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象三丫么?文墨,你放心,我俩的感情象磐石一样牢固,不是一二级小风就能吹垮的。”陆大丫表态道。
“大丫,我和你在工作中,难免会和异性打交道,这都是很正常的。有些人吃饱了,喜欢嚼舌头。可偏偏有些人耳朵根子软,别人一嚼,他就信。结果,搞得家庭关系不和谐。”易文墨别有用心地做大丫的思想工作,他担心有朝一日自己偷情会留下蛛丝马迹,所以,提前给陆大丫打个预防针。
正说着,三丫风风火火地跑来了。一进门,见易文墨正坐沙发上看电视,惊得差点跳起来。“姐…姐夫…您在家呀?”
“谁说我在家?我明明在别墅里泡富婆嘛。”易文墨不冷不热地回答。
“那…那陈调查员怎么言之凿凿地说,现在您在别墅呢?还说,可以当场捉奸,还保证十拿九稳呢。”陆三丫迷惑了。听陈调查员的口气,不象是撒谎呀。
“他的话你还信,你上过几次当了,就不能长长记性呀。”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开始我也不信,但他说可以带我去捉奸,所以,我就有点信了。大姐,你也真是的,明明姐夫在家,还瞒着我。你知道吗,差点我就付给侦探三万元钱,买他的这个情报。幸亏我吸取上次的教训,多长了一个心眼。”陆三丫捂住胸口:“妈呀,差点让三万元打水漂了。”
“三丫,你要是嫌钱多,就拿点过
来,别随便把钱送给别人。”陆大丫啧啧嘴。“动不动就几万元,要是我呀,几百元买一份情报也舍不得呀。三五十元嘛,我下个决心或许还能拿出来。”
“大姐,三五十元一份情报,你想饿死那些侦探呀。”陆三丫瞥瞥嘴。
“哼!我就是想饿死那些侦探,整天就会造谣生事,无中生有,编造谎言。明明我老公就在身边,却编出个有鼻子有眼的谎话。”陆大丫问:“他这么干,等于是在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嘛。我看,应该报警,让公安部门制裁他。”
易文墨阻止道:“对这种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任他折腾。什么时候折腾累了,自然就不折腾了。”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姐夫,这回可怪不得我了。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总盯着你呢?俗话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嘛。如果你没缝,苍蝇干嘛老盯着你?”
易文墨转过身子,对陆大丫说:“大丫,你听见了吧。三丫对我一直抱怀疑的态度。”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三丫,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警告你,如果再对你姐夫说三道四,就别进我的家门了。”
“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了?难道你姐夫是外人吗?”陆大丫气呼呼地问。
“大姐,我这么做也是为您好嘛,真是做好不落好,好心没好报。”陆三丫发起
了牢骚。
“三丫,你花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你姐夫,查出了啥?”陆大丫质问道。
陆三丫低着头,嘟囔着:“人家还不是怕姐夫出轨嘛,替大姐维护着这个家呀。唉!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帮我?帮出了一堆大笑话。你姐夫和你二姐到酒店去幽个会,又是跟踪,又是拍照,搞得多难为情呀。今晚又弄出个子虚乌有的傍富婆事件,把人大牙都笑掉了。三丫,你究竟是想维护我这个家,还是想拆散我这个家?”陆大丫翻着白眼训斥道。
“妈的,那个侦探脑袋瓜子进水了,尽办些荒唐事儿。幸亏我没跟他到别墅去捉奸,否则,真是鸡飞蛋打一场空。他还狮子大开口,找我要五万元钱呢。”陆三丫挺泄气,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调查姐夫的问题上屡屡出洋相呢。
“姐夫,你帮我琢磨一下,陈侦探编出这个荒诞不经的故事,究竟是什么目的?”陆三丫请教易文墨。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
“姐夫,你脑袋瓜子灵嘛,帮我分析一下。”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你是真糊涂,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易文墨质问道。
“姐夫,我真的搞不明白,陈侦探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陆三丫叹着气:“现在,搞得我里外不是人,真晦气。”
“三丫,我告诉你:那个陈侦探死打滥缠跟踪我,目的只有一个,
想从我身上抓到偷情的把柄,然后拿到你那儿去卖钱。就这么简单。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还用得着分析吗。”易文墨点拨道。
“如果他真抓到了姐夫偷情的证据,当然可以卖给我,赚上一笔钱。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除非从别墅中揪出了姐夫,我才会付钱。否则,他就只能是白忙一场,还背个欺诈的罪名。我已经跟他明说了,他也同意了。还自信地对我说:你只管把钱准备好,等着我把你姐夫从别墅中请出来。”陆三丫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陈侦探是个神经病?”
“三丫,人呀,有时候想钱想疯了,就会干出不可思议的事情。依我之见,陈侦探肯定是又看错人了,把一个貌似我的人,看成是我了。我只能说,陈侦探的水平太差劲了。”易文墨摇摇头,摆出一付不屑的神情。
“三丫,你别再跟那个侦探罗嗦了,再这么一意孤行,不但还会闹出笑话,也给这个家庭造成损害。你想想,要是总有个人跟在你屁股后面,你烦不烦呀?”陆二丫劝说道。
“三丫,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把我这个家搅乱了,搅黄了,你才肯罢手。”陆大丫摸摸肚子,说:“儿子呀,你这个二姨妈真不省心啊,将来你娶了媳妇,当心你这个二姨妈也派人盯你的梢。”“大姐,你瞎说些啥呢。我再糊涂,也不会派人盯自家
人的梢嘛。”陆三丫嘟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