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能靠近美色的人,这婚约等同于名存实亡。
对她来说可太好了。
她需要傅忱霄的财力势力,去做一件事。
傅忱霄并不是一个可以受父母辈定下娃娃亲的事情所能影响的人。
并且,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当事三人都去世了,如果不认,凭借着傅家的势力,又能怎样。
但是奶奶很关心他的婚事。
尤其已经在很认真的挑选人选。
但老人家也会听他那个二叔的意见,如何替他安排进来不必要的人,可不是他所想要见到的。
并且奶奶近来身体不好,卧病在床,他也不想奶奶为此操劳费心。
于是才想要由自己来挑选一个合适的不碍事的人选。
而眼前的人,和之前反差巨大。
今天的身手反应,以及把握的分寸,很令他感觉不同。
如果确认了她不是二叔那边的人,有信物为证,订婚就理所当然。
“想要和我订婚,我必须要确认你是不是合格的人。
并且,我想要提醒的是,在我这里,得不到任何的爱,只是一个订婚合约而已。”
崔柔听明白了,顶级豪门人都是很会玩的。
而她在游戏世界里也很会玩。
虚拟的婚姻合约,不是最和她心意吗?
“放心,我只能是我自己,绝对不是别人安插来的工具。”
“并且,那种要炸死我的人,我也会一查到底的。”
“最后,我不图你的身子,只图你的高枝势力,作为确认订婚合约交易,我也希望你能帮我办一件事。”
傅忱霄浓黑眉眼冷淡至极,扫向她,她很冷静,如果是表演,那么表现出来的演技几乎是顶级。
“到底哪个才是我认识的崔小姐?”
崔柔摇摇头,小脸苍白无辜,叹气,“只能说在生死关头我悟了,明白吗?”
傅忱霄眉头轻压,修长手指夹着香烟,扬了扬下颌,“一个星期后我会再联系你。”
崔柔见此站起身,“等你的好消息。”
“对了,这件衬衫,你应该也不需要了吧?”
傅忱霄抬眸瞥了一眼,眉眼很淡,“给你了。”
崔柔抚了抚熨烫平整,衣料高级的衣服,故意赞道:“不愧是傅总,大方。”
她笑得很娇柔纯澈,令傅忱霄神色愈发冷漠。
双方交谈都还算顺利。
三天后下船。
崔柔暂时被安排在了另一个房间,几乎没再出来过。
几乎和外界隔离。
系统子确认这次炮灰危机解除,暂时没有危险,于是和她告别。
【我的姐姐呜呜~我会想你的!等有新的游戏我会来找你的!】
“可别了,我怕哪天又被偷家。”
【……】
可恶,怪就怪快穿界出bug吧!!
系统子小心靠近地提醒:【姐,你身体素质恢复之后,可以尝试游戏世界里学会的符纸召唤术,说不定真能成功,以后可以有用。】
“我知道。”
崔柔拍拍它的头,动作倒是轻柔,“麻溜地去吧。”
系统子:【呜呜呜……好温柔的姐姐,好舍不得,好不想离开。】
“不哭,慢慢地滚。”
哼!
系统子收敛可怜兮兮的眼泪,果断闪了。
崔柔睡了三天,整个身体感觉到恢复了精气神,挥手打出去的拳头也很有力量。
下船之前,于江送来了衣裙。
是她之前在傅忱霄浴室里换下的那套,已经干洗过,很干净。
估计是傅忱霄也不想看着她穿着他的衬衫就这么下船。
在没有确认订婚关系之前,并不想扯上太多关系。
她懂。
并且,崔柔还是另外由人安排离开,行动并不显眼。
回到了她现在住的房子,穿越者从江城小县城搬来了帝都。
租的一套高级公寓。
一年的作妖挥霍,原本属于负债的银行卡里更是雪上添霜。
崔柔原本是和她同为孤儿院长大的好朋友在江城小县城的小出租屋子一块住的,但是穿越者把她唯一的好朋友给虐哭闹掰了。
且那位朋友是真心的在她车祸昏迷的日子里,和福利院院长一起照顾的她。
崔柔忍着一口气,上楼开门进屋。
两室一厅的开放式厨房的公寓,沙发处堆着小孩的玩具,她忽然想起来,这里还住着一个四岁的小孩。
被外界定性为她的私生子。
这个时间应该是去幼儿园了。
崔柔在房间里找到了放在手提包里的手机,打开看有很多未接来电。
这一个星期打得最多的就是直播工会的刘哥。
以及若干信息!
[崔柔你别给我装死啊!失踪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那么好的机会被你错过了?!你竟然敢放张总鸽子!!你简直找死!要是不想干就等着付违约金吧你!]
反复这些威胁骂人的话。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有人用在验证密码锁开门的声音。
崔柔转身走出房间,到了客厅看见是李玉美推门提着东西进来。
李玉美就是抛弃她的母亲,和父亲在她两岁的时候离婚,两人非常明确地将她扔在江城下小县城的孤儿院。
然后各自组建了家庭。
穿越者找到了他们之后,想着法地借着被抛弃的名义,让他们补偿她。
从他们身上得到补偿后,又羞辱他们。
崔柔觉得这种报复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她并不需要这迟来的相认,和补偿。
最好永不相见,一辈子就如同陌生人那样。
可是,已经搅合进来了,就少不了麻烦。
李玉美保持着阔太太的精致穿戴,看见她回来,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处,一脸紧张地问:
“柔柔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样?成了没?当时我又不能上船,你手提包都忘了放进去,一直又没有你的消息,妈妈简直着急死了!”
“差点被炸死了。”
崔柔不疾不徐地说着,看着她的反应。
李玉美闻声一惊,“什么?”
她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不是以礼物方式送进去,难道出什么岔子,发生火灾了?”
崔柔欺身往前,眼神十分凌厉地盯着她,“你实话说,是谁让你出这种进箱子成礼物的方式上邮轮,是谁从你手中拿过箱子的送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