”后颈传来一股酸疼,不怎么严重,但是就是酸的让人脚尖都绷紧了。
怎么回事?难道睡失枕了?
云墨龇着牙伸手按了按散发酸疼的后颈,喝,居然按着还有点疼,睡失枕了后颈还会按着疼吗?
云墨按了按发疼的那一片后颈,一个长条的形状,按照这形状,怎么感觉不是挨了一闷棍就是被谁打了一手刀呢。
有人敢打她?
尚且朦胧的睡眼猛的锐利了起来,云墨整个清醒了过来。
这一清醒过来,云墨就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碧蓝色的大房床,而这里明显就是一个小别墅,同时感觉到她的身上并没有穿衣服,只裹了一件松松垮垮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腿上压着一条重物,那形状和重量肯定是一条人腿,脖子后面横着的应该是一条胳膊,耳边传来清浅有序的呼吸声,她这是什么都没有穿被人搂着在睡?
云墨眼中杀气瞬间迸裂,刷的转头就朝身边的人看去,同时指尖一挑扬手就要劈向身边的人。
胆敢占她楚云墨的便宜,好大的胆子。
入眼,俊眉朗目,气息冷酷,那鼻那眼那轮廓……封天洵?
搂着她的是封天洵?
云墨一愣,怎么是封天洵?
眉头皱了皱,云墨眼中的杀气消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