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见白虎’了?喔,不用说,有个男人陪着她?”易文墨推断道。
“老哥猜对了。她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一起去的。”史小波愤愤地说。
“昨天,你说白虎’想找老公,那个老男人想必就是她的新伴侣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老哥说得对!昨晚,我躲在卫生间里给白虎’打了电话,她承认了。”史小波重重按了一下喇叭:“奶奶的,速度这么慢还占着快车道,也不瞧瞧我宝马来了。”
“白虎’找老公,跟你打过招呼,你应该有思想准备了嘛,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易文墨不解。
“她本来是我的女人,现在跟别的男人跑了,我能无动于衷吗?再说了,那个男人又老又丑又猥亵,连我看了都恶心,她跟这样的人交往,岂不是掉了我的价?还有更气人的,白虎’说那男人承诺每月给她五千元生活费,妈的,比我给的多了一倍半,岂不是打了我的脸吗?昨晚,我越想越气,大半夜都没睡着觉,所以,今早一迷糊,就起晚了。”史小波脸色铁青,瞧那模样确实气得不轻。
“老弟,我觉得,你应该心平气和一点。昨天你说和白虎’黑虎’主要是金钱关系。以前,你每月给她二千元,让她做了你的情人。现在,有人愿意出五千元,她当然弃你而去了,这很正常嘛。从经济学的观点来分析,这就是市场竞
争的结果。”易文墨有点幸灾乐祸,他想:你用金钱收买女人,别人同样能用金钱从你手里夺走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稀缺资源。男人们或用金钱,或用地位,或用感情,或用脸蛋,或用一张嘴巴,去占有这个资源。争夺漂亮女人,如同一场战斗,男人们在这个战场上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其结局自然是强者胜。
“老哥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这气不顺呀。”史小波有点危机感了,他不禁想:“黑虎”和小张会不会步“白虎”的后尘,也离我而去呢?
一路上,史小波铁青着脸,只顾开着车。
易文墨有点感冒了,喉咙痒痒的,还老想咳嗽。所以,他也不想多说话。
上午刚上完一节课,小张就捧着一杯水过来了。
“易大哥,我给您泡了两袋板兰根。”小张笑吟吟地把杯子递给易文墨。
“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你怎么知道我感冒时喝板兰根?”易文墨奇怪地连连发问。
“易大哥,您打机关炮呢,一个劲地问人家。”小张假装生气道。
“我…我很奇怪,随便问问嘛。嘻嘻,谢谢你了。”易文墨接过杯子,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易大哥,我听您聊天时说过,感冒时喝板兰根最有效。我见您今天早晨说话有点哑,知道您感冒了。”小张淡淡地说。
“你刚去买的板兰根?”易文墨有点奇怪,附近没有药房嘛。
“现在到
哪儿买去呀,我早就备好了,一直放在抽屉里。”小张接过空杯子,对易文墨笑了笑,转身走了。
望着小张的背影,易文墨太感动了。一个交往不深的女人,竟然如此关心自己,这表明了什么呢?不言而喻,小张不仅仰慕自己,而且,还爱慕着自己。
吃完中饭,其它人都到外面散步去了,易文墨和小张在屋里聊着天。
小张瞅着屋里没人,低着头说:“易大哥,史小波想让我做他的情人。”
易文墨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除了“喔”外,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么?好象这不是坏事。祝贺么?好象这也不是好事。表示同意么?好象这事儿不需要经过他点头。
“易大哥,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小张抬起头,望着易文墨。
“小张,怎么会呢?我…我完全理解你。”易文墨讪讪地说。他想:如果不是陆大丫那把锋利的剪子,小张就做了他的情人。不论做张三还是李四的情人,性质都是一样的。他若瞧不起小张,等于瞧不起自己嘛。
“易大哥,我还没答应史小波呢。说实话,我很犹豫。史小波收留了我,给我们母子一碗饭,我很感激他。但是,我一点也不爱他,甚至还对他有点反感。”小张幽幽地诉说着。
“你对史小波反感?”易文墨有点吃惊。
“是啊,我觉得史小波太庸俗。”小张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老是调戏我,
太不尊重人了。”
“也许,史小波确实喜欢你。”易文墨说。“易大哥,其实,我心里只有你。”小张抬起眼皮,羞涩地望着易文墨。听了小张深情地诉说,易文墨有点动感情了,他喃喃地说:“小张,其实,我也很喜欢你。”
“易大哥,你真的喜欢我?”小张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易大哥!”小张深情地喊了一声,扑进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欲推开小张,但双手却不听使唤,竟揽住了她的腰。
“易大哥,我第一次见到您时,心就咚咚咚直跳,脸上也发起烧来。那种感觉非常奇妙,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小张仰着脸,深情地表白道。
“小张,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喜欢。”其实,易文墨很想知道自己哪方面吸引了小张。
“易大哥,您高端大气上档次,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小张把脸紧贴在易文墨的胸口。“我要是能日日夜夜陪在您身边多好啊!可惜,我没有这个福份。”
“易大哥,其实,我心里只有你。”小张抬起眼皮,羞涩地望着易文墨。
听了小张深情地诉说,易文墨有点动感情了,他喃喃地说:“小张,其实,我也很喜欢你。”
易文墨无法拒绝,也不愿意拒绝小张的请求。他俯下头,忘情地和小张接起吻来。
小张的舌头就象一条火红的赤链蛇,吱溜一下钻进易文墨的嘴里。她滋滋有味地吮
吸着,搅动着。
小张吻累了,她喘着气,喃喃地说:“易大哥,我的心永远属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