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机场。
叶成帷早早就等着了,因为父亲说妈妈的家人必须好好对待,不然妈妈该伤心的。
不一会,就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一身儒雅的气质,身边还跟着一个可爱的少女。
男子就是南月骁,现南月城的城主。少女是南月安雅,南月骁的女儿。
少女看到叶成帷,就高兴的挥手,远远的就跑过来,站在叶成帷面前。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欣喜的望着叶成帷,浓浓的少女音:“成帷哥哥,有没有想我们啊!”
少女的表现,让叶成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要不是看到后面的南月骁差点就没有认出来。
带着礼貌的微笑,绅士道:“舅舅,安雅,你们来了,我在京都大酒店订了位置。”
南月骁看着眼前的少年,彬彬有礼,阳光帅气,就是少了点人情味,怎么都感觉有点疏离感。
那件事情,还是让成帷对我们有了嫌隙。
当年,颜夕和叶墨渊重新举办婚礼后,把叶成帷留在了南月城,他们就去度假了。
那时安雅和成帷都还小,一次外出,正好遇上恐怖分子,由于人群的慌乱,把南月骁和安雅成帷冲散了。
当南月骁控制好局势后,派人去找他们时,在一处废弃的仓库找到南月安雅。
由于当时南月安雅被吓坏了,说话也说不清,然后就晕过去了。
南月骁就先带安雅去医院了,让人再去找叶成帷。
后来找到叶成帷时,他浑身是伤,鲜血都染红了衬衣,眼神狠厉,身后还躺着一个人,已经死了。
送到医院,直接就进抢救室了,因为叶成帷血型特殊,医院没有这种血型,赶忙让南月颜夕赶回来。
好在伤都不致命,只是失血过多,输上血就好了。
休养一段时间后,南月骁才从他宝贝女儿口中得知,叶成帷和她被冲散后,不巧的遇到了恐怖%分子。
跑到大片废弃的仓库时,没有办法,叶成帷就说他去引开他们,让安雅躲着,然后找人来救他。
结果就是安雅后来被找到时,没有说清楚,所以才导致叶成帷最后才被找回。
知道这个情况,南月骁恨不都打死他这个女儿,要是早一点说,成帷也许就不会伤这么重,更不会最后被迫杀人,他还那么小。
南月骁自知对不起叶墨渊,更对不起叶成帷,只好如实告知,无论叶墨渊怎样,他都接受,毕竟是他的失误。
叶墨渊和颜夕倒是说没有什么,也不怪他,但是自从叶成帷醒后,就要求直接回京都。
每次去见叶成帷,他都是不愿意见他们。
近几年还好,每年都会和南月颜夕一起去南月城,就是总是带着礼貌的微笑,让人觉得难以接近,疏离感满满。
这次他来,就是想有没有可能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还没有开始,南月骁就感觉压力倍增。
“成帷啊!越来越帅了,那我们就先去吃饭吧!”空气瞬间安静。
这时南月安雅不满道:“成帷哥哥,你还没有回我的话呢!”
叶成帷也没有什么表示,也没有理南月安雅,就只是手伸向前,淡淡的说了个:“请。”
南月骁尴尬的笑了笑,拉起炸毛的南月安雅一起走了。
一路上,安静都呼吸都听得到,南月骁努力地找话题聊,叶成帷也只是礼貌的笑笑。
南月安雅一路不停的叽叽喳喳,但是叶成帷全程都没有理她,她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还是一个人说个不停。
京都大酒店。
一行人在经理的引导下,进入了包厢,偌大的桌子,叶成帷坐一边,另外南月骁看着情况,识趣的坐得远远的。
南月安雅就没有这点自觉了,径直想坐到叶成帷身边,叶成帷一个眼神,就被叶三拦住了。
说:“少爷,有洁癖,身边不允许有人。”南月安雅自好气呼呼的坐到南月骁身边。
看着这安静的气氛,叶三连忙说:“要不点菜吧!”
“嗯……”叶成帷眼神试意,叶三拿过去给南月骁。
南月骁见叶三拿过来的菜单,忙说:“成帷,你先点吧,我们也不熟悉。”
“叶三,可以上菜了。”叶成帷低下眼眸,掩去眼里的情绪,不知是看到他们想起了以前,还是怎么的,好想小锦。
“我还没有点菜呢。”南月安雅略带不满的表情,低声的说着,但是被南月骁眼神警告了。
“好的,少爷。”叶三是听到南月安雅的声音的,但是没有理会 收起菜单,便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菜就陆续上来了,但是一些京都特色菜,各式各样的。
吃饭全程无任何交流,气氛安静的可怕,要不是之前叶三偶然得知,这情况也是见惯不惊了。
吃完饭,叶三接到监狱传来的情报,情况紧急,赶忙告诉少爷。
凑近叶成帷,在耳边悄悄的说:“少爷,监狱那边徐国安被人救走了。”
叶成帷听到这里,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起身,看向南月骁:“舅舅,有点事,失陪了,一会会有人来送你们去庄园的。”
说完,不给南月骁反应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这一下子就引起南月安雅的不满,大声道:“爸爸,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啊!”
南月骁看着这个长像完美继承她母亲,美丽又俏皮,但是这个脑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南月安雅的母亲,以前是南月城的第一美人,南月骁有幸娶到她,本来生活幸福美满。
由于南月骁提前三天去了h国,南月城的一些家族联合外面的势力,发动了叛乱。
由于南月骁不在,城中群龙无首,身怀六甲的妻子——萧嫣嫣,替他坚守着南月城,在南月城即将失守时。
是南月颜夕赶回来支援,才平熄了叛乱,这也导致萧嫣嫣早产,结果难产 她力求保孩子,这才生下了南月安雅和南月安?。
南月骁得知消息,连忙赶回来,却只见到了萧嫣嫣最后一面。
至今都记得:她惨白的脸,声音虚弱,但是还是笑着向他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