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抬头望去,看着门口叶一,眼中是他以前从没有看到过的凝重,以及担忧的神情。
“哥,我知道的,我不傻,我不会让少爷难做的,如果这次平安,我想去魔鬼训练营,不会再拖你们后腿了。”
听到叶三的话,叶一眼中升起薄薄一层雾,这是他的弟弟,虽然平时不靠谱,但是怎么能让他……
叶一怕忍不住,“嗯……”然后快速的离开,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叶三等着哥哥,一定能救你的。
叶三看着叶一离开,也慢慢整理好情绪,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行就拿我的命去换取花家的不追究。
叶成帷一路上,也在想办法,这次真的是针对叶家的阴谋,要是处理不好,让花家和叶家生了嫌隙,就让幕后之人得逞了。
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叶三要交给花家处置,那他只有死了,叶成帷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叶三看着前面的少爷,俊朗的脸颊上布满了阴霾,一双精致的眉都皱在一起了,可以看出它的主人的心情一定十分不好。
不由想起十年前,他和叶一是罪人之子,他们的父亲是杀人狂,连续杀害了许多达官贵人的妻子,连同花家的大夫人。
他们的父亲强奸了一个少女,这才生下了他和叶一,他们是双生子。
村里传言双生子就是罪恶的产生,所以从小他们就被村里的人非打即骂,母亲为了他们不得已搬去外婆家。
但是外婆也不待见他们,经常辱骂母亲和他们,但是又会天天做好饭给他们吃。
后来,他们的父亲找了过来,要带他和叶一去训练做杀手,但是母亲不同意,就和父亲起了争执。
突然父亲就像疯了一样,眼睛通红,嘴里大声的说着,你们都该死,然后就杀了母亲。
他和叶一就躲在床下,吓都全身发抖,死死咬着自己的手。
外婆也没有逃过父亲的毒手,就这样他和叶一就成了孤儿。
他们想过以后一定为母亲报仇。
几天后家里突然闯进来一群人,把他和叶一抓了起来,还不停的咒骂着:“杀人狂的儿子,一定也有那种病,不能留。”
可是明明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妈妈还告诉过他们:“要好好对待每个人,就算别人不好,我们也要以德报怨。”
他们明明都很听话了,可是妈妈和外婆还是死了,现在他们也要死了。
行刑那天,乌云密布,大地都是幽黑的,仿佛老天爷也为他们觉得不公平。
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地方,周围有许多的人,他和叶一双手绑着,站在中间,另外一个人就是他们的父亲。
背后是穿着制服的人,手里拿着黑洞洞枪,看着就好吓人。
叶一拉上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这样他们就可以去找妈妈了,他也就不害怕了。
周围的人不停的骂着他们,还丢东西来砸他们,因为距离远就丢在他们的脚边。
只听到前面的中年男人,宣布他们罪行,因为他和叶一是罪人之子,所以必须死。
只听到“砰的一声”他们所谓的父亲应声倒地,脑袋上一个大洞不停的涌出鲜血。
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他和叶一都闭上了眼睛。
“等一下,我觉得他们没有罪。”他和叶一睁眼,便看到台上一个贵气十足、粉雕玉琢的男孩站了出来。
这是他和叶一第一次见的少爷,只见小男孩和台上的中年人据理力争。
最终中年男子给小男孩一个机会,要是小男孩愿意头顶苹果,给中年人当靶子只有打中苹果,中年男子就愿意放过他和叶一。
他和叶一都大声喊到:“为我们不值得。”
小男孩转身看向他们,自信满满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就这样明明小男孩也很害怕,但是依然稳稳的站在哪里,头上放着苹果。
只见中年人手持一把枪,慢悠悠的把子弹上膛,第一枪他故意打在了小男孩的脚边。
笑嘻嘻的:“不好意思,打歪了。”就当他要打第二枪时。
“够了,花明宇,不要得寸进尺,我的儿子,不是你能戏弄的。”一个英俊高大,气势逼人的男子站起来。
中年男子讪讪地笑着:“墨渊,我这不是逗下他嘛!”
男子下来抱起小男孩,看了一眼台上的中年人,语气不好道:“这两个孩子,我带走了,有事叶家一律承担。”
说完就往外走,他和叶一也被人一起带走了。
“叶墨渊,看你怎么向其他家族交代交代。”
“不用你管。”
后来,他和叶一才知道,小男孩是叶家的小少爷——叶成帷,男子就是叶成帷的父亲,叶就的家主,那个中年人是花家家主。
两大家族约定,也是给其他家族的交代,前提是他和叶一以后不允许出现过错,尤其是不能碰花家的人,不然叶家就保不住他们。
他和叶一被改了名字,专门训练,只为成为叶成帷的助力,准备送去训练岛,活着的才能回到叶成唯身边。
走前他们问过叶成帷:“为什么救他们”
叶成帷故作深沉:“这个是秘密,只有你们回来我就告诉你们。”
叶墨渊也对他和叶一警告道:“叶家不养废物,要不是成帷想救你们,你们早死了,要是不能成为他的助力,你们趁早死。”
之后他们也不论训练如何的苦,每次任务九死一生,多少次生死,都是想回去见少爷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们。
最终,他和叶一在一万人中活了下来,也如愿的回到了少爷身边,开始学习其他的。
自始至终,少爷也没有告诉他们为什么要救他们。
今天一定要问问少爷当初到底为什么救他们。
叶三快速走上前,“少爷,这次我也许不能在陪在你身边了,你可以让我无憾的走嘛!当初你为什么要救我和叶一。”
叶成帷抬头望着后面的叶三,不由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和叶一,他们眼中的那种委屈巴巴的神情,明明怕得要死,又死死不肯让自己流泪,还一种不甘心和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