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来帮你翻找,这个东西很重要。你要想早点钻进陆家,就别怕辛苦。”易文墨说。
“有易哥帮忙,我怕什么辛苦。跟易哥在一起干活,累死了都值。”张小梅兴奋地说。
“那就快动手吧,还磨蹭个啥。”易文墨催促道。
张小梅搬了个梯子,俩人一前一后爬上搁楼。
搁楼就搭在客厅里,占了客厅三分之一的空间。
一上搁楼,易文墨就惊讶地说:“我还以为上面乱糟糟的呢,没想到收拾得这么干净,完全象个卧室。”
张小梅说:“来客时,上面还能睡四五个人呢。”
“睡这儿好,没潮气,还宽敞。”易文墨赞同道。
张小梅把一卷海绵铺开,上面再垫上一个被单,小声说:“易哥,咱俩休息一下。”
易文墨吓了一跳,搁楼下面,老妈正跟张小梅的女儿玩耍,稍有点动静,下面就能听到。
易文墨摆摆手,悄声说:“小娘子,你找死呀,这儿是干那种事儿的地方吗?”
张小梅朝搁楼下望了望,小声说:“她俩正玩在兴头上,根本不会注意到上面。”
易文墨使劲压了压楼板,发现非常结实。
张小梅笑着说:“甭说咱俩人,就是再上来一对,也压不出一点声音来。”
易文墨悄声说:“你叫起床来怎么办?”
张小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巾,说:“我堵住嘴巴就行了呗。”
易文墨说:“你高潮时,哼哼叽叽的声音是堵不住
的,下面肯定能听到。”
张小梅想了想,欣喜地说:“我有办法了,她蹭蹭地下了搁楼,拿上来一个收音机。
易文墨笑着说:“小娘子,你真有办法。”
张小梅笑着说:“人家想那个想急了,所以就急中生智了嘛。”
易文墨啧啧嘴,遗憾地说:“要是下面没人就好了,咱俩可以痛痛快快地亲热一下。”
张小梅说:“易哥,您真没情趣,就是有人才刺激呢。要没人,我还不想那个呢。”
易文墨朝搁楼下望望,有点担心地说:“当着老岳母的面偷人,是不是太胆大包天了?”
张小梅说:“谁当着干妈的面那个了,还隔着一层木板呢。”
易文墨探头朝下面望了望,担心地说:“老妈不会爬上来看稀奇吧。”
张小梅嘻笑着说:“老妈爬上来,看她干女儿和湿女婿滚成一团,两个眼珠都要吓得蹦出来。”
“若被老妈看见了,那我就彻底完蛋。”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你怕啥?马上甩出一个原子弹,威慑一下陆家。”张小梅嘻嘻一笑。
“原子弹?什么意思呀。”易文墨不解。
“把我是陆家人这个原子弹甩出来呀,那么一来,全都得目瞪口呆。”张小梅竟然大声笑了起来。
“闺女,你在搁楼上笑个啥?”老妈被惊动了,在下面问道。
“妈,我和易哥说笑话呢。”张小梅从搁楼上探出头,对老妈说。
“你俩在搁楼上小心点,别摔下
来了。”老妈叮嘱道。
易文墨赶紧说:“老妈,您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你看你,笑一下就惊动了老妈。万一等会叫起床来,我看怎么收拾。”易文墨不禁有些发悚了。
“管它的,快活一下再说。”张小梅说着,一下子扒光了自己的衣裳,然后,又来扒易文墨的衣裳。
易文墨不敢挣扎,怕惊动了老妈,只好由着张小梅了。
衣裳一扒光,俩人就抱到了一起。
“易哥,咱俩头朝着外面,万一老妈问话,还能探个头回答。”张小梅说。
“你探头,千万别把胸脯探出去了,那不就露馅了。”易文墨交代道。
俩人你摸我,我抚你,玩得正在兴头上。突然,老妈在下面说:“闺女呀,收音机开大点声音,里面播放的歌我爱听。”
“妈,好的。我把声音钮大点。”张小梅回答。
张小梅要去钮收音机。但被易文墨紧紧抱着。
“易哥,快松手。”张小梅说。
“我就不松。”易文墨说。
“老妈叫我钮收音机,你没听到呀。”
“咱俩抱着,滚到收音机那里去。”易文墨说。
“滚过去?”张小梅略一思索,高兴地说:“好呀。”
易文墨和张小梅紧紧抱在一起,往搁楼里面滚。滚了七八个回合,才滚到收音机旁边。
张小梅把收音机的声音钮大了,然后,俩人又一起滚了回来。
易文墨翻身骑在了张小梅的身上。
俩人起伏着,冲撞着。张小梅的
嘴巴虽然堵着,但还是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易文墨赶紧捂住她的嘴。
终于完事了。
张小梅探头朝下望望,老妈和张小梅的女儿正在唱儿歌。搁楼上收音机里的歌和儿歌,混合在一起,盖住了张小梅的叫床声。
易文墨说:“幸亏下面在唱儿歌,否则,你的叫床声就暴露了咱俩的勾当。”
“易哥,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勾当不勾当的。”张小梅嗔怪道。
俩人刚穿好衣裳,张小梅的老公就回来了。他朝搁楼上望望,问:“你俩爬到搁楼上干吗?”
张小梅说:“我让易哥帮我清理搁楼,你回来了,就不麻烦易哥了,你快上来吧帮把手。”
“我,我要上个厕所,你俩清理吧。”张小梅的老公忙推托道。
“怪不得俗话说:懒人多屎尿呢,一点不假。让你干点活,你就要拉屎撒尿。”张小梅抱怨道。
易文墨偷偷捏了一下张小梅的屁股,小声说:“他要上来了,我还觉得扫兴呢。”
不大一会儿,就找到了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这是一本黑色塑料皮,纸质粗糙的笔记本,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易文墨翻开帐本,一股子霉气扑面而来。他一页一页仔细看着。只见上面按日期记着小店的收支情况。偶尔也会写一二句类似日记的话语。如:“今天生意不好,心情也不好,老想骂人。”“隔壁店里广告声音太吵,烦死个人。”虽然只有只言片语
,但却表达了她当时的心境。
易文墨一页页翻看着,他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他兴奋地把帐本一拍,对张小梅说:“这帐本我拿去看一下,也许能派上用场。”“一个烂本子,能有啥用场?”张小梅想不出易文墨能拿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