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
在外面度假的时候,叶五打来电话说叶成帷消失了,他们本来不信的,但是一查发现是真的,就连忙赶回来。
来的时候最好在路上遇到了叶一,便一起赶到了天雪山,在一侧的山脚下发现一辆劳斯莱斯。
从叶一口中得知这个是花如锦的,也就是成帷喜欢的那个女孩子,看这情况应该是上山去了。
便着重派人在这往上搜寻,由于风雪很大,搜寻速度也受限,经过两天的搜寻。
到达山顶的人什么也没有发现,这人就像凭空消失一样,听到来汇报的人这样说,叶墨渊是一点也不信。
所以今天早晨他决定亲自上山,不知走多久风雪越来越大,也看不清前面的路。
在听到一声巨响时,抬眸就正好看见前方不远处,一个小姑娘正背着他的傻儿子。
小姑娘的背后是茫茫的大雪往下滚,来不及多想他正准备上去救人时,小姑娘就把她身后的人给扔了下来。
叶墨渊连忙接住,正准备去救小姑娘时,就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茫茫大雪已经把她给覆盖。
没办法他只好先往山下撒去,等到大雪停下来时,已经什么也看不见。
低头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臭小子,叶墨渊真想将他打死。
“哎~。”转身将叶成帷递给叶一,“送他回去,派最好的医疗团队到这里。”
看着前面白茫茫的一片,仿佛刚才的雪崩都是幻觉。
真是个傻姑娘啊!这样的情况下居然都想着先保叶成帷,也不知这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
“集中所有人全力寻找,再从京都调人过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叶墨渊也和其他人一起在刚才雪崩的地方寻找,一起从山脚慢慢往上搜寻。
要是找不到这小姑娘怎么办?都怪他这个傻儿子非要去找什么天机莲,现在好了。
要是这小姑娘真的回不来,那他们叶家一辈子也还不起这个情,他这傻儿子不得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
越想越烦躁,总感觉烟瘾又犯了,特别想抽烟,看着这破雪就来气,一拳砸在雪里。
“阿渊,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找到?”
叶墨渊连忙收敛眼中的嗜血,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夕夕,你怎么来了,这外面天气很冷你就在车里等我嘛!”
南月颜夕望着这个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男人,也并不觉得外面有多冷,就是心里特别的不安。
“阿渊,具体什么情况呀?叶一刚才也没有讲清楚,只知道好像一个小姑娘救了成帷。”
叶墨渊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南月颜夕身上,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柔声的说着。
“夕夕,我们回车上说。”
然后转头向身后吩咐道,声音之冷洌霸道,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轻声细语。
“继续搜查一个地方也不要放过,人手不够就加派人手。”
叶墨渊见离车子还有一段距离,便打横将南月妍夕抱起来,快速的向车里走去。
毕竟外面温度很低,夕夕的身体也受不住,来到车里。叶墨渊赶忙找毯子给南月颜夕披上,又打开车里的空调。
“阿渊,不用这样,又没有那么娇气,再说你都受得了我有什么受不了的。”
叶墨渊伸手捂着来南月颜夕的手,感受到手掌中的小手温度在渐渐回升。心里也不再那样的紧张。
“夕夕,你和我能一样吗?你忘记你身上有寒症,受不得冷的,真的是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任性。”
要不是叶墨渊这么说,她都忘记自己身上还有寒症,唉,看来是真的老了。
“我知道只不过一时着急给忘了,一会儿应该没事的。”
叶墨渊见南月颜夕漂亮的眼眸中带着撒娇的意思,便也不再说什么。
“夕夕,你是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我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她那张绝美的脸白得像纸一样,脆弱得仿佛一吹就碎了。”
“偏偏那双眼睛又倔强的不行,弱小的身躯背着我们的那个傻儿子,身后又是滚滚而来的雪崩,小姑娘把成唯扔下来,自己去被埋在了雪里。”
南月颜夕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同样身为女子,她明白这其中的种种,爱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面对生死,相爱的两人总想把生的机会留给对方,那怕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也不后悔。
“阿渊,一定要找到她,不然我们这辈子的良心都会过不去的,你快去看着,我不去添乱在这里等你。”
叶墨渊想想也是,他不能离开太久。
“好,夕夕。”
把南月颜夕的手放在毯子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便转身离开继续去找。
南月颜夕见叶墨渊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别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希望神佛能够庇佑这对相爱的人。
叶墨渊回来就跟着一起搜索,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寻找到山腰上,可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由得心情特别烦躁,望向旁边的人,“有没有带烟?”
旁边的男子以为听错了,抬眸望去正好看到叶墨渊冷洌的眼神,不由吓得一哆嗦。
颤颤巍巍地从包里拿出来,递到叶墨渊面前,看着眼前的烟,叶墨渊犹豫了一下。
这叶成帷也太苛待属下了,这抽的都什么呀?
“还没有其他的?”
听到这话男子不由抖得更凶,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有……。”
“哎,行吧!将就。”
叶墨渊拿起一包烟,修成好看的手指,抽出一根夹在食指与中指中间,也不忘问一下旁边的人。
“你要不要来一根。”
男子连忙摇了摇头,心中惊恐万分,他这还是第一次出来执行任务,就遇到了传闻中的老爷。
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听他们说着老爷是会……。
叶墨渊看着头摇得像拨浪鼓的男子,不由心中对叶成帷更加不满,这周培训的什么人啊?
怎么做事情唯唯诺诺的?说话也说不清楚,难道说他就有这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