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想了想,说:“三丫,我想摸摸你的后背。”
“摸我的后背?”陆三丫有些吃惊。她望着易文墨:“你确定想摸我的后背?”
“是呀,不过,我想和你的后背肌肤相亲。”易文墨馋馋地说。易文墨虽然抚摸过陆三丫的屁股大腿,但都是隔着几层衣服。他想从“后背”这个不太敏感的部位入手,突破陆三丫的“防区”,开创“裸摸”新战场。
“姐夫,你想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面摸?”陆三丫问。
“嗯!”易文墨点点头。他见陆三丫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心想,今晚又要碰钉子了。
陆三丫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我可把话说清楚了,只许摸后背。”
易文墨兴奋地连连点头:“三丫,你知道的,我在你面前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陆三丫扭过身子,把后背对着易文墨:“姐夫,你摸吧。”
易文墨嗫嚅着说:“三丫,你趴在我腿上,行吗?这样,你舒服,我也舒服。”
陆三丫想了想,顺从地趴在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轻轻捋起陆三丫的外衣。
陆三丫突然坐起来:“别把我外衣弄皴了,烫一次衣服可费事了。”说着,陆三丫慢慢脱去外衣。
陆三丫脱衣服的姿势,让易文墨很受刺激。他想象着有朝一日,陆三丫就是以这种姿势,脱去一件又一件衣服,直到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陆三丫一丝不挂的样子一定极其漂亮。
易文墨的
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用手抹了抹。男人眼馋女人时,都会流口水。不知女人想男人时,会不会也流口水。这个问题,他很想知道,但他不敢问陆三丫,怕问了遭到抢白。
陆三丫脱掉外衣,放到车后座上,又顺从地趴回到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先把淡黄色的薄毛衣往上卷了卷,卷到腰部时,就卷不动了。
陆三丫抬了抬身子,示意易文墨继续往上卷。
易文墨把毛衣一直卷到脖颈下面一点。
毛衣下面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衬衫扎在裤子里。
易文墨小心地从裤子里往外拽衬衫,衬衫一点点从裤子里被拽出来。
衬衫里面还有一件短短的小白背心,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易文墨的手隔着小背心,抚摸着陆三丫的后背。摸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伸进小背心。
陆三丫的后背光滑如玉,摸在上面,软软的,柔柔的,就象摸一块上等的绸布料子。
易文墨从下往上慢慢地移动,一直摸到脖颈处。
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背心猛地往上一捋。陆三丫的后背整个裸露出来。虽然是在暗夜里,但白哗哗的肌肤仍然晃眼。
在四个姐妹中,陆三丫的肤色最好,既白皙又细嫩。
易文墨一动不动地望着陆三丫雪白的后背,他把陆三丫的衣服又往上捋了捋。然后,用双手在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真是一种享受呀。
“姐夫,你是个情场高手。
”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不喜欢“情场高手”这个头衔,因为,它是风流与下流的“混合液”。单凭一个风流就让易文墨皱眉头了。易文墨从来就不认为自己风流,他觉得自己充其量是爱女人罢了。“风流”是爱上无数的女人,而“爱女人”则是有限的几个女人。数量之差,却有本质区别。
“三丫,你怎么把我看成一个好色之徒呢?”易文墨在陆三丫的脊背上轻轻揪了一下,似乎是一种温柔的抗议。
“姐夫,你不觉得自己是好色之徒吗?”
“三丫,我不过是有点好色而已,这是健康男人的正常反应嘛。”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好色与好色之徒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呀?”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好色,就是喜欢女人,但这种喜欢是有选择的,有分寸的,有道德底线的。而好色之徒就反其道而行之了。”易文墨解释道。
“嗯,姐夫说得有点道理,我同意。”
“三丫,我好色,只有你们几姐妹看得出来,在外人眼里,我可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呀。”易文墨吃吃笑着,又说:“三丫,你们几姐妹都挺讨我喜欢的。”
“姐夫,你是真喜欢,还是占有欲在作怪。”
“当然是真喜欢了。三丫,以我的体会:男人是不屑占有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就象你不喜欢一件衣服,你希望占有它吗?”
“姐夫,你挺会抚摸人的。”陆三丫把
胳膊放到易文墨腿上,脑袋再枕到胳膊上,她摆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趴得更舒服点。
“三丫,你喜欢我抚摸吗?”易文墨小声问。
“当然喜欢啦,要是不喜欢,早就让你滚一边去了。”
“那你干嘛总不让我抚摸呢?”易文墨好奇地问。
“你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我凭什么要你抚摸?我傻呀,白送给你吃豆腐’。”
“怎么是白送给我吃豆腐’?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三丫,你谈过的几个男朋友,都没抚摸过你?”易文墨的窥私欲又被激发了。
“我谈过几个男朋友,个个都如狼似虎,一上手就想那个,连个前奏曲都没有。真没劲!要是象姐夫这样有情趣,恐怕我早就委身于他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喜欢我?”易文墨欣喜地问。
“姐夫,你别想入非非了。你是我姐夫,今天是,明天是,后天还是,永远都是。我只是喜欢你的抚摸罢了。”停了一会儿,陆三丫突然问:“姐夫,如果我喜欢上了你,要跟你结婚,那你会怎么办?”
“那绝对不行,在我这儿就通不过。”易文墨坚定地说。她知道,陆三丫又在试探他,考验他对陆大丫是否忠诚。
“怎么通不过?说个道理我听听。”陆三丫追问道。“其一:我和你大姐感情好,舍不下。其二:我跟小姨子结婚,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了,无颜见江东父老呀。其三
:对你也太不公平。”易文墨摆了三点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