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陪了。”易菊爽快地回答道。
“小妹,既然老弟陪了你,为何还要纠缠他?”易文墨质问道。
“大哥,谁说我纠缠小弟了?我没纠缠他呀。”易菊抵赖道。
“小妹,你提出来要老弟每礼拜陪你睡一次,有这回事儿吧?”易文墨问。
“有哇。”易菊回答。
“这不是纠缠是什么?”易文墨皱着眉头说:“小妹,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呢。”
“大哥,我说不纠缠小弟,这个不纠缠’的意思是:可以不让小弟兑现婚姻的承诺,可以不破坏小弟的家庭。难道不纠缠就是断绝与小弟的关系么?”易菊辩解道。
易文墨一想:易菊的话有一定道理。把“不纠缠”理解为不来往,不相见,显然有失偏颇了。不过,易菊要求每礼拜陪她睡一次,似乎有点过分了。
“小妹,你提出每礼拜和小弟那个一次,难保会让陈惠察觉,一旦东窗事发,陈惠就会离开小弟。请问:这算不算破坏小弟的家庭?”易文墨质疑道。
“这…这……”易菊没想到这一层,她有点坐不住了。
“小妹,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能否收回这个条件。”易文墨见易菊有点理屈词穷了,想趁热打铁让她改变主意。
“大哥,我说句爽快话吧,我这辈子不准备结婚了,但我不愿意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我想要个小孩陪着我。我之所以让小弟
每礼拜陪我睡一次,就是想要个小孩。”易菊打开窗户说了亮话。
易文墨愕然,他就不明白了。女人一旦遇到婚姻上,恋爱上的挫折,怎么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张燕小月张蕊都是如此。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小妹,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和想法。我想问你一句:你有了身孕后,能不能从此在性关系上与老弟一刀两断?”
易菊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一旦有了小孩,不但不会与小弟再发生性关系,而且,还会尽量少与小弟来往。”易文墨扭头对“大鱼”说:“老弟,我觉得小妹的这个想法可以考虑,你觉得呢?”“大鱼”点点头,他想:只要让易菊怀孕了,一切就ok了。
易文墨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没想到和易菊的谈判竟然如此简单顺利。他笑嘻嘻地说:“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你俩最好去度个蜜月,早点把这个事儿解决了。”
“大鱼”面有难色。
易菊面露欣喜。
易文墨给“大鱼”出点子:“老弟,你找个做生意的借口嘛,就说到新疆西藏谈一笔生意,让陈惠帮你打理家里的生意。我觉得,这个事儿最好速战速决,不然,一直拖着后患无穷呀。你俩出去,既可以专心一意做这个事儿,也能避人耳目,可谓一举两得呀。”
易菊表示赞同:“我觉得大哥的点子好,应该采纳。
”
“大鱼”嗫嚅着说:“我回去跟陈惠说说,如果她不反对,就这么办吧。”
“好吧,我预祝你俩旅途愉快,早日怀孕。”易文墨高兴地说。他对今天的谈判非常满意,既替“大鱼”解了围,自己也没陷进“色坑”。
“大鱼”和易菊度蜜月去了。
易文墨的一颗心总算落进了肚子。他想:只要易菊怀孕了,不但“大鱼”解脱了,他也无须担心被易菊缠上了。易文墨暗自想:我跟易菊的干兄妹关系不做数,纯属逢场作戏。等易菊怀孕了,就躲着她,尽量少跟她见面,当然,最好不见面。
易文墨高兴得太早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大鱼”突然来了电话,一开口就哀哀地说:“老哥,我完蛋了!”
易文墨一惊,忙问:“老弟,出了啥事儿?”
“老哥,我真的完蛋了!”“大鱼”绝望地说。
“老弟,究竟出了啥事儿?你说呀!”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我不是个男人了。”“大鱼”带着哭腔说。
“老弟,你想急死我呀,把话说清楚点,别让我干着急。”易文墨感觉不太好,他有一个预感:麻烦又来了。
“老哥,我想让易菊早点怀孕,尽快甩掉这个包袱,就和她每天搞三四次,没想到前两天,小家伙突然不行了。我到医院一检查,竟然患上了心因性阳萎,还被查出患有弱精症。”“大鱼”悲哀地诉说道。
“哦,
原来如此。”易文墨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半。“老弟,心因性阳萎能治好的,弱精症也好治,你别太悲观了。”
“老哥,易菊怀不上孕,我这个思想包袱就放不下来,阳萎能好得了吗?”“大鱼”悲观地说。
“老弟,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易文墨问。
“老哥,我就是想征求您的意见呀。”“大鱼”一时没了主意。
“老弟,既然连那个都干不成了,再度蜜月就没意义了。你先回来治病吧。”易文墨说。
“大鱼”和易菊无功而返。
易菊又要跟易文墨见个面,易文墨以各种借口推托了好几次。他想:“大鱼”的小家伙不行了,易菊不会是想打我的小家伙主意吧?
那天,“大鱼”来电话,约易文墨到酒店说说话。易文墨好奇地问:“说说话,找家茶馆就行了,去什么酒店呀?”
“大鱼”说:“茶馆人太杂,说话不方便。”
易文墨一想:可能“大鱼”担心阳萎的事儿被人偷听了墙角,所以,觉得酒店隐秘些。
下午四点多钟,易文墨赶到了酒店。
一进房间,易文墨大吃一惊,原来,只有易菊一个人在房间里。
“小,小妹,你怎么在这儿?”易文墨有点慌乱。说实话,他有点惧怕易菊。
“大哥,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咋这么怕我呀?”易菊指着沙发说:“大哥,别楞着,坐嘛。”
“我,我没怕你呀。”易文墨恐惧地想:老子中埋伏了
。“大哥,你既然不怕我,干嘛总不愿意和我见面。瞧你那模样,好象我会一口吃了你。”易菊矫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