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看见了吧,张燕一进病房就把史小波惊呆了,手一抖,连香蕉都掉地上了,你不觉得很蹊跷吗?”陆三丫问。
“有什么蹊跷的?”易文墨反问道,他很想听听陆三丫的高见。
“我看,至少能证明三点:一,他俩认识。二,他俩现在没来往了。三,他俩曾经有故事。”陆三丫侃侃而谈,大有卖弄自己聪明的意味。
“你说的第一,二点靠谱,第三点未必。”易文墨想帮史小波辩护一下。他觉得,如果陆三丫对张燕产生了不好的印象,不利于今后张燕进入陆家圈子。
“我曾见过他俩在一起吃饭,没瞎说吧?”陆三丫有点得意。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眼睛毒,能够对人过目不忘,这件事儿似乎能印证这一点。
“在一起吃饭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举例来说,我和大鱼’也在一起吃过饭,还是在最高档的餐厅吃饭,而且一桌好几千元。不明就里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和他有深交。其实呢,屁交也没有。”易文墨拿大鱼’请客说事,是想说明史小波和张燕未必有什么“故事”。
“姐夫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也不能撇清他俩没故事。”陆三丫的脑子够用,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糊住的。
“三丫,你老盯着史小波,难道他得罪过你?”易文墨有点不理解。平时,史小波对陆家四姐妹非常友好,不太可能得罪陆三丫呀。
“史小波对
我挺好,从没得罪过我。”
“那你干嘛总和他过不去呢?”易文墨大惑不解。
“还不是因为姐夫引起的。”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
“因我?”易文墨更摸不着头脑了。
“史小波和姐夫是发小,现在又走得这么近。如果史小波在外面胡搞鬼混,还能不影响姐夫。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表面上看,我盯着史小波,骨子里是盯着姐夫。”陆三丫直言不讳的话,把易文墨说得脊背一阵发冷。他感到从心窝里透出一股寒气。
“姐夫,你现在到史小波那儿代课,手里又有点钱了。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陆三丫望了一眼易文墨。
“三丫,我的代课费,一分不留都交给你大姐了。”易文墨辩白道。
“你挣了多少,我大姐摸得清?还不是你说多少就多少。姐夫,你别以为只有你聪明,把别人都当傻瓜。”
“三丫,你是虐姐夫狂’呀?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在你眼里,我是花花公子还是采花大盗?”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击中了姐夫要害,就气急败坏了。”陆三丫望了一眼易文墨,以嘲笑的口吻说。“姐夫,如果你心底坦荡荡,就不会恼羞成怒,而只会一笑了之。你想想,我再疑心,也不能栽赃陷害姐夫吧?只要你不做风流事儿,我就是长一百只眼睛,也抓不到你一丝一毫的把柄。对吧?只有你做了风流事儿,才害怕我
盯着你。我一盯,你就不自由了,不自在了,不能风流了。姐夫,你摸着心口回答,我说的在不在理?”
易文墨无话可说了,他不得不承认,陆三丫说得非常在理。他确实是因为干了风流事儿,而且还想继续干风流事儿,所以才惧怕陆三丫盯着自己。
“三丫,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不相信你,你会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