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郝昌凯的疑问,我大手一挥,大气地说去城南皖南春,对于皖南春这地儿,我算是熟客了,去的次数,还不在少数,遥想当日,叶修第一次带我去那,我还挺拘谨的,稀里糊涂地,和黑丝女发生了关系。
如果没有叶修这里这道梗,可能,我就不会发现天使姐姐的秘密,天使姐姐,也不会那么快下定决心,去追寻她的梦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中自有命中注定吧。
到了那,一片红灯酒绿,迎接我的,是嘴角一如既往带着职业性微笑的柔姐,她的衣着,仍旧时尚靓丽,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特有的女人味,动作优雅的不行,见我带着郝昌凯和杨学海来了,凤眼一亮,意味深长道:“哟,林南,好久不见啊,现在带两个学生仔来,是不是第一次来开苞的啊?”
柔姐能这么说,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在皖南春工作久了,又是公共场所,还做迎宾,最擅长的,自然是察言观色了,而郝昌凯和杨学海两人,来到这的时候,明显拘谨了不少,面色还微红,到底是初入青春期的少年,没经过什么世事的洗礼,虽然刚开始嚷嚷着要做那事,现在多少有点发怂。
不过,有我这个“老熟人”带着,他们的拘谨,也没过多地表现出来,在柔姐的带领下,按照正常流程,该做啥就是啥,郝昌凯选的,是一名长腿丝袜美女,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水灵灵的,好像伶家小姑娘一样。
走出来的时候,整张面孔都是红色的,像熟透的桃子一样,我估摸着,她是新来的,不然也不可能这么拘谨,当然,至于其他的,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人各有各的门道,她要做那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而杨学海这边,就倒霉点了,选到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女人,同样穿着长筒丝袜,但那种气质却和郝昌凯所选的比不了,当然,这次来,主要是体验体验,只要那活好,管它脸怎么样,照样爽爽的。
在这忙活没多久,眼看着郝昌凯和杨学海各自走进自己房间,柔姐突然拉住了我,神色暖昧,意味深长道:“林南,你看你带来的两位小哥都选好了,你怎么还不动手呢,我们这可有上好的,要不要拿来招待招待,保管你满意!”
摇了摇头,我笑笑道:”不了柔姐,我想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也该回去了。”
柔姐讶异道:“林南,不是吧,你现在怎么...是家里有事么,那下次还可以再光顾的,听姐的没错,不管你什么时候来,保管用最好的招待你,你可要知道,我们皖南春,可是整条街最大的场所,别的男人来这,都不会享受和你一样的优先权!"
我还是笑笑,摆手道:“不了柔姐,我已经结婚了。”
听我这么一说,柔姐微微咂舌,愣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林南,不是吧,你这才多大啊,一个高中生而已,怎么就有女朋友了?”
柔姐的反应,全然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倒是没有和她多说,随便解释了几句,在她似懂非懂的目光中起身离开。
这次回去,我直达大本营,回到我和苏雅的小窝里,不借助任何工具,进行造人活动,其实,我还是蛮希望苏雅怀上的,当然,这里面不光有我的期待,还夹杂着父母的期待,杂他们眼里,晚生还不如早生,等于是提早抱孙子,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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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匆匆,时光无价,自从整个东海市被狼盟和忠义盟一分为二后,表面上,波澜不惊,一直以来,都没有特大的事故发生,至于治安警察,压根不用出警,直接坐在办公室里好好喝茶就可以了。
尽管我不知道这种表面上的平静可以维持多久,但现在挺好的,我也不用为打打杀杀上面的事情去焦头烂额,更不用担心狼盟的兄弟们受伤,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现在,二虎之一的四区老大已经被干掉了,就不存在什么二虎不二虎的问题了。
