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我不是不想抱你,是怕二丫,四丫看见了难为情嘛。要是没人的话,你想下来,我还舍不得呢。”说着,易文墨把三丫搂紧了。
“姐夫,以后少跟我假正经。我让你抱我,是送上门的豆腐’,你不吃,别怪我小气。”陆三丫气顺了,用手指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的豆腐’香,我最爱吃,百吃不厌。”易文墨说着,伸手摸了一下陆三丫的乳房,然后,赶紧把手放下来。
陆三丫没吭声,显然,这是一种默许。
易文墨胆子大了一点,手又抬上去,开始揉搓着陆三丫的乳房。
陆三丫穿着小薄毛衣和外套,隔着衣服,摸起来没啥感觉。于是,易文墨就壮着胆子把手伸到毛衣里面。
陆三丫闭着眼睛,静静伏在易文墨怀里,似乎睡着了。
隔着一件衬衫和乳罩,易文墨觉得感觉还是不太好。于是,就把开始解陆三丫衬衫的钮扣。解了靠上面的两个扣子,足够把手伸进去了。
陆三丫的乳罩太厚实,又扎着很紧。易文墨把乳罩往上推了推,没推动。他想让手指从乳罩下面钻进去,但几次都没成功。
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女人乳罩的扣子一般都在背后。于是,他又从背后摸索着。好不容易摸到乳罩的钮扣了,但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易文墨急得都流汗了,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陆三丫好象特别的乖,特别的温顺。要是
往常,早就打他的手,拧他的大腿,骂他的人了。
以前,易文墨吃陆三丫的豆腐,充其量就是拍拍屁股,摸摸头发,搂搂腰,还从不敢打她乳房的主意,至于下面那就更别提了。上面都不让碰,何况下面呢。今天,陆三丫好象给他开了摸乳房的绿灯。可是,他竟然解不开乳罩的钮扣,真他妈的笨到家了。
易文墨觉得自己对玩女人太不在行,乳罩解不开,裤子脱不掉,算哪门子事嘛。
正当易文墨焦头烂额之际,陆三丫突然咯咯咯笑了。这一笑把易文墨吓了一跳,手赶紧从陆三丫的后背撤了出来。
陆三丫坐直身子,仰望着易文墨:“姐夫,你真笨。好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让你摸乳房,你解不开乳罩,活该你!”说完,她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俯下身子,对易文墨耳语道:“姐夫,抓紧时间在我大姐身上练练,下次,再给你机会时,你要再解不开乳罩,那我永远也不让你摸了。”说完,朝书房喊道:“四丫,我要走了。你想搭便车就快出来。”
四丫一溜烟从书房跑出来:“搭便车,不搭白不搭,打的要二十多元钱呢。”
易文墨有点舍不得陆三丫,啧啧嘴说:“还早着呢,难得来一趟,不多玩会儿。”
陆三丫嘻嘻一笑:“没啥玩头,就看了一晚上姐夫抱大姐的西洋镜。姐夫,下回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啊,别抱着我大姐又
拍又啃。还有,记得多练练手艺啊。”
陆四丫有点莫名其妙,问:“你让大姐夫练什么手艺?”
陆三丫狡黠地笑了笑:“你问大姐夫啊,他懂的。”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对陆四丫说:“你三姐让我学着炒菜,好让你大姐吃得对胃口些。”
陆四丫更糊涂了,问:“有二姐在这儿,你让大姐夫练哪门子烹调手艺。大姐夫天生就不是做饭的料。”
陆二丫也插嘴道:“是啊,有我在这儿照顾大姐,你让姐夫练什么手艺,这不是为难他嘛。”
“大姐夫愿意练的,说不定他今晚就开始练了。嘿嘿!”陆三丫说着,出了门。
陆四丫说了一声:“姐夫二姐再见!”也跟着出了门。
陆二丫要去送,易文墨拦住了:“你在家照顾大丫,我去送送。”
陆三丫把车从车位里倒出来,让陆四丫上了车。
陆三丫突然说:“四丫,你等会儿,我忘了跟姐夫说件事儿。”说完,她匆匆下了车。
陆三丫走到易文墨跟前,说:“你跟我来!”
易文墨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陆三丫来到楼梯门洞里。门洞里黑漆漆的,四周也看不到一个人影。突然,陆三丫一把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嗫嚅着问:“三丫,你怎么了?”
“姐夫,我喜欢你!”三丫动情地说。
易文墨更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丫头阴一阵晴一阵,谁也闹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易
文墨总结了一条经验:对陆三丫要采取“摸着石头过河”的策略,既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无所作为。说白了,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易文墨一只手搂住陆三丫,另一只手从腰间一点点往下滑,滑到屁股处停下来,观察一下陆三丫的反应。
陆三丫紧紧抱着易文墨,把脸伏在他怀里。
易文墨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屁股,先是抚摸屁股盘子,然后,再向中间靠拢,抚摸起她的屁股沟。
陆三丫的屁股猛一摸上去嘣得紧紧了,但摸了一会儿就变柔软了。
陆三丫突然夹紧了双腿。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不允许易文墨再往前摸了。是啊,再往前一点,就是玫瑰花蕊了。可惜,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三丫下达了“禁摸令”。
易文墨怏怏地缩回手,又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屁股盘子。屁股盘子越摸越柔软,看来,陆三丫已经习惯易文墨的抚摸了。
“姐夫,你特想和我那个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没有马上回答,他紧张思索着:陆三丫问这话的用意是什么呢?试探?询问?还是发脾气的前奏?如何回答才能让陆三丫满意呢?尽管脑袋高速运转,但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