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杀了你,”花御枫手抬起来,就被叶成帷一把按住,不屑一顾。
“就凭你,”用力一下就把花御风的手折断,骨头断裂的声音回荡在包厢。
“啊!我的手……”花御枫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
叶成帷冷漠的看着,随即俯下身,抓住花御枫的衣领提起来。
在他耳边:“你以为我会怕那些家族嘛!只是不想破坏叶家的形象,还有你们花家,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
不过是卖花爷爷一个面子,除了秦家,这个京都不就是叶家说了算。”一把丢在地上,大步流星的离去。
花洪天听到花御枫的惨叫,心疼不已,但是没有办法,等叶成帷走了,他才进去。
“把小少爷带走,送去医院。”花洪天看都不敢看,生怕多看一眼会忍不住。
花家的人迅速把花御枫送去医院。
花洪天也赶去医院,本就是知道叶成帷看重叶家的名声,才能从他那里侥幸得到一个承诺。
现在全完了,没想到是花御枫这个臭小子自导自演的。
花家在花洪天这一代,还可以和叶家奏家平起平坐,从花明宇那代就在慢慢落后,到花御枫这代更是不如叶成帷。
偌大的花家也在他们的手中渐渐走向衰亡,他现在老了也无能为力,花家的未来何去何从。
叶家祖宅。
南月骁在大厅里焦急的走来走去,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也慌慌张张的,感觉要大事发生。
安雅也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叶成帷叫他来做什么,感觉不像什么好事。
不一会,浩浩荡荡的人涌入,前面的是叶成帷,南月骁快步上前,神情着急:“成帷,是不是安雅出什么事。”
叶成帷看着焦急万分的南月骁,突然有一点不忍心,虽然南月安雅有罪,但是舅舅一直对他很好。
“没有,舅舅先坐着,我慢慢和你说。”叶成帷扶南月骁坐下。
不一会,叶一就带人押着南月安雅来到大厅。
见到被绑起的南月安雅,南月骁心疼得不行,快速上去想解开安雅的束缚。
却被叶一挡住,眼神示意他要先询问叶成帷。
南月安雅在看到南月骁的一瞬间,就挣扎不停,嘴里发出:“呜呜呜……”,却被牢牢控制住。
“成帷,有什么好好说,先放开安雅,她从小都没有受过这个罪。”
看着南月骁眼中期许,还有一个父亲的心疼,但是南月安雅她不配。
叶成帷一闪而逝的心软,在看到南月安雅凶狠的眼神,全部化为泡影。
“叶一,拿给他看。”
“好的,少爷。”收到叶成帷的指令,叶一连忙拿出所以的证据,递给南月骁。
不明所以的南月骁接过,疑惑的看向叶成帷。
“舅舅,你先看,看了如果你还阻止我,那我就放你们离开。”
南月骁低头看着,越看越震惊,神情也由开始对不解渐渐变成愤怒,还是不死心的望向叶成帷。
“这都是真的?”
看着南月骁眼中最后一点点的希许,叶成帷艰难的点了点头。
南月骁眼中的光一下子就熄灭,只有沉沉的死寂,落寞的声音响起:“安雅,我对你太失望了,你怎么能这么做。”
南月安雅旁边的人拿开她嘴里的东西,南月安雅恶狠狠的盯着叶成帷,情绪激动的破口大骂。
“要不是他,从小到大我就是最受宠的,你们所有人都决定亏欠他,什么都要先给他,我的都是他不要的,凭什么我要让着他。”
听到这个话,南月骁颓废的后退两步,“明明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就是不一样,这次只是给他一个小教训,下次就是要他的命。”南月安雅阴澈澈的盯着叶成帷。
“还有下次,你难道不知道南月一族的死训,秘术不能用于同族身上,禁止同族相残。”叶成帷不以为然的优闲自得。
“你又不是我的族人,我怕什么。”南月安雅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嘲讽。
叶成帷看着她不死心的样子,徐徐说出当年的往事:“哦!你不知道的是,我比你还早就入南月一族的族谱。”
“不可能,你一个外族,怎么可能,不要白日做梦。”南月安雅自信满满的。
“不信,你问你父亲。”叶成帷把玩着手中的手链,心想小锦一定喜欢。
“安雅,是真的,当年你才出生,你的祖父就预言成帷将是南月一族的希望。
便将他纳入族谱,传授南月一族的秘术,这个是保密的,所以你不知道。”南月骁不得已说这件往事。
“哈……哈哈……,难怪祖父更喜欢叶成帷,连安逸都比不上。”南月安雅颓废的坐在地上。
接下来的事情,南月骁是不愿意看到的,斟酌良久,还是决定:“成帷,给安雅一条生路吧!就算我求你。”
南月安雅崩溃到:“爸爸,你不用求他,我不需要。”
这也是叶成帷最不想看到的,想起母亲说的如果你舅舅求情,你就放安雅这次吧!
“好,舅舅。”叶成帷看着不知好歹的南月安雅,这次一定要她长记性。
“叶一,送舅舅去休息。”
“好的,少爷。”叶一走到南月骁的身旁,礼貌的:“请骁先生。”
南月骁看了一眼南月安雅,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到南月骁离开,叶成帷也放心了,要是他一直在这里,叶成帷也下不去手,当着他的面审训南月安雅。
其实南月安雅做过许多针对他的事,不过他懒得和她计较,所以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南月安雅,从小到大你做过怎么多的坏事,我都没有和你计较,这次你是真过分。”
“哈哈……,你不和我计较,你以为你谁啊!每个人都要捧着你,我南月安雅偏要将你踩在脚底。”南月安雅眼中的恨倾泻而出,也不在装成好妹妹的戏码。
叶成帷没想到南月安雅对自己这么恨,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她,她还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