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莫名其妙地回到学校,问老校长:“易校长住院,不派人照顾吗?”
老校长说:“派你照顾嘛。”
羊角辫不解地问:“既然派我去照顾,干嘛又把我喊回来。”
老校长笑笑:“小刘,易校长怀疑是冠心病,这个事儿要绝对保密。”
“保密?”羊角辫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刘啊,如果小易生病的事儿传到上面,会影响到他的提拔呀。所以,我对外一律说患了重感冒。你想想,患了个感冒,派个人照顾,就说不过去了吧。所以,我让你回来。”老校长颇有城府的说。
“那我不能去照顾易校长了?”羊角辫还是不明白老校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小刘啊,你回来一下。我再交给一个写文章的任务,让你回家去写。这样,你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去照顾易副校长了。”老校长嘿嘿笑了。
“啊,原来是绕了一个大弯子。”羊角辫总算弄明白了。
“小刘啊,我让你去照顾易副校长,也是用心良苦呀。人那,毕竟是感情动物。有了感情,事儿就好办了。你去照顾易副校长,他不能不领你这个人情。”老校长说。
“老校长,我明白了。”羊角辫充满感激地望着老校长。自从羊角辫跟老校长有了一腿,老校长真没少照顾她。
吃完午饭,羊角辫就匆匆赶到了医院。
“你怎么又来了?”易文墨一头雾水,惊诧地问。
羊角辫把
老校长的意图对易文墨说了一遍。易文墨听完,不禁感慨道:“姜还是老的辣呀。要是我呀,就使不出老校长这一招。”
“易校长,您干不了几年,就能超过老校长,青出于蓝,胜于蓝嘛。”羊角辫笑眯眯地说。
“老校长的功力可不是三年五年能练出来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呀。尤其是官场上学问,深着那。”易文墨感叹道。
“易校长,您很聪明,过三五年,说不定能超过老校长呢。”羊角辫郑重地说。
“小刘,你在老校长身边工作几年了,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以后,我哪方面做得不好,你得提醒着我一下呀。”易文墨诚恳地说。
羊角辫高兴地说:“易校长,您放心。我是一个直爽的人,您不叫我说,我恐怕还憋不住呢。只是我说了,您别见怪呀。”
易文墨给陆二丫打了电话,推说有一个紧急会议,三天时间。
陆大丫听说后,又给易文墨回了个电话,让他注意身体,别熬夜。
易文墨想了想,又给陆三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住院了,叫她瞒大姐二姐。
陆三丫接到电话,就和陶江一起跑到医院来了。易文墨一看手表,才下午四点钟。于是,便埋怨道:“你俩还请假跑来,又不是什么大病。”
陆三丫说:“我俩匆匆跑来,表示很看重姐夫嘛。”
陶江说:“请两小时假,算不了什么,又不扣工资奖金。”
陆三
丫拿眼睛瞪着陶江:“假若扣工资奖金你就不请假了?”
陶江赶紧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三丫嗔怪道:“不会说话就闭上臭嘴。”
易文墨赶紧说:“三丫,人家陶江是老实人,你别老欺负他。”
“姐夫,你病了,还有劲管闲事呀。我们家的事儿,你少插嘴。”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我这是路见不平,见不得冤枉人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再多嘴,当心我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我可是病号哟,你得对我温柔点呀。”易文墨赶紧声明。
陆三丫瞅了瞅小刘,冷言冷语地说:“姐夫,你当了校长,不得了啦,待遇不低嘛,生个小病都有小蜜照顾了。”
易文墨不快地说:“三丫,又乱说话了。这是我们校办的干事小刘。”
小刘尴尬地和陆三丫打了个招呼,然后,知趣地对易文墨说:“易校长,我出去一下,等会儿就回来。”
羊角辫一走,陆三丫就说:“姐夫,你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易文墨一听,哭笑不得地问:“你说呢?”
陆三丫哼了一声:“现在不少领导小病大养,无病呻吟。你呀,难逃这个怪圈。”
易文墨无奈地笑笑:“三丫,幸亏你不是我的领导,否则,一棍子就把我打死了。”
“我要是你的领导,早把你踢到一边去了。”陆三丫冷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当然是来看望你的,不过,我一进病房,看见那个小骚娘们,气就不打一处来。姐夫,你呀,总让我不放心。”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三丫,我身边就不能有女人出现,否则,你一概表示怀疑。陶江,你以后得注意点,就是买东西,也不能到女售货员手里买。假若商店里都是女售货员,你得挑个丑八怪售货员,否则,你就死定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我知道。要都是女售货员,我就不买了。”陶江嘻嘻笑着说。
陆三丫使劲揪了一下陶江的胳膊:“怎么,你跟姐夫穿一条裤子,想跟我作对呀?”
陶江一吐舌头,抱歉地说:“三丫,我到哪儿都和你穿一条裤子。”
“那你干嘛顺着姐夫的竿子往上爬,难道就不怕我生气?”陆三丫气愤地说。
“三丫,你放心,我永远跟你站在一起,谁反对你,我就和他斗争到底。”陶江表态。
“陶江,你觉得姐夫生病该不该搞个骚女人来看护?”陆三丫问。
陶江嘻嘻一笑:“要是姐夫自己主动要求的,那就不对了。不过,要是学校派来的,那……”
“陶江,你这个口头革命派,嘴上说跟我穿一条裤子,在一个战壕里,行动上,你却当骑墙派,中间派。”陆三丫说着,使劲揪了一下陶江的胳膊。
“哎哟,揪得好疼呀。”陶江叫道。
“三丫,你这双手就是喜欢拧
人揪人打人,你能不能改改,变得斯文一点,温柔一点。”易文墨教训道。
“姐夫,你今天是不是欠打了?我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早就叫你惊嚷鬼叫了。”
“那我感谢三丫不打之恩。”易文墨拱拱手。“姐夫,那个小骚娘们难道今晚要陪你一夜?”陆三丫板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