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沈嘉国着急的想让楼阿彩答应他。
“找你有什么好处?”楼阿彩歪着头问。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沈嘉国真诚的说着。
“那我,要你的这颗心呢?”楼阿彩解开沈嘉国的扣子,手指划着他的心口。
“给你,但你得让我活着陪你。”
“哈哈哈哈!!”楼阿彩笑的开怀,声音传出病房外面都听见了。
“别笑。”沈嘉国捂住楼阿彩的嘴。
“起来,热死了。”楼阿彩推了推沈嘉国的胸膛。
“哦!你怕热。”沈嘉国起身把被子掀开,狐狸毛多难怪每个夏天她都怕热。
楼阿彩坐起身子看着沈嘉国。“我还被审问了!”
“死咬住就是王连长忘了那段记忆了知道么!”沈嘉国叮嘱着,“一定不要说出来你是狐狸精,等这事过去了,咱们就回大山村去!”
他媳妇儿可能是黑山修炼成的狐狸精,毕竟黑山那么深,从没人敢往里走。川子去了一次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又不是傻子,还能见个人就说我是狐狸?”楼阿彩翻了个白眼,她好像玩脱了,这回还真只能把她自己当成狐狸来看了。
“你去哪啊?”沈嘉国拉住要下床的楼阿彩问。
“我回去啊!”
“今晚别回去了,跟我在这住。”反正李师长也让人都退远了,不在这住显得他不行呢!
沈嘉国把弄乱的床铺给铺好了,“都好几个月没看见你了,你都不想我么?”
沈嘉国亲昵的抱着楼阿彩,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不许半夜走了。”沈嘉国突然想起来警告楼阿彩,现在他可能打不过她了,她会变成狐狸了。
“哎呀!老实睡觉!”楼阿彩把被子拉过头顶。不想再说狐狸精这个事了。
“不是热么?看你尾巴毛茸茸的,你应该是有血统的好狐狸吧!”沈嘉国把楼阿彩的脑袋露出来。
“我骗你的,哪有什么狐狸精啊!戏法知道么?”楼阿彩无语的说着,真是一个谎言得用上千个谎言来圆了。
“嗯?”沈嘉国瞪圆不可置信的看着楼阿彩。
楼阿彩眉眼笑的弯弯的,“真不是狐狸。”
“那……那么大的尾巴呢?”沈嘉国坐直身子用手比划着。不可置信的看着楼阿彩,明明他都摸到了尾巴,怎么能是戏法呢?
“都说了戏法啊!虽然没有狐狸精,但是你要有敬畏之心好嘛!比如,天地鬼神。”楼阿彩接着忽悠沈嘉国。
沈嘉国把楼阿彩抻起来,严肃的问着,“你真不是狐狸精?我还是比较相信你是狐狸精的。”
比起敌特,他宁愿他媳妇儿是狐狸。
楼阿彩摇头,她是阎王爷哎!
“那你再给我变一次。”沈嘉国摸了摸楼阿彩的尾椎骨。
“哎呀!你睡不睡觉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楼阿彩不满的说着。
“媳妇儿~你别吓我行不行,我这脑袋还没好呢,心都要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嘉国改变策略,跟楼阿彩撒娇着。
“就是戏法!”楼阿彩一口咬定。
“那李师长他们说的呢?”沈嘉国接着问。
楼阿彩这回不说话了,她也没想好怎么说呢!她的打算是,再去问一次,因为白无常都已经打点好了。
但是这是对李师长他们的话,对沈嘉国这么说的话,他会信吗?
“媳妇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狐狸我都接受了。”
“我不是狐狸。”楼阿彩反驳着。
“好好好!我是狐狸,我是狐狸。你先跟我说实话。”沈嘉国妥协着,现在他就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说实话啊?说她是阎王爷,那还不如说她是狐狸来的让人容易接受呢!
“楼阿彩!”沈嘉国见她迟迟不说话,着急的提高了几分音量 。
楼阿彩竖着眼睛喊回去,“喊什么喊?”她不是还没想好呢嘛!谁知道说谎这么难呢?
“你!”沈嘉国被她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给气到了。压低声音咬着牙说,“你要真是狐狸,你就藏好你的狐狸尾巴!你要是不是,你就跟我说实话!”
“那我是还是不是啊?”楼阿彩破罐子破摔的问着。
“问我呢?”沈嘉国被气乐了。
楼阿彩哼了一声低下头绞着手指头不说话了。
“你的打算是什么?告诉我。”沈嘉国叹了一口气伸出胳膊抱着楼阿彩。
“带着李师长和王连长再去问一次。”楼阿彩靠在沈嘉国的胸膛上,手指扣着他的病号服。
“那你说的,三个男的,两个女的。有四十多岁的,五十多岁的,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怎么办?”
“会出现的。”
“真的?”沈嘉国用手抬起楼阿彩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问。
“嗯!”楼阿彩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来。
沈嘉国低头似是撒气一般咬了一下楼阿彩的唇。
“嘶!”楼阿彩被咬疼了,伸手一下挠着了沈嘉国的脖子,出了三条血印子。
沈嘉国被挠的偏过头去,舔了舔腮帮子。然后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有些疼。
黑夜里楼阿彩也不知道自己把沈嘉国脖子给挠破了,见沈嘉国不说话,收回手老实的靠在沈嘉国的怀里。
“靠谱吗?”良久沈嘉国接着询问出声。
“靠谱。”楼阿彩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点点头。
“我会让童医生的爷爷来给王连长检查一下,找个理由。”
“好。”楼阿彩伸手搂住沈嘉国的脖子,“你生气了啊?”
“没有!”沈嘉国的声音有点委屈,他都说了不在意她是狐狸了,她也不跟他说实话。
刚才挠他那一下,还说她不是狐狸呢!
楼阿彩压下沈嘉国趴在他身上睡觉了。
沈嘉国睁着眼睛看着外面的星星和月亮,大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楼阿彩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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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阿彩早上听见外面的敲门声,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
从沈嘉国身上翻下来,然后下床穿鞋。
“不要暴露太多!”沈嘉国看着楼阿彩还是不放心的叮嘱。
“嗯!”楼阿彩还带着睡意呢,敷衍的回答着。
“我给你梳头发。”沈嘉国看楼阿彩乱了的头发坐在床上以手为梳给楼阿彩编着麻花辫。
“回来了来接我出院知道么,然后咱就回家了。”
“你伤还没好呢!”
“回家养也一样。”在这医院他也没静下心来,还不如回家养呢!
媳妇儿孩子都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要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