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聋老太太的遭遇,张建国没有一点愧疚。
他也不知道聋老太太到底哪来的脸,居然让他去为傻柱求情。他难道不知道傻柱犯了多大的事情吗?
别说自己,哪怕是现在的李厂长,也不敢轻易的将傻柱放出来。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连李厂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张建国也不知道傻柱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聋老太太这样的帮他。
张建国想来并不只是傻住,偶尔送送饭这么简单。肯定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因素存在。
只是张建国也不想深究这个,只要他们不来惹自己,自己也懒得管他们的闲事。
聋老太太在想办法救傻柱,而许大茂的父母也在想办法,尽量将许大茂的事情压下来。
许大茂的父亲找了很多关系,送了很多的礼,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肯为许大茂求情。
不管怎么说,许大茂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抓奸的。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为许大茂去求情。都生怕受到许大茂的牵连。
最后许大茂的父亲总算是找到了李厂长。再付出两根小黄鱼后,李厂长总算是松口了。
当然,哪怕是李厂长松口了,对于许大茂的处罚也并不轻。
只是轧钢厂不再将,许大茂送入派出所而已。不然以许大茂这种情况,吃枪子都有可能。
“你儿子许大茂的情况你自己也知道。看在你的诚意上。我就不让轧钢厂将他送去派出所了。只在我们轧钢厂进行处罚就行了。而且许大茂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我怎么也得将他开除,不然只怕我也没好果子吃。如果你不同意这两条小黄鱼你拿回去吧。”
说完就将手中的两条小黄鱼地还给了许大茂的父亲。
而许大茂的父亲怎么敢去接这两条小黄鱼?要知道也只有李厂长,答应将许大茂的事情略微压下来。
其他的领导他也不是没找过。但不管是谁,都没有松过一丁点口。这已经算是他今天晚上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现在许大茂的父亲对自己的儿子也算是绝望了。
而且他和许大茂的母亲最近一直在努力要二胎。他打算之后就再也不管许大茂的事情了,毕竟许大茂已经完全的废了。
从李厂长家出来后,许大茂的父亲就直接回家了。
第2天张建国来到扎钢厂上班,没有多久就被通知,今天轧钢厂有一个干部大会。
轧钢厂所有的领导干部,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都必须出席这次会议。
张建国接到通知后,就知道这个大会肯定和傻柱与许大茂有关。因为最近轧钢厂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其他什么大事。
唯一的也就是昨天许大茂和傻柱的事情。
对于他们两个的处罚,张建国也挺想知道的。尤其是轧钢厂,对许大茂的处罚,才是张建国真正关心的事情。
张建国谋划了这么久,就是想将许大茂的威胁除掉。毕竟他也不可能随时随刻的提防着许大茂。
谁知道许大茂这小子在什么时候会给自己来上一击?所以最好还是将危险灭杀在萌芽之中。
就在张建国在想,轧钢厂到底会如何处罚许大茂的时候。全厂干部大会的时间就差不多已经到了。
张建国也随着其他的干部来到了大会议室里。
而今天主持全场干部大会的并不是李厂长。而是扎钢厂的真正一把手,书记黄国涛。
只是轧钢厂的书记黄国涛,一般都不怎么出现在轧钢厂内。
张建国找人打听才知道,原来黄国涛早年在战场上受过重伤,后来虽然被救了回来。
但是以那个时候的医疗水平,和医疗技术,难免会留下一些旧伤。这些旧伤一直都在折磨着黄国涛,所以黄国涛待在医院的时间远要比待在扎钢厂的时间要多。
而且黄国涛一般也不管轧钢厂的事情。因为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没办法管轧钢厂的事情。。
而冶金部考虑到,黄国涛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献,一直都让他待在扎钢厂书记的位置上,从没有动弹过。
也算是对他这些年为国家做的贡献的一种奖励。
而且历任扎钢厂的厂长,对黄国涛也特别的尊重。而且以黄国涛的身体状况,所有的厂长都没有将黄国涛当做对手。
毕竟谁也不会将一个,走两步都要咳几声,还时不时要吐点血的书记,当做自己真正的对手。
如果换一个书记的话,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不管换成谁来当这个书记,对于厂长而言多少也是掣肘。
但张建国却对黄国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管怎么说,黄国涛都是一名老资格的无产阶级战士。最主要的是黄国涛能再扎钢厂书记的位子上,呆了十几年不动弹,想来他的背景也不简单。
张建国决定有时间,去拜访拜访黄国涛。哪怕是得不到黄国涛的青睐,最少也可以混个脸熟。
就在张建国打算有时间去拜访黄国涛的时候,坐在首位上的黄国涛也开始正式说话了。
“好啦,今天我们轧钢厂难得召开一次干部大会。而我作为扎钢厂的书记,说实在的有些失职。你们中大部分的人我都叫不出名字。而且我因为身体的问题,很少出现在轧钢厂。哼,哼,哼。好了,现在就由厂长李怀德同志主持大会吧。”
说完赶紧就用手捂住了嘴巴。明显就是刚才那几句话,又引发了黄国涛的旧伤。
不少和黄国涛亲近的领导都走了过去。让他赶紧回医院,黄国涛却坚持不去,他说无论如何也要等,这次干部大会结束后再走。
轧钢厂的不少领导都有些无奈。只能继续召开这个干部大会。因为很多领导都了解黄国涛这个人,他向来说一不二。
李厂长看到黄国涛书记,坚持要等要等干部大会结束后再离开。李厂长也只能快点召开干部大会。
“好了,黄国涛书记因个人问题,暂时不能主持这次干部大会。那接下来干部大会就由我来主持。”
“今天召开干部大会的主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如何处罚何雨柱和许大茂同志。至于他们俩所犯的事情,我想在座的各位多少也有些耳闻。”
“何雨柱同志在后厨担任厨师的时候,经常偷到扎钢厂的物资。而且偷盗的时间已经长达四五年之久,其金额加起来足足有六七百块钱。”
“至于放映员许大茂同志。昨天下午下班时和我们厂的小寡妇钻仓库,被保卫科直接拿下这件事,严重的影响了我们扎钢厂的声誉。”
“今天召开轧钢厂全厂干部大会的目的,就是讨论该如何对他们进行处罚。”
“现在大家都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至于关于他们俩最后的处罚结果。就由在座的所有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