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咱家没送过小孩,你千万别听人家乱嚼舌头。”老妈的脸色有点难看。
“三丫,以后,再听到这种话,把说话人的脸相看好,告诉我,我非去砍了他的猪脑袋不可。我在这儿住了五十年,还没见过敢说咱家坏话的人。”老爹怒气冲冲地说。
老爹是远近闻名的“邪头”,天不怕,地不怕,还喜欢挥菜刀,所以,远近的邻居都害怕他。一般来说,只要提起陆家,大家都不敢说个不字。
“哼!以为我老了,竟有人敢编排陆家了。”老爹自言自语道。“明儿,要拿着菜刀在巷子里走几趟,不然,真还以为陆家没男人了。”
“老爹,你拿着菜刀在巷子里晃荡,当心人家报警,把你抓到派出所去了。”陆三丫警告老爹。
“他报警?我不会说菜刀钝了,想找个磨刀的,看警察还怎么管我?”老爹板着脸说。
“老爹,你不但有勇,还有谋。这个借口就很好,谁也把你没治。”易文墨夸赞道。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想让老爹提着菜刀去威胁人?”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是说老爹挺会找借口,即使人家报警了,老爹照样可以提着菜刀在巷子里逛。”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别光顾着拍马屁,就没想想:老爹要是成天提着菜刀在巷子里逛,人家提心吊胆的,还过不过日子了。”陆三丫极不赞成老爹的作派。
“三丫头
,我要是不提着菜刀,人家还以为我老了,不敢砍人了,以后,就会骑在我和你妈头上拉屎撒尿的。”老爹气愤地说。“你看,竟然有人敢戳陆家的脊梁骨了。搬着指头算算,我有十年没提菜刀了吧。看来,还得隔三差五地让菜刀亮亮相。”
“老爹,你没做过坏事,怕谁戳你的脊梁骨呀。”陆三丫说。
“现在的人呀,就是欺软怕硬,你不来点邪的,他还真把你脑袋当夜壶了。”老爹愤愤地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从爹妈家出来,陆三丫问:“你看我爹妈的表现,能说明问题了吧?”
易文墨回答:“看来,你爹妈对送小孩的事儿很敏感,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老爹老妈确实曾经把小孩送过人。”
“是呀,你看老爹那副激动万分的模样,若不是戳了他的痛处,能提着菜刀去玩命吗。”陆三丫说。
“还有老妈,一听说小孩送人,脸色都变了。”易文墨补充道。
“姐夫,今天挺有收获的。从张奶奶和老爹老妈那里,基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陆家确实送过小孩。”
“不是基本,是完全可以肯定,陆家送过一个小孩给别人。”
“现在的问题是:把这个小孩送给谁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张奶奶和老爹老妈都守口如瓶,所以,下一步怎么查找送走小孩的下落呢?”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是啊,关键是寻找小孩的下落。”易
文墨赞同道。
陆三丫拧紧眉头想了想:“姐夫,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你说。”易文墨催促道。
“我想把张燕带来见老爹老妈,如果真是他俩的女儿,应该会有心灵感应的。”陆三丫说。
“我分析,老爹老妈送走的这个小孩,可能是刚一生下来就送走了,所以,即使见了面也难以辨认出来。”易文墨摇摇头。“即使这个女儿身上有印记,除非印记在脸上手上,否则,也看不见。”
“那怎么办呢?好象调查陷入了困局。”陆三丫叹息着说。
“是啊,我觉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有时,欲速则不达呀。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趁老爹喝醉酒时,从他嘴里套话。老爹有个毛病:只要一喝醉了,就会胡言乱语,啥话都会讲。”
“这倒是个办法。”易文墨表示赞同道。
“再过一个月,就是我老爹的生日,到那时,我到饭店包一桌,让老爹适当多喝点,趁他喝得半醉时,我来问他话。到那时候,恐怕他就管不住嘴罗。”陆三丫得意地笑了,她觉得自己很聪明。
“这是个好办法,只是要注意一点:就是别让老爹喝多了,若喝出毛病来,那就弄巧成拙了。三丫,老爹毕竟年龄大了,万一喝出个事儿,你我都会懊悔终生呀。”易文墨提醒道。
“让老爹喝个小半醉就行了。我就不信,送走一个大活人
,难道就找不回来了。”陆三丫坚定地说:“我非把这个三姐找到不可。”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家,正准备下车时,陆三丫叫住易文墨:“姐夫,让你陪了我一天,我总得表示一下嘛。”
易文墨涎着脸问:“咋表示?多给我开点绿灯?”
陆三丫说:“在原有绿灯范围内,你想干点什么?”
“真让我挑?”易文墨问。
“让你挑。”陆三丫回答。
“那…”易文墨思忖了一下,说:“我还想裸半摸。”
“裸半摸?那太罗嗦了,改日再摸吧。这样吧,今晚,我让姐夫隔着衣服,摸摸我的乳房。”
“真的?”易文墨还从没有摸过陆三丫的乳房。说实话,他早就馋了。
易文墨涎笑着,把手伸向陆三丫的胸部。
“姐夫,你轻点摸,我乳房挺怕疼的。”陆三丫说。
“好,我轻点摸。三丫,你不说,我也会轻点摸的。我爱你呀,怎么会弄疼你呀。”
易文墨把手伸到陆三丫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她的乳房。
陆三丫穿了不少衣裳,除了毛衣,还有羽绒服,所以,易文墨摸上去,一点感觉也没有。
“三丫,你穿得这么多,我…我摸了也等于白摸呀。”易文墨馋馋地说。
“那你还想怎么摸?”陆三丫瞥瞥嘴。
“我…我能不能把手伸进去摸?”易文墨胆怯地问。
“你想裸摸?”陆三丫眼睛瞪圆了。
“不…不,我不是想裸摸,我只是想把手伸进羽绒服,
嘿嘿,不然,一点感觉也找不到。”易文墨请求道。
“我让你摸这个部位就不错了,你还想得寸进尺呀?”
“三丫,真的没一点感觉,不信,你自己摸摸。”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陆三丫把手伸到胸前,摸了摸,说:“那你把手伸进羽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