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总是那么强烈,炙热。
直至最后一刻,叶馥想的还是:完了,又被占便宜了!
男人吃完就跑。
女孩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精致锁骨被星星点点的痕迹占据,天鹅颈也留下薄唇的痕迹,她失神的凝望远处,忧愁划过精致面容,眉间弧度让人心疼。
现在人出不去。
孩子生不了。
第三个遗愿还不知道。
眼看两年时间越来越近……
翌日。
张哥来送饭,叶馥吃时,他还在边上站着。
叶馥好奇问道:“张哥怎么了?”
张哥犹犹豫豫,极其为难道:“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见张哥如此紧张,叶馥扑哧一笑:“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判我死刑!”
张哥眉头一皱:“如果我说,比死刑还严重呢。”
叶馥笑容一僵,咽了口唾沫压惊,缓缓放下碗筷小心翼翼问道:“现在还有五马分尸这种酷刑?”
她可是亲眼见过,那画面极其血腥惨烈。
“呕……”叶馥一声干呕,差点把刚吃的吐出来。
“其实,是你父亲……”张哥欲言又止。
“我犯事,你们要罚我父亲五马分尸?”叶馥懵了,现在还带连坐?
“不是这样的,是……”张哥牙一咬:“是你父亲,今日上午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将你从叶家除名,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他相信叶馥是冤枉的。
蒙冤不说,爷爷没了,父亲断绝关系。
没有哪个女孩能遭受这些巨变。
张哥心疼道:“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就这?”叶馥一声反问直接让张哥傻眼。
“就这?”一样的字,不一样的语气。
“就这呀。”叶馥一本正经。
“就这呀?”张哥懵了。
他记得叶馥没母亲,奶奶是爷爷后娶进门的,现在两人都死了,整个家,只剩一位父亲。
她现在被亲生父亲踢出家门。
从此以往,偌大的世界只剩她一人,还就这?
心是不是忒大了些?
站在门口的狱警弟弟一脸懵逼:“你们两在说什么绕口令?”
叶馥继续吃着饭,漫不经心嘟囔道:“张哥,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以后这种小事别吓我了行不行,快被你吓死了。”
张哥一脸尴尬:“我以为你会很伤心。”
谁知道她非但不伤心,还啃鸡腿。
叶馥细细想了下:“伤心是有那么一丢丢,可以忽略不计。”
狱警弟弟走过来:“张哥,姐肯定和他爸爸关系不好,不然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探望。”
张哥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天底下哪有女儿坐牢,父亲连面都不出的。
“那倒也是。”张哥喃喃自语。
“对了,现在我的事咋样了?”裴景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根本没时间问。
虽然坐牢生活较为安稳,但这毕竟是监狱,她可不想久留。
“不好。”张哥直说道:“现在找出的证据对你十分不利,而且这件事闹的很大,上面不好插手,若是让外面人知道你在监狱里过的是这种生活,估计我们监狱都要被他们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