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伸手去试图搬开云墨的手,一边挣扎:“你……你放开……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云墨朝着柳如画脸就是重重一耳光扇过去:“现在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还不知道?”云墨反手又是一耳光扇过去。
“噗。”柳如画脸颊剧痛,一颗牙混合着满口血水噗的一下就喷了出来,整个人又惊又怒:“贱人……你真敢打我……你真……啊……”
云墨一把收紧卡住柳如画喉咙的手,柳如画到嘴边的话根本说不出来,脖子高高的挺起,双手朝着云墨乱抓,没断的那只脚在地上不断的挣扎,她喘不过气来了,她要被楚云墨掐死了。
楚云墨这是要杀她。
她居然真的要杀她。
云墨冷冷的看着挣扎的柳如画:“不敢打你?杀你也不过捏死一只蚂蚁。”
不,不,她不要死,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柳如画拼命的挣扎,却根本挣脱不了云墨如铁钳一般的手,脸上被憋的开始泛起青紫之色,双眼忍不住的直翻白眼,大张的嘴犹如上岸的咸鱼,张的越来越大拼命想呼吸新鲜空气,却怎么也呼吸不到。
大橘慢了两步冲上来看见的就是这一步,立刻吓的嗷嗷叫的扑上去一把抱住了云墨的手:“喵喵喵喵喵……”
不能杀她,你杀了人要坐牢的,要收拾她有的是机会和手段收拾,你不能直接在这里杀了她啊,而且,而且,你还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那么多的炸药就凭柳如画,她绝对弄不到手的,她不过就是一个贵妇人,有点自己的人脉,收买几个人帮她撞撞人什么的还行,要她弄到那么多的炸药,她哪里有那样的门路,肯定是她背后有人,你别冲动,别冲动。
大橘嗷嗷的声音在云墨身边炸响,气的已经怒发冲冠的云墨手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一挥手碰的一声把柳如画砸到地面上,阴沉着脸放开手。
“呼哧呼哧……”喉咙一得到自由,柳如画就好像抽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起气,连身上的疼都忽略了。
憋死她了,差点憋死她了。
大橘见此伸爪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差点被吓死,今天云墨是坐着直升飞机来的,那巨大的声音早就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了,它现在都能听见外面那些保安跑过来的声音,要是这个时候云墨杀了柳如画,那还能跑得脱个屁啊。
杀柳如画随便,但是不能把自己赔上去。
看着柳如画委顿在地上喘气,云墨眼中闪过深深的厌恶,猛的蹲下身伸手爪子柳如画的左手。
柳如画大惊不顾还没喘均匀的气,瞪大眼睛满脸戒备的看着云墨:“你要干什么?楚云墨我告诉你,这是法制社会,这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样的地方,你敢闯入私宅杀人,你也别想活命,就是封天洵也别想保住你。”
说到这,柳如画猩红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劲快速涌了上来,戒备的神色从她眼中飞速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抓住稻草一般的决绝。
对上云墨满是厌恶的眼,柳如画突然哈哈大笑:“杀啊,贱女人你来杀我啊,杀啊,杀了我你就给我陪葬,我不怕,我杀不死你让你总是能够死里逃生,那好,我就一命赔一命,我死你也跑不掉,来啊,杀我啊,杀啊,我求之不得,快,动手啊。”
她死了没关系,只要拉着楚云墨一起陪葬,然后这世界只剩下她的女儿楚柔得到一切,那她就算死也赢了,也划算。
大橘在旁边见此整只猫的毛都炸起来了:“喵……”
这他么是个神经病啊。
云墨冷冷的看着发疯的柳如画,满是厌恶和怒火的眸子突然露出一个冷酷的微笑:“想得挺美,可惜……”
话没说完,云墨突然就着抓住柳如画的手往下就是一扳。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卧室内,有一瞬间的死寂,紧接着……
“啊……”柳如画捧着手臂就大声惨叫起来。
楚云墨扳断了她的手臂,她居然直接扳断了她的手臂。
黄豆大的汗珠从柳如画额头上脸上冒出来,汇合成一条小溪,侵入柳如画的衣服里,她身上本薄薄的一层衬衣,就这片刻之间,整个已经湿透贴在她的身上,水渍肉眼可见。
云墨冷笑着看着在地上翻滚的柳如画:“死太便宜你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冰冰充满威胁的话音砸落在地上,云墨抬手又按住了柳如画右手。
这一下,柳如画惨白的脸上瞬间一点血色也没有,疯狂的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来人啊,报警快报警,救命啊……”
云墨也不堵她的嘴,只是满脸冰冷的看着她:“说,你背后的人是谁?谁指示你来杀我?”
“没有谁,是我自己要杀你,你就该死,你……”
“咔嚓……”云墨手起手落,卧室里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不……”柳如画一声凄厉的惨叫后,白眼一翻朝后就倒了下去,直接疼昏了过去。
大橘在一旁看着柳如画那两个已经完全变形的胳膊,瘪瘪嘴朝后退了几步,盛怒的云墨它还是不要惹,好吓人。
看着柳如画被生生的疼晕了过去,云墨面上勾勒出一个阴森森的表情,以为昏了就可以躲过去了?做梦。
抬手朝着柳如画脑袋中心百会穴的位置劈手就是一巴掌,柳如画身体就好像被电电了一下一般,猛的弹跳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开眼睛,那逼人的疼痛立刻疼的柳如画五官扭曲,身体颤抖的几乎成了风中的落叶,张开嘴想惨叫,却发现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力量发出来,疼,太疼了,几乎是深入骨髓的疼。
这比死都还难受。
满意的欣赏了片刻柳如画的惨样,云墨伸手缓缓的按上了柳如画那唯一还完好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