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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逗比,哈哈哈,笑死宝宝了!」
「一哥只跟皇帝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谁问这件事,谁就要笑,笑到笑不出来为止!」
「一哥玩的真」
「太邪恶了!」
「哎!我苦逼的乔峰欧巴,也只能跟着大笑了!」
「如果这个世上有后悔药的话,他们肯定买上一箱子当钙片来磕。」
「正所谓行走江湖,安全第一,好奇心害死猫啊!」
「一哥太损了!」
……
林逸沿着天阶,大步前行,脸上挂着笑容。
他身边的每个人全都在笑,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就像是一群孩子。
他们大笑着走过天阶,走入热闹的街道,路上的人、窗子里的人、店铺里的人,都在吃惊地看着他们。
没有人能想到,这些人都是当今天下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只要他们不说,就绝没有人知道,永远没有人知道……
林逸与皇帝把酒言欢,没想到这位皇帝,倒也是一位人杰,武功位列先天极为不俗不说,智计、心胸、品行等等,都令人刮目相看。
林逸也不是一般人,根本没有将其当作皇帝来看,喝了半天的酒,两人倒真的成了朋友。
既然是朋友,尽管皇帝没有开口,他也决定要帮这位朋友一个忙。
那就是如今中原朝廷,内忧外患的局面。
尽管没有与皇帝的交情,林逸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他哪能坐视外族,入侵中原大好山河?除却收集武功秘籍之外,也就这件事情,能让他上点心。
当即,林逸以五岳派掌门人的身份下令,调集门派高手,前往襄阳城。
襄阳城正是抵御大元的前线,有着郭靖夫妇与朝廷重病把守,但也是当今天下,战事最激烈的几个地方之一。
郭靖乃是抗元保国盟的盟主,林逸还是副盟主呢!
一声令下,五岳派嵩山、恒山、衡山、泰山、华山之人,除了一些人留守山门,几乎是倾巢出动,往襄阳城而去。而已经归附五岳派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也随着命令,倾巢出动,往襄阳城聚集。
与此同时,林逸号召江湖上的朋友,抵御外辱。
消息传出,江湖群雄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响应这位林大掌门的,却是日月神教的新任教主,原本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
光明顶一战后,任我行败退,武功被废,教主之位便传给了任盈盈。
以任盈盈的才能,掌管起日月神教来,竟丝毫不比其父任我行差。
日月神教响应后,紧接着,峨眉派、全真派、昆仑派、崆峒派等各大名门正派,以及一些小门派、帮会,亦纷纷响应。
江湖人士云集襄阳城。
此外,缥缈峰灵鹫宫,九天九部的上千名女婢高手,在苏星河的带领下,也往襄阳城赶来。
甚至已经封教不出的明教,在新任教主张无忌的带领下,也率领教内众多教徒,前往襄阳城支援。
林逸这位当代武林神话一声令下,整个江湖,乃至整个天下为之动容。
当林逸来到襄阳城的时候,天色虽刚刚亮起,却有一场大战刚刚落下帷幕。
这一场大战足足斗了十二个时辰,四野里黄沙浸血,死尸山积。
断枪折戈、死马破旗,绵延十余里之遥。
这一仗蒙古兵损折了四万余,襄阳守军也死伤二万二三千人,自大元兴兵入侵以来,以此仗最为惨烈。
襄阳守军虽杀退了敌兵,但襄阳城中到处都闻哀声。
郭靖、黄蓉不及解甲休息,巡视四门,慰抚将士。
郭靖、黄蓉夫妇虽是江湖中人,但作为抗元保国盟的盟主,统领了许多江湖人士,力量不容忽视。
郭靖又曾是蒙古的金刀驸马,精通兵法,早已与守城大将商议过军情。
郭靖名义上虽然是打辅助的,实际上,却是实权在手。朝廷的守城大将对郭靖也极为佩服,甘愿放权。
郭靖夫妇正巡视四门,慰抚将士,突然抬头,不由一怔。
只见林逸骑着神雕,从天而降。
他是先一步赶来襄阳城的,郭靖夫妇见了,都认出了这位当年的抗元保国盟副盟主,如今名震天下的武林神话,立即大喜。
这可是一位强援!
林逸的到来,立即受到了郭靖夫妇的热情招待,得知他已经召集众多武林人士,正赶来支援后,更是大喜。
三人正在大厅交谈,忽有小校相报,说道探得一个蒙古万人队正向北门而来。
郭靖微微皱眉,道:“蒙古人刚刚退去,怎么又来了?”
当即拍案而起,与林逸、黄蓉登城瞭望。
只见敌兵的万人队在离城数里之地列开阵势,却不进攻。过不多时,千余个工匠负石竖木,筑成了一个十余丈高的高台。
这时,林逸挑了挑眉,转头看去,只见几个人走上城头,都是先天宗师级别的高手。
仔细一打量,林逸便知多半是东邪黄药师、南帝一灯,还有全真派的老顽童周伯通。
郭靖与黄蓉为林逸引见,果是黄老邪、一灯、老顽童。
众人与林逸见礼,但此刻也顾不上过多客套,往远方看去,见蒙古兵忽然构筑高台,均感不解。
黄蓉道:“蒙古鞑子建此高台,如要窥探城中军情,不应距城如此之远,何况我军只须射以火箭,立时焚毁,又有何用?”
她皱眉沉思,一时也想不透敌军的用意。
高台甫立,又见数百蒙古军牵了骡马,运来大批柴草,堆在台周,却似要将此台焚毁一般。
众人更觉奇怪。
黄蓉又道:“难道敌军攻城不下,于是要筑坛祭天幺?又或许是什么厌胜祈禳的妖法?”
郭靖道:“我久在蒙古军中,从未见过他们做这般怪事。”
说话之间,又望见千余名士兵舞动长锹铁铲,在高台四周挖了一条又深又阔的壕沟,挖出来的泥土便堆在壕沟以外,成为一堵土墙。
黄药师怒道:“鞑子无礼,故弄玄虚,岂不是欺中原无人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