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甜甜身穿防护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她成功提取出氰化钾剧毒溶液。
望着器皿里的溶液,叶甜甜笑得一脸灿烂。
“魏明,只要一点就能够让你的宝贝儿子立刻下地狱!”
“喵呜~”
墙角的笼子里面关着两只猫咪,一只橘色的猫,一只黑色的猫,体型一胖一瘦,眼睛都冒着荧光色的绿光。
叶甜甜蹲下身子,给它们加满了猫粮,“对不住了,可怜的流浪猫!这里猫粮管够,吃饱了上路吧!
先不说杀了魏钰是为了让魏明绝后,留着此人在世上就是一个祸害。
法治社会也会有人钻空子,他们一家当官的不少,想要靠着法律程序弄死他太难。
替天行道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等到杀了魏明一家,功勋章上面自然有你俩的功劳。”
橘猫和黑猫看了看叶甜甜,人美心善的小姐姐正在咕噜咕噜碎碎念叨。
它们喵喵叫了几声,眼神中流露出了感恩的光彩,低着萌萌哒的脑袋享用猫生最后一顿大餐。
半个小时后,叶甜甜打开笼子,从里面先取出了那只橘猫,并且给它注射了0.1克氰化钾。
氰化钾抑制呼吸酶,造成细胞内窒息,橘猫哀怨地喵呜了一声,一命呜呼。
叶甜甜满意地点点头,冰冷的目光落在笼子里面那只黑猫身上。
黑猫似乎察觉到死亡的威胁,突然弓起身子,浑身炸毛,做出了防御性动作。
叶甜甜将刚才新提炼出来的氰化钾溶液放在手边,接着从铁笼子里面抓出了黑猫。
黑猫被叶甜甜拎着尾巴连连惨叫,叶甜甜蹙了蹙眉头,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为了确保能够把他们一家子毒死,就辛苦你了。
其实我挺喜欢猫的,我母亲在英国也养了一只波斯猫陪着她。
下辈子一定补偿你们,猫兄!”
叶甜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十分抱歉的替黑猫注射了氰化钾溶液。
黑猫喵呜了两声,露出了一嘴的獠牙,狠不过三秒便一命呜呼了。
“大功告成!”叶甜甜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几乎脱口而出了一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一个精通数理化的凶手有多可怕,过去她只有在电影中看过此类桥段。
现实中自己成了这场复仇大剧的主角,叶甜甜竟然产生了一种史诗般悲壮的情感。
魏钰现在一定在会所左拥右抱,快乐似神仙吧!
坏小子,且行且珍惜,你已经命不久矣了。
魏明,你的宝贝小儿子就要归西了,这个世界上终于又少了一个祸害。
说实话,叶甜甜觉得自己杀的这些人都该死!
她觉得自己正在替天行道,除恶扬善,裁决恶魔。
蓝娜她们不该死吗?当然该死,校园霸凌,欺凌霸弱,暴力犯罪,合伙实施强奸。
刘旭平不该死吗?当然该死,放着青梅竹马的原配老婆不疼,勾搭女下属。
他和她无冤无仇,要怪就怪他命不好,摊上了蓝娜这样的货色。遇人不淑,丢了性命。
她当年的班主任欧阳儒不该死吗?当然该死,为了校长的位子故意隐瞒事实,在警察面前扯谎。
安丰镇派出所所长高斌不该死吗?当然该死,他为了仕途狼狈为奸,销毁了当晚的报警记录。
魏强不该死吗?当然该死,实施多人强奸,禽兽不如。
最该死的人还是魏明,明知儿子犯了滔天大罪,却动用社会关系将黑的描成了白的。
不仅如此,他还斩草除根,将她们一股脑丢进了大海。
他想让她们死得干干净净,好让他的宝贝儿子可以清清白白,重新做人。
借用一句电影台词,“盐从哪儿咸,醋打哪儿酸,脸一抹拉这日子就想重新过了,是两撇的都明白,那不可能。”
叶甜甜拉开一丝床帘,天空中已经出现了鱼肚白,提炼氰化钾大功告成。
她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赶紧补觉。
新的一天即将来临,她要抓紧时间眯一会儿,好元气满满对付魏家的小坏蛋。
......
魏钰在会所睡了一夜,浑身舒爽极了。
拆迁办群里发来了消息,罡杨镇还有八户人家死赖着不肯搬走。
魏钰轻笑了一声,“等爷爷去一趟公安局,再过去会一会你们这帮该死的钉子户。
扬城市就没有爷爷搞不定的钉子户,如果搞不定就揍,再搞不定继续揍,揍到你们见到我绕着路走。”
魏钰在会所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他是阳光水疗的超级vip,卡里还有几十万的余额等他来挥霍荷尔蒙。
出门后,他开着去年过生日老魏给他买的保时捷扬长而去。
目的地:扬城市公安局!
前往市公安局之前,他特意经过了高干退休疗养院。
车子停在大院内,魏钰阴着脸前往一套住所,原公安局局长常进和老伴就住在这里。
这里风景宜人,鸟语花香,冬暖夏凉,到处都是苏杭园林式的布置,宛若进入了世外桃源。
昨晚他们一家邀请常进去家里商议如何解救老魏,常进这老东西貌似不想插手此事。
不奇怪,他儿子在省里高就,他一定不想因为魏明的事情害了自己的儿子。
昨晚魏钰当场砸碎的那只花瓶,是老魏前年过生日的时候,常进的儿子送的礼物。
他当时气得砸碎了那只花瓶,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深意。
如果常进不想办法捞出老魏,大不了他们一起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当时魏钰建议,对外声称老魏身体不适,精神失常,找专家开一张精神病证明。
这样老魏就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不至于被判死刑。
等到老魏被转移到犯罪精神病院,他们自然有办法狸猫换太子,想法设法也能够避人耳目。
谁知常进那个老东西竟然不建议此举,说什么警察又不是傻子,好端端的美华置业的董事长,怎么可能突然精神失常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魏钰在会所休整了一夜,此刻浑身充满斗志,势必要搅和得常进不得安宁。
他以为自己退休了,儿子娶了高官的女儿,自己就是人上人了。
当年的脏事他早就知道了,老魏未雨绸缪,特意留了一手,提早告诉了自己的小儿子。
就是担心万一将来有一天出了什么倒霉的事情,常进还能够伸手再帮他一把。
魏钰出现在常进住所时,他正在和隔壁一位从政协退二线的老友下着一盘象棋。
老友突然抬起头,常进扭头一看,魏钰那小子阴魂不散竟然找上门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情出去说吗?”常进冷着脸,态度十分不满,老友识趣地离开了。
魏钰扯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冷哼了一声:“常伯伯,如果出去好说,我至于来高干疗养院找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