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山脉的各处反抗军,接到林正杰的命令后,都下山去找最近的定武军汇合。
其中北部山区的反抗军最早下山,在林正杰还没接到消息的时候,因为定武军攻克鸡笼府,一部分活动在此地区的反抗军就和定武军接上了头。
本来准备汇报林正杰的反抗军一时找不到他的踪迹。
那段时间,林正杰正带着人和北白川宫能久躲猫猫呢,北部反抗军也找不到林正杰在哪。
彻底接纳反抗军后,定武军的攻势更是如虎添翼!
带路党和现身说法,很好的帮助定武军,西、东两路大军横扫了夷州剩余的地区。
只剩下屏东府一地,也被定武军两面包围了。
知道府城中没有多少百姓,定武军炮兵也是撒欢了打!
朱淳义的部队那叫一个难受,每天挨炮轰,还不能跑,不然督战队和军官有权当场枪毙逃兵。
总共8万人的军队,就有2万的督战队!这个督战比例太高了。
没办法,朱淳义怕他一觉醒来全跑没咯。
德康六年1896年10月21日10时23分,屏东府城墙防线陷落!
定武军的军旗在屏东城楼飘扬,剩余的夷州部队,一路龟缩在城中。
控制四周城墙的定武军并没有急着进攻,反抗军宣传队上场~
24小时不间断的在各处,用大喇叭劝降着夷州士兵。
效果还是喜人的,虽然朱淳义用酷烈手段压服了军队,但督战队又不能每时每刻盯着作战士兵。
很多夷州士兵,半夜一个什一个伍的偷偷跑到定武军控制区投降。
早晨,督战队照例巡视阵地,一看人都跑光了,没办法,只能继续调集部队来守。
为了防止夜间逃亡,每一个什的夷州部队,都要配上1名督战队成员。
你说督战队为什么不跑,他们跑了也活不了。
这些督战队,都是朱淳义起家时招募的士兵,很多人都与外国势力有联系,或者心向西方列强。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北极鲶鱼”,或者“公知”。
被朱淳义组织起来后,这些人对自己的同胞干了很多狗屁倒灶的事。
这些人是进了帝国黑名单的,怎么都是必死无疑,那还跑什么?
问题是,夷州军投降心切,到了晚上,士兵们私下一勾联,11:1怕什么?
干紧利落的把督战队杀了,一溜烟全跑了。
形势越来越不利,朱淳义干脆让2万督战队防守外围防线,不然定武军从四面八方,就像热刀切油一样,一层层就把他吃了。
反抗军又连续宣传了两天,见没人再跑过来后,也意识到,对面的敌军换人了。
对于顽固份子,定武军有什么好客气的,枪炮声继续响起。
督战队满打满算2万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定武军?
形势危急之下,又让普通夷州部队加入了战斗。
普通夷州部队人数多是多,但往往在战斗一打响,夷州军就裹挟着督战队投降,要么杀人跑路~
夷州军的大规模投降,让朱淳义的败亡之路更快。
德康六年1896年10月25日,屏东府解放,朱淳义也在自己府中被定武军活捉。
他本来想自杀的,但是“水太凉”没有勇气。
自小被当猪养的他,有野心没魄力,举着手枪对着自己太阳穴,哆哆嗦嗦瞄了几次都不敢扣动扳机。
最后被破门而入的定武军来了个五花大绑。
屏东府解放,意味着游离于帝国之外200多年的夷州再次回归帝国。
忘了说,北白川宫能久4500人的残军,下场也不怎么好。
在山中挣扎求生的他,根本不知道花莲陷落的消息,傻傻的带着部队向花莲行军。
刘世荣在花莲府接到侦察兵来报,一支4500人的夷州军出现在花莲以西60公里的大路上。
此时的夷州派遣军,还穿着夷州军装呢,刘世荣连忙命令军队前去接受投降。
没错,花莲地区的夷州军几乎都是望风而降,刘世荣还以为,这是哪里来准备投降的夷州军。
还好,前往接受投降的定武军里,还跟着很多反抗军。
看到前头骑着高头大马的北白川宫能久,反抗军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畜生。
作为皇室亲王,条件再苦,也带着坐骑,这匹马也安然无恙的走出了中央山脉。
得到消息的定武军,知道对面那支部队,就是台南府血案的凶手,那还说什么。
马上摆开战斗队形,架炮的架炮,支枪的支枪,等着日军撞进来。
傻傻的北白川宫能久,带着部队一头撞进了定武军给他们准备好的坟场!
一时间,枪声大作,大炮也是毫不停歇的射击。
遭到攻击的日军顿时乱作一团,北白川狼狈坠马,在贴身侍卫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找了条路边沟躲了进去。
北白川还以为,朱淳义已经命令夷州军对他下手了。
一边组织部队反击,一边举着望远镜观察的他,终于看到了定武军特有的军旗。
这时候的他,才后知后觉,花莲府被明秦帝国攻破了!!
绝望的他只能无助的大喊“呀么跌~”
1个半小时,好不容易走出中央山脉的4547人的夷州派遣军,全军覆没......
只剩下被炮弹炸晕的北白川宫能久和几名侍卫活了下来。
前来打扫战场的定武军发现了他们,定武军千户长一句:
“只要北白川~”
让定武军把活着的其他人全部用刺刀挑了。
接下来,得到消息的刘世荣,赶紧把俘虏北白川宫能久的消息,传回了帝国。
正在前线的德康皇帝,直接下令:
“先把他关起来,送到台南府,等抓到朱淳义之后,当着台南府百姓的面,把他们两五马分尸!”
刘世荣接到皇帝口谕后,好吃好在的把北白川养着,为了防止他自杀,24小时有人贴身盯着他,医疗团队就在狱中待命。
北白川可不能死在他的手中,皇帝要表演五马分尸,必须养好咯。
德康六年1896年10月27日,此时的台南府人声鼎沸。
老百姓全都出来看着被压到城中央的一处十字路口的两人,刘臣也搭起了一个大台子。
随着北白川和朱淳义被压上来,围观的百姓沸腾了,口中不断喊着,杀了他们,畜生不如等等诅咒辱骂的话。
北白川好一点,除了自知必死,眼神有些恐惧外,作为皇族一员的他还算可以,至少能自己走到行刑台。
另一边的朱淳义就很不堪了,嘴里还被塞了破布,主要是防止他大喊大叫。
朱淳义身体软的走都走不动路,两名押送的定武军士兵只能一边一个,架着他连拖带拽把朱淳义带到台上。
呼啦啦,几名定武军把两人按倒,三下五除二给四肢和脖子套上了绳索,另一端拴在马匹上。
“冤魂在上!血祭以安!”
“行刑!!”
随着刘臣的一声大喊,早已准备好的定武军抽出马鞭,不断的鞭打马匹。
随着越来越紧的绳套,朱淳义和北白川脸色通红,惨叫声也没了,脖子被勒的紧,无法发出声音。
咔~咔~ 关节断裂。
嗤~嗤~嗤~ 连接的皮肉被撕开。
眼见两人死的如此惨烈,围观的百姓红着眼,不停的叫好,一些死了亲人的百姓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