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今天被卷入奇奇怪怪的凶杀案了?”
迪露幸灾乐祸的端着杯琴酒笑得前仰后附。
“闭嘴,蠢猫。”
“不要。”
依旧是“谷岳明莱”的迪露冲着琴酒做了个鬼脸,成功的得到了靠谱的黑道大哥杀气十足的一瞪。
“那就换张脸,别用我的脸做那么恶心的表情。”
听到这句话,迪露的脸瞬间苦涩,身体也仿佛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咸鱼一般的倚在了琴酒身上。
“做不到的啦。”
仿佛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迪露抽出琴酒的枪,在琴酒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枪。
“你疯了?”
拿着枪的那只手在枪响的那瞬间就被抓住抬起,但仍旧射出的子弹依然穿透了迪露看似凝实的影子。
没有半点鲜血。
其实还是有受伤的,每一次穿透都会带走一部分数据流,不过这个它不想告诉琴酒。
它怕那个疯子和它同归于尽。
“你知道的嘛…我的伤比较特殊”毕竟不是人。
“所以现在的话形态还是固定的”变不了你心心念念的小猫咪了。
“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比起人体你更喜欢猫体”但是人的xp是自由的,就,我就尽我所能的理解你吧。
“但放弃吧,你想要的都没有。”
金发青年的额头出现了明显的十字青筋,很快又熟练的平复下去。
“所以你快死了?”
青年的问话十分平静,但迪露总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回答一个“是”的话绝对会发生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不不不怎么可能!”
猫猫摇头。
“我有我自己的治疗方法啦…反正这事儿你不用管。”
“别妨碍我就行。”
话音未落,迪露的额头就顶上了一把手枪。
将头发染为金色的青年打量它的目光满是审视与评估,嘴角带笑,却没有丝毫,又或者说全然的尽是恶意。
“如果要死了,我不介意送你最后一程。”
说着,青年枪口下移,然后扣下了扳机。
右眼被贴面射击的迪露没有躲闪,任由子弹穿透自己,带走了自己大量的数据流,或者说,生命力,笑容依旧从容,身体却出现了一瞬间的溃散。
“哼…果然…”
青年好像猜想得到了证实,冷哼一声收起了枪。
而迪露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发生一样,面不改色的站起身,扯住了琴酒的长发。
“真过分啊,差点死了呢,阿阵。”
青年却没有了回答什么的兴趣,只是兴致缺缺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错开了视线。
明知道他会做什么还故意找事儿的猫在撒什么娇呢。
眼不见心不烦。
骚扰了琴酒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搭理自己的迪露撇了撇嘴,也自讨没趣的安静了。
他怎么就觉得琴酒现在对自己的样子和自己对工藤新一的样子这么像呢?
算了算了,他可不想跟主角一个待遇,而且他对那小子冷漠纯粹就是因为不喜欢。
至于琴酒…鬼知道琴酒在想什么。
反正它这只猫不知道。
“总之…目前来说真的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真死不了。”
玩炸毛的狼还是需要顺一下毛的。
“担心的话还是直白点说出来的比较好,不是谁都能听懂傲娇的话的。”
没有躲看起来直直的冲向自己的子弹,迪露坚强的说完了口中未完的嘴贱,也正如它所料的,飞来的子弹连它的脸都没有擦到。
在知道子弹真的会对他造成伤害之后那个笨蛋就不可能真的下手了。
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躲,诶嘿(≧▽≦)。
“你现在比贝尔摩德那个女人还讨厌,蠢猫。”
被自己的猫挑衅了的top killer有些恼怒。
“噫,现在。”
舔了舔指尖,嘲笑了一下自家饲主的用词后,迪露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向别墅大门走去。
“不要那么在意啊,琴酒。”
走到门口时,银发少年一手扶着门框,一边回头看着沙发上的金发青年轻笑。
“毕竟,我是怪物嘛。”
“怪物,是不会死的那么平淡的…至少你肯定比我先死。”
“所以…不要担心啦…喂!”
“啧,真凶。”
没有理会看起来射向自己的子弹,迪露离开了这栋属于琴酒的秘密安全屋。
并且没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