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闺女,咱留着劲生的时候使啊!”镇长媳妇儿接生这么多回,也没这回心急。
心里忍不住骂他儿子。
“妈!太疼了。”楼阿彩带着哭腔说,眼泪顺着眼角划入枕头里。
“忍一忍啊!忍一忍!”镇长媳妇儿给楼阿彩捋着有些乱的头发,心疼的说着。
“妈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更想哭了。”楼阿彩看她妈都哭出来了。
“好了,准备准备接生吧!”秦医生说着招呼着镇长媳妇儿,上次和她合作很顺利。
“妈在呢,不怕啊!”
“嗯!”楼阿彩咬着牙说。
“敢让你大爷我脱裤子,胆肥啊你!老子还没有女的让我脱过呢,你敢让我先脱了。”带队的人拿着棍子梆梆打着带刀疤的男子。
“黑狼有事么?”有人问沈嘉国。
“没事!”沈嘉国摇头,子弹就从他头上擦过。那一瞬不知道怎么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让他忍不住痛的低下头去。
“撤退!”沈嘉国沉着声音下了命令。
带着人,沈嘉国他们一路从边境返回。
“来,喝点猪蹄黄豆汤。”镇长媳妇儿给楼阿彩端来一碗汤。
“妈,我不想喝了,这几天净喝汤了。”楼阿彩皱着鼻子拒绝。
“这个喝了好下奶的,两个孩子不少吃呢!”镇长媳妇儿哄着楼阿彩喝了。
“唔啊……”小孩儿的声音在包被里传来。
“哦!奶奶的大孙女醒了啊!奶奶给看看是怎么了?”镇长媳妇儿掀开小被给看着。
“尿了还是拉了?”楼阿彩现在已经能淡定的在吃饭的时候问了。
“应该是饿了吧!”镇长媳妇儿抱去孩子说。
“我喂她。”楼阿彩放下手里还没有喝完的汤说着。
“你先喝完了再喂。”镇长媳妇抱着她摇晃着。
‘女阎王,养孩子的感觉怎么样?’白无常趴在地上问。
‘不怎么样,要是我一个人的话,可能咱们这个时候都在地府呢!’
‘你这个残暴!’白无常打了个寒颤说。
‘你指望一个阎王会养孩子?生下来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人家宋时璇不也照顾着呢么!’白无常疯狂在踩雷的边缘上蹦跶。
‘白无常你想找死!’
“来,妈妈给喂奶喽!”镇长媳妇儿把小孩抱给楼阿彩。
白无常在地上转了个圈背过身子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轻叹。
“你这个狗真通人性。”镇长媳妇儿发现每次楼阿彩喂奶这个狗就转身过去。
楼阿彩笑了一下,敢看弄死他。
“你爸给写信过来说,他争取找个时间过来看看。”镇长媳妇儿抱着弟弟跟楼阿彩说。
“好啊!给爸看看他的大孙女和大孙子。”楼阿彩现在除了不想让沈嘉国看,谁看她都让。
那个骗子,不止骗她。还是个大坑,要不是梦见他死了,她至于提前生了吗?
“我一定会出来的。”带刀疤的男子在进监狱的路上疯狂叫嚣着。
“老子劝你老实点,贩了毒还想出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有人说着。
“走着瞧!”毒贩不死心的喊着。
“给老子滚进去!”
——————————
“回部队,快点开。”沈嘉国跟驾驶室的人说着。
“怎么了,黑狼!”开车的人回头看了一眼沈嘉国。
“回家有点事。”沈嘉国坐在后排看着即将黑下来的天说着。
“行,今晚到部队!”开车的人加快了油门在空寂的路上行驶,车后带出一阵尾气。
“都睡着了。”镇长媳妇儿拍着两个小孩儿轻声的楼阿彩说。
“妈,快歇歇吧,你都累好几天了。”楼阿彩招呼着她上炕睡觉。
“看我大孙女,大孙子就不累。”镇长媳妇儿依旧笑着说。
沈嘉国先去了医院,结果一问护士。楼阿彩都生完孩子出院了。沈嘉国又激动的赶紧往家跑去。
“生了,居然生了。”沈嘉国一边跑着一边念叨着。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沈嘉国浑身都湿透了。以前跑负重十公里都没这样累过,沈嘉国抬起胳膊想敲门,手指刚碰到大门又急忙放下去。
从墙上翻过去,在门口轻声喊着,“妈!阿彩!我回来了。”
白无常呜呜的叫着,警示着里面睡觉的楼阿彩。
镇长媳妇儿睡觉轻先听见动静了,悄悄下炕把门开开了。
“回来了啊!”
“妈,阿彩生了。”沈嘉国压低的声音也压抑不住语气的喜悦。
“生了,一男一女。现在睡觉呢,你小点动静知道么?别碰小孩儿和阿彩。”镇长媳妇儿手指点着沈嘉国。
“为什么?”沈嘉国不解的问,他闺女跟儿子怎么不能碰了?
“你看看你这身衣服,脏不脏!明天洗个澡在碰她们,要不然去偏屋睡去。”镇长媳妇儿站在门口挡着沈嘉国说。
“那我睡炕梢。”沈嘉国赶紧选择说着,他才不要一个人睡偏屋,就算不能碰他媳妇儿跟孩子,但是在一个屋里他就觉得甜蜜死了。
“行。”镇长媳妇儿去了偏屋睡去了。
沈嘉国在外面就把脏衣服脱在了外面,借着夜光沈嘉国跟个大灰狼一样贪婪的看着楼阿彩和旁边平稳的睡觉的两个小孩儿。
屋里奶香的味道清晰的告诉着他,他的两个孩子出来了。
沈嘉国紧贴着在炕梢的炕柜眼神灼灼的看着炕头的三个人。
沉重的呼吸和炕头轻缓平稳的呼吸在屋内交错着,谱成和谐的曲调。
小娃娃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奶音,沈嘉国吓得立马屏住呼吸。
等小孩儿又安稳的睡去,沈嘉国连呼吸声都变轻了。
沈嘉国看着炕头的三个人,慢慢的也抵抗不住困意,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早上镇长媳妇儿起来的时候,沈嘉国警惕的立刻睁开眼睛。见炕头的楼阿彩还在睡着,到时边上的一个小孩儿睁着眼睛待着。
沈嘉国轻手轻脚的下炕,去家属院的澡堂去好好的洗了一个澡。
楼阿彩听见镇长媳妇儿在轻声哄着孩子,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饿了么?”楼阿彩揉揉眼睛,头发乱糟糟的,问着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