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心里暗想:不愧是做生意的人,一沾上金钱,就兴趣大发,连爱爱也甩到一边去了。
易文墨清清喉咙,给易菊讲解了比特币的知识。易菊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问。易文墨讲得喉咙发干了,易菊终于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想不到连电脑上的数字都能卖钱,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以后,我也得关注一下比特币,等它跌下来时,也买一点玩玩。”
易菊似乎对比特币很感兴趣。
“大哥,你怎么懂得这个,是跟谁学的?”易菊好奇地问。
“谁会教这个?自己看书看报琢磨呗。”易文墨得意地说。他想:我投资比特币算摸对门路了,不然,哪能攒这么多私房钱呀。
“大哥,你这么有才干。我估摸着,至少有三个以上的情人。”易菊判断道。
“小妹,你要算是我的情人,那就打破零的记录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大哥,喝醉了的人,从不承认自己喝多了。同理,情场高手又怎么会承认自己有几个女人呢。大哥,我原来以为你是老实坨子,可你刚才玩弄我的乳房,又揉我的下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易菊幽幽地说。
“小妹,你的推测肯定大错特错了,我真是没一个情人。”易文墨说。
“你这么会伺候女人,在男人中不多见呀。”易菊感到奇怪。
“小妹,我老婆怀孕后,不能那个了,但是,她又想那个。怎么
办呢?我上网一查,知道可以用揉的办法给老婆解馋,于是,我就被迫学了这一手,这样,隔三差五给老婆揉一揉,否则,老婆过不了瘾,老跟我发脾气。”易文墨把故事编造得活龙神现。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看来,大哥很心疼老婆哟。”易菊好象相信了易文墨的谎言。
“我不但心疼老婆,也心疼小妹哟。”易文墨说。
“嘻嘻,刚才,我知道大哥阳萎了,以为享受不到床第之欢了。没想到,大哥这一手弥补了这个缺憾。大哥,我以后也不纠缠丁小弟了,熬不住了就请大哥给我揉一揉。”易菊意犹未尽地说。
“小妹,我教你,以后你熬不住了,就自己揉揉。俗话说: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嘛。”易文墨心想:让我一辈子帮你揉,不知道哪一次把小家伙揉硬了,那就麻烦大了。假若我真的阳萎了,那倒可以考虑为你终生服务。
“大哥,我不想学。可想而知嘛,自己揉自己,肯定没大哥揉得舒服。”易菊拒绝道。
“小妹,我是有家室的人,假若你半夜熬不住了,我怎么可能跑去帮你揉呢。”易文墨劝说道。
“我算好时间,打个提前量,让大哥白天抽时间帮我揉。”易菊笑着说。“大哥,你老婆生过小孩了,也不需要你揉了。我要再不请你揉,岂不荒废了你的这门手艺呀。”
易文墨一时哑口无言了,他知道:易菊一旦尝到了揉
的甜头,肯定会上瘾的。他想:下次再帮她揉时,提前让小家伙泄了,这么一来,就不会硬了。总之,装阳萎就得一装到底,决不能让易菊看出了破绽。
“大哥,我还想让你帮我揉揉。”易菊央求道。
“怎么,才过了瘾,又熬不住了?”易文墨笑着问。
“只怪大哥揉得太舒服了,我还想再享受一下。”易菊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我再帮小妹揉一盘。”易文墨又分开易菊的大腿。
天擦黑时,易文墨和易菊离开了酒店。
易文墨刚到家,就接到了“大鱼”的电话。
“老哥,您没事吧?”“大鱼”略带惶恐地问。
“怎么没事?被软禁了半天,还被强暴了。”易文墨夸大其辞道。
“老哥真的被易菊强暴了?”“大鱼”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还有假呀,老弟真不够意思,竟然把我出卖了。”易文墨抱怨道。
“老哥,您知道,我也是被易菊逼的呀。我一琢磨,大了不得也就是把您强暴了。不过,女人强暴男人,占便宜的还是男人嘛。所以,我权衡了一下,觉得您吃不了亏,这才同意给您下个套子。”“大鱼”嘻嘻笑着说。
“老弟,你把我害惨了,还笑得出来呀。”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老哥,其实易菊很漂亮,被她强暴,也是一种艳福嘛。”“大鱼”说。
“被人强暴了,还有艳福,真是奇谈怪论。”易文墨觉得:易菊确实漂亮,确
实有味道,可惜自己没福分享受了。
“老哥,我觉得您和易菊挺般配的,做情人再好不过了。”“大鱼”公然拉起了皮条。
“易菊既然这么好,老弟干吗要抛弃她呀?”易文墨质问道。
“老哥,我并没抛弃她呀。易菊两年多没个音讯,我碰巧又遇到了陈惠,这不就搞岔了么。另外,我说句老实话,我配不上易菊。真的。”“大鱼”诚恳地说。
“老弟,你说的啥话呀,你配不上易菊,难道我配得上她?我是有妇之夫了,只配得上我老婆了。”易文墨觉得“大鱼”太荒唐,竟然想让易菊和自已配对子。
“老哥,您别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易菊只是想要一个小孩,我阳萎不行了,您老哥帮人帮到底,就给易菊那个一下嘛,好歹让她怀上小孩,咱俩就都消停了。”“大鱼”恳求道。
“老弟,别的忙我能帮,这个忙我就爱莫能助了,你请别人帮吧。反正天下的男人不止我一个,随便找个男人都能帮这个忙。”易文墨有点恼火了,“大鱼”办事太不知深浅,竟然让自己给易菊配种。
“老哥,易菊心气盛,眼光高,她瞧得上眼的除了您,还没有第二个男人。易菊点名让您配种,我也拿她没办法呀。老哥,您就只当她是您小姨子,说不定睡一次就能让她怀上小孩呢。”“大鱼”劝说道。“老弟,问题是易菊不是我小姨子呀。我跟
她睡了,后院要起火的。”易文墨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