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你个头,云墨的白眼就没收回过。
“现在请几位各自挑选搭档。”胖导演这话还没落,张燕和乐天齐齐挽住了云墨的手,抛弃了他们带来的总裁。
胖导演脸颊抽了抽,搞什么,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是在跟总裁们搭档,抢一个楚云墨干嘛,楚云墨那是能抢的吗?她是早就被定好了的好不。
当下强行把话拐了一个弯:“……那是不可能的,各位手中的内容卡上有排序,1和3,2和4,5和7,6和8,8位自己看看你们未来几天的搭档是谁。”
话音落下,在张燕和乐天的惨呼中,封天洵慢条斯理的走到云墨身边,把手中的6号对上云墨手中的8号。
云墨白眼都懒得翻了,她已经淡定了,要不是封天洵她反而要奇怪一下。
确定好8人各自的搭档,胖导演闪身让开露出身后的猛鬼鬼屋大门,笑眯眯的:“我的勇士们,进去吧,希望大家不要吓的太厉害,否则尿裤子的话我们也会照样播出的喔。”
在三个总裁的哼笑声中,胖导演边溜走边最后扔了一句:“对了,鬼屋里面有四个路径,你们四队分别走一条,不要想抱团取暖。还有,谁吓得最惨晚上是没有晚饭吃的喔,古德拜。”
张燕当即二话不说低头捡起一块石头就朝溜走的导演砸去:“老娘最怕这些,还分路,要不要我活了。”
乐天双手捂脸:“我能不能不参加?”
跑远的导演:“不参加的后果就是今晚在鬼屋睡。”
一群人:“……”
真想把呵呵砸这节目组的脸上。
“走吧,我们还能被个鬼屋吓着不成。”三十来岁的韩总最先开口,伸手扯住吓的不敢动的乐天,就朝鬼屋走去。
“走走,不就是个鬼屋。”带着个银丝眼睛文质彬彬的林总也朝张燕招招手,跟上。
年纪最轻的赵总则与杨林对视了一眼后,在杨林微笑的眼神下,赵总咬牙跟上。
至于落在最后的云墨和封天洵,两个大佬面对阴森森还没进去就能听见那诡异的音乐,让人毛骨悚然的鬼屋,毫无应该有的惧怕,反而……
云墨接过节目组助理满头大汗买过来的水果披萨,顺便提了一兜西瓜,边吃边朝鬼屋走,早上错过了吃饭时间,又被封天洵气了一路,现在肚子饿了,先填点肚子在说。
封天洵见此居然非常自若的伸手从云墨的盒子里捻起一块披萨,一点也不顾及形象的跟着云墨一起吃。
“这是我的披萨。”云墨斜眼瞪着封天洵,你那么泰然自若是什么意思?
封天洵:“回去你想吃多少给你做多少。”
呀呀呀,回去你想吃多少给你做多少,封总给楚云墨做饭吗?
有问题,有奸情。
跟着拍摄的摄像师双眼陡然发光,扛着摄像机对着封天洵就是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拍。
云墨额头上青筋冒起,这封天洵今天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说话一句比一句暧昧,好像不跟她沾点关系,他就浑身不舒服似的,他到底想干啥?
狠狠一口吃掉手中的披萨,云墨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呵呵,封总是想去开家披萨店吗?那好,那我一定会去捧场。”
封天洵见云墨生硬的把这个话题转圜过去,眉尾稍抬高了那么一丝半缕,眼底闪过漆黑的光芒:“你愿意的话。”
云墨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威胁的对封天洵笑笑,然后伸手就拽着封天洵袖子把人一把就扯进鬼屋:“该进去了。”
尾随其后的摄像师立刻跟着冲进去,拍拍拍,必须一点也不落下的拍,刚刚那一段他已经想好题目了,超级豪门封总为爱开披萨店,啊啊啊啊,想到这录播一出去,就会点燃整个华国,他都已经激动的无法控制自己了。
“呜呜呜……”一进入鬼屋,外面听上去鬼哭狼嚎的音乐反而没有了,嗖嗖的冷风也不知道从哪个中央空调吹过来,发出呜呜的声音,配合上周围阴暗的好像荒山鬼村的摆设,真还有那么点上档次的鬼屋的调调。
“啊,妈呀,救命啊。”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听上去好像是赵总的声音。
不是刚刚还一脸我什么都不怕的样子,怎么一进来就开始鬼叫。
“哎呀,我不玩了,我要出去,好可怕啊啊啊啊。”乐天的惨叫声从不远处的另一方传来。
紧跟着张燕尖利的叫声,配合着她拳打脚踢的声音传来:“滚滚滚,我打死啊,呜呜呜,好可怕好可怕,我最怕鬼了。”
云墨伸手掏了掏耳朵,真是聒噪。
扫了眼眼前的荒山鬼村,云墨一边继续吃披萨,一边抬步就随着通道往前走,面上别说怕,甚至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给旁边的摆设。
至于封天洵,他就跟在云墨身后,边吃云墨的披萨,边面无表情的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的四平八稳。
“呜呜……”阴恻恻的冷风中,通道的前方突然出现阴暗的乱坟岗,昏暗的光线中,蓝色的磷火飘荡出来。
摄像师打了一个寒颤,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但是这么突兀的出现,又做的如此真实,真的挺吓人的。
不过……
他跟拍的两位大佬,一人一口吃着披萨,连个眉毛都没动一下,脚下更是丝毫不停,踩着突然出现的乱坟岗上的坟包就走了过去,走的万分潇洒。
摄像师:“……”
封总不怕,还可以说他是大男人,天生胆子大,但是看上去娇弱美艳的楚云墨,怎么也如此胆大包天,你好歹也惊一下啊。
摄像师正在腹诽,那乱坟岗上突然从地下冒出无数的鬼手,有白色骨头的,有上面带着血淋淋残肉的,朝着云墨的脚就抓去。
“啊。”正好拍着这一幕的摄像师,被惊的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一声。
然后,就看见刚好走到那里的云墨,抬脚,一脚就朝着那白色鬼手踩了下去。
“咔嚓……”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中,那白骨手被踩的分崩离析,碎成了一地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