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帷趁叶墨渊不注意他,偷偷就往后面退,然后一溜烟就跑从侧门进去了。
叶墨渊瞥眼看到了叶成帷已经进去了,叶林刚准备告诉少爷,小少爷一个人进去了。
叶墨渊便知道他要说什么,漠然的说:“我知道,不让这混小子吃点亏,他是不会学乖的,你暗中保护好他,不到万不得已,不需要出手。”
“是的,少爷。”叶林便也跟在叶成帷后面一起先进去了。
叶墨渊看着叶林离去,眼神骤然变得狠厉,声音冰冷且嗜血道:“留下首领,其他的都杀了。”
“是。”所有人都前去加入战斗,本来处于劣势的秦家,有了叶家的加入,便成了叶家单方面的屠杀。
叶成帷进来,便小心翼翼的找着秦烬轩,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因为外面打起来,所有的人都去了前院支援,这后面几乎没有人,叶成帷也很快找到了最后一个房间。
打开门,便看见秦烬轩一拳拳的打着身下早已血肉模糊的人。
叶成帷冲进去,一把抱住秦烬轩,出声安慰道:“烬轩是我叶成帷,我来救你了。”
秦烬轩听到叶成帷的声音,才慢慢停下来,眼神呆滞,喃喃道:“成帷啊!我……”还没有说完,人便昏死了过去。
叶成帷看着昏过去的秦烬轩,看着他的衬衣都被撕碎了,只有一点可怜的布料在身上。
便脱下外套给秦烬轩穿上,快速的背着秦烬轩出去找他父亲,让人送他们下山。
叶成帷走的急,便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叶林等叶成帷走后,查看了一下这人已经死了,不过看着这情况秦大少怕是……。
叶成帷出来,还没有找到叶墨渊,便看到了叶风,随即便让叶风送他下山去。
叶林出来便去找叶墨渊汇报情况,在大殿上看着意气风发的叶墨渊,正在低头望着地上跪着的男子。
叶林走到叶墨渊身边,在耳边轻声道:“少爷,小少爷已经带着秦大少下山去了,不过根据现场情况,秦大少的衣服都被撕碎,另外的男子身上也没有穿衣服,不过那男子死了。”
“岂有此理,死是便宜他了。”叶墨渊气愤的一脚踢在跪着的男子身上,男子顿时倒地,一口鲜血喷出。
“带回去,好好审问。”叶墨渊抬腿便走了出去。
京都医院,秦子明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
另一边,秦子文正准备发布道歉视频,就接到电话,让他准时去准备上任仪式。
手术室外,男子颓废的缩在角落,这一刻,从不信佛的他,双膝跪地,虔诚的祈祷着,希望他的烟烟能平安无事,他愿一命换一命。
手术室的灯熄灭了,秦子明快速的去询问情况,医生略带难过的表情道:“患者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如果四十人小时内能苏醒过来,就没有危险了,要是醒不过来,就会变成植物人,你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医生便离开了,秦子明呆滞了一会,便迅速的整理好情绪,等着叶疏烟出来。
他的烟烟最不喜欢他难过,她说过我一难过就喜欢皱眉,皱眉就不帅了。
护士推着病床从手术室出来,秦子明上前握住叶疏烟的手,看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烟烟,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
眼泪不知不觉的就落了下来,一滴,二滴的落在了叶疏烟纤细白皙的手上,秦子明快速的擦拭着,反而越擦越多,眼睛也模糊了。
不得已,护士暂时分开了两人,因为患者要转入重病监护室,不能在耽搁了。
秦子明便一路跟着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外,一动不动的等着。
医院的二楼,叶成帷和叶风等待着医生的检查结果。
不一会,结果就出来了,万幸秦烬轩没有什么外伤,就是情绪激动,所以才昏倒的。
叶成帷也松了口气,便想去等待秦烬轩醒来。
医生说需要去拿药,叶成帷便让叶风留了下来,听医院的安排去拿。
叶成帷走后,医生带着叶风来到了办公室,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那个少年,体内有一种迷药残留,你们做家长的应该注意孩子的心理健康。”说完便拿了一本青少年心理健康的书给了叶风。
叶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是秦大少,还是去问下少爷吧!
叶风正准备去找叶墨渊,便在医院的楼下,遇见了少爷。
“少爷,那个秦大少……”叶风有点不好意思说,吞吞吐吐的。
叶墨渊看着他这个样子,直接打断道:“我知道了,成帷在哪里?”
“小少爷,在上面陪着秦大少。”叶风便在前面带路。
来到病房外,叶墨渊看着守在床前的叶成帷,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
便让叶风去叫叶成帷出来,他在前面的阳台上等他。
叶墨渊站在阳台上,望着人来人往,有人高兴,有人悲伤。也觉得世事无常,回去还是好好对南颜月。
“爸爸,你找我。”叶成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叶墨渊的思绪。
叶墨渊语重心长的说:“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事情,或许你不能接受,但是你做为秦烬轩的好朋友,不论什么你也要好好带他,不然我就让你去南部挖矿。”
“放心,爸爸,烬轩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他怎么样,我会好好带他的。”叶成帷眼神坚定的望着叶墨渊。
哎!有点不好开口,斟酌的一下用词,淡谈道:“秦烬轩可能被男子……,你好好安慰一下他。”说完叶墨渊便先走了,留下呆滞的叶成帷。
叶成帷听到这个消息,惊的半天才回过神来,握紧了拳头,心想我一定要那个人不得好死。
调整好了情绪,便回到房间去等秦烬轩醒来。
秦烬轩仿佛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有一个丑陋的男子抚摸着他的脸,还不停的说着:“宝贝,你可真美。”这恶心的话。
他想挣脱开,可是手脚却使不上力,任凭他怎么求饶,那人也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