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五年,农历六月初四。
此时,京城菜市口人山人海,南宫铭晏一身华贵的蓝『色』龙袍,神情冷漠,冰冷的目光扫向面前跪在地上一身囚服的一百多人。
“禀皇上,沈家一百二十九人皆已验明正身!”一个年过四旬的监斩官跪在南宫铭晏面前恭敬的开口。
南宫铭晏摆摆手,监斩官退向一旁。
“沈贵妃,你可还有话要说?”南宫铭晏的目光落在最前排的女子身上。
女子虽是一身囚衣,但难掩其绝『色』风华,那张绝美的脸,用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沈夕颜冷笑着看着她爱了八年的男人:“只怪我当初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若能重来,我宁愿孤寡一生也不愿和你有半点瓜葛!”
“沈贵妃,你可还有话要说?”南宫铭晏的目光落在最前排的女子身上。
“大胆,竟然敢如此和皇上说话!”
南宫铭晏身后的沈德全一挥拂尘,翘着兰花指对着沈夕颜怒声开口。
沈夕颜看了沈德全一眼,目光里满是不屑。
“不过就是一条阉狗而已,『乱』叫什么!”
沈德全见沈夕颜如此说话,气的脸『色』铁青:“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等你脑袋搬家看你还怎么说话!”
沈夕颜见了十分心疼目光锐利的看着沈德全那张厌恶的脸:“沈德全,你不要忘了当年跪在我家大门口求沈家收留你的时候!”
“贵妃娘娘,那只是过去,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奴我现在可是皇上的人,和沈家,没有半点关系!”沈德全却是振振有词。
沈夫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切自有公道。”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行刑!”沈德全气的对着身后的人开口。
沈夕颜看着面前冒着寒光的铡刀,告诉自己,一切马上就要过去了,她也该解脱了,一碗孟婆汤,她会把今生今世的恩怨忘的干净,这样也好......也好.......
南宫铭晏看着远处的女人,眸子猩红,还是狠心将令牌扔到了地上。
一行人趴在刀下,等待着自己的生命结束。
“等一下!”
就在侩子手准备落下铡刀的时候,一个一身银『色』铠甲的男人骑着马风风火火由远至近。
顾晨熙?
沈夕颜看见来人,红了眼眶。
“顾将军,你不是在边关么?”南宫铭晏见了来人神『色』惊讶的从位子上起来。
顾晨熙翻身下马,脚刚落地,那匹汗血宝马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由此可见,顾晨熙是多么急切的归来。
“等一下!”
“禀皇上,边关战事告捷,臣亲自做信使归来,还望皇上海涵。”
顾晨熙走到南宫铭晏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
南宫铭晏的目光闪了闪,从位子上起来,亲自将顾晨熙扶了起来:“爱卿为国分忧,朕心存感激,岂能怪罪。”
看着那五官英俊,风尘仆仆的男人,沈夕颜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谢皇上。”顾晨熙起身,目光落在沈夕颜说身上,眸光中的深情和关怀,让沈夕颜有些不敢面对。
看着那五官英俊,风尘仆仆的男人,沈夕颜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等一下!”
“爱卿匆匆而来,所谓何事?”南宫铭晏看着顾晨熙望向沈夕颜的眼神,压下心中的怒火。
“皇上,您曾答应臣,只要边关战事告捷,便允诺臣一件事情,臣此次而来就是向皇上讨赏的。”南宫铭晏再次跪在地上对南宫辰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