在这种平静下,我和苏雅重回课堂,汲取各自所需要的知识,半年后,苏雅终于怀孕了,除了我高兴外,还有爸妈也高兴,当天从医院检查回来,忙东忙西,还凑合着要去超市买婴儿车什么的,反正是万分准备,迎接下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其实,这才刚刚检测怀上,就去鼓捣这么多东西,浪费钱不说,还浪费精力,可我也说不了什么,还是那句老话,百善孝为先,不管如何,只要爸妈高兴就好。
不过,就在这种愉悦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因为工作调动,安小莉的爸爸从东海市离职,前往另一座城市任职,这也意味着,东海市的公安系统要变天了,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最大的头走了,怎么都要面临洗牌。
然而,谁都没想到,所谓变天,竟然是安小莉的升职,本来是一个分局刑警大队队长的她,现在,荣升为东海市公安局副局长,在整个公安局系统中有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与地位,至于原本被关押的四区老大,现在还在监狱呆着,恐怕,没有安小莉点头,是出不来了。
这个不管是对我旗下的狼盟,还是叶修旗下的忠义盟,毫无疑问,都是一个好消息,实际上,暗中有不少混子正在等着,表面上波澜不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估计等四区老大一出来,又是一番风起云涌,
现在可好,安小莉已经在东海市公安系统里占据了主导地位,所以,不愁什么四区老大东山再起什么的,只要给狼盟和忠义盟充足发展的时间,有了人力和金钱上的底蕴,就算其余私底下隐藏的混子,再怎么反扑,也能火速镇压。
自从苏雅怀孕后,我每个礼拜都会在学校多请上几天假,我所要的,就是回家多陪陪她,顺便让她平躺在床上,我摸摸她光洁的肚皮,侧着耳朵听听宫盘里孩子的声音,那种感觉是很美妙的,无以言说。
茶余饭后,我也会带着她出去,在广场上散散步,顺便畅谈一下有关孩子的未来,看到广场上的大妈跳广场舞的时候,她也会回头问我,微笑着说等她上了年纪,大概也会像这些跳广场舞的大妈一样,在广场上,尽情摇摆,舒缓连日来积累的压力。
每当她提起这茬,我也会和她开开玩笑,说等你上了年纪,我也上了年纪,你跳广场舞,我就在旁边像那些老大爷一想,学着打太极,对于我这个专业学太极的来说,没准还能装个逼。
当然,苏雅也会白上我一眼,说你就吹吧你,牛逼吹太大了,最后受伤的,也是自己,讪笑几声,我并没有和她争辩,只是很享受两人有不同观点,分别提出自己不同意见的那种享受。
时间过的很快,怀胎十月,虽然看上去很长,但一缓就过去了,我还记得苏雅被推进产房前,额角冒着冷汗,紧紧皱着眉头,用力拽着我双手的样子,这种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一直定格,久久不灭,。
呆在产房外面,在光线不太透亮的走廊上,我双手一直紧紧拽着,同时在走廊上左右徘徊,生怕一个闪失,我就失去了苏雅,其实,在走廊外,不光有我一人,还有爸妈,他们,额角同样冒着热汗,都比我急。
本来,狼盟的众位兄弟们,一听嫂子生产,都想过来守候,不过,一一被我回绝了,我所要盈造的,是一个很好的氛围,同时是一个安静的环境,如果一群人守在外面,人多嘴杂,就没有安静和不安静的分别了。
还好,最后,苏雅总算是胜利生产了,只是宫盆大出血,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昏睡在床头,身边站着一名小护士,怀里,是一个嚎啕大哭的婴孩,是个女孩,重达五斤三两。
那时候,心里五味杂陈,酸甜两种滋味交杂在一起,我竟然哭了,总感觉,这一路走来,都不容易,以往的各种记忆,也彷如电影倒映机般,在我的脑海里流连,好像,一切的一切发生,都是在昨夜,南呵一梦,也莫过于此了。
而爸妈,也哭了,喜极而泣,特别是揽住婴孩的那一刻,感受到婴孩的重量与体温,妈的声音突然哽咽了,回头看了我一眼,强作微笑道:“林南,你看,这孩子眼睛这么大,像你,还有两个小酒窝,是遗传苏雅的,咱们老林家,也算是有后了,真不错啊!”
我妈说的时候,我爸也在旁边不停点头,两人满脸欣慰,嘴角,是最真诚的笑容,把婴孩抱在怀中,轮换来,轮换去,直到旁边的小护士好言出声提醒,这才恍惚过来,不过,等爸妈“享受”完,我也走上去,伸出手指,在婴孩的小嘴前嘟了嘟,婴孩,出于本能地吸住了我的手指头,妈则是笑笑道:“林南,你说该给娃起个什么名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