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师举足轻重,非一般人能胜任。请谁来当这个法师呢?”陆三丫冥思苦想着。
“唉!可惜张奶奶和一线天都认识我,否则,我来当法师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我会演话剧呀,演这个法师简直就是小菜一喋。如果我来演,会演得非常成功。”易文墨遗憾地说。
“是啊,我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人选也是你。”陆三丫赞同道。
“这个法师不仅仅要会演戏,还要稳妥牢靠。不能事儿没办好,反弄砸锅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我有几个玩得好的哥儿们,但他们都象猴子似的,跑跑龙套倒可以,唱主角就够呛了。”陆三丫说。
“你那几个哥儿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除了打打杀杀,还能干啥?”易文墨不屑地说。
“姐夫,还记着那天的仇呢?”陆三丫笑了。那天,易文墨装疯卖傻,把大丫二丫吓得半死,三丫跑来收拾易文墨,却遭到易文墨的反抗。陆三丫一气之下,喊来几个哥儿们,把易文墨吓唬了一通。看来,易文墨对此事还耿耿于怀呢。
“哼!”易文墨气呼呼地白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在我的朋友里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陆三丫无可奈何地说。
“我看,只有请丁先生出马了。”易文墨想了想,说。
“请大鱼当法师?他当得好吗?”陆三丫有些不以为然。
“三丫,你别小瞧了大鱼,他黑白两道通吃。外表貌似粗人,实际上细得很。”易文墨说。
“我对这个家伙印象太差,一见他,就想作呕。”陆三丫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用人所长,避其所短嘛。”易文墨笑着说。“干这种事,请正人君子还不行,就得找邪点的人。
“也只能这样了。”陆三丫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人了。
“我抓紧时间找丁先生谈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易文墨说。
“你请他出山,他还能不干。我看大鱼挺服你的。”陆三丫说。
“还行吧。”易文墨谦虚地说。“我和丁先生是互相帮助吧。”
“互相帮助倒还凑合,千万别互相影响呀。”陆三丫一语双关地说。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着说着,话就变难听了。”易文墨有些不高兴了。“丁先生早就金盆洗手了,现在,人家搂着老婆过热炕头生活呢。”
“搂着老婆就能过热炕头生活?”陆三丫问。
“当然。有了老婆,花心自然就收了。”易文墨说。
“那你呢。你没老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说话小点声。让大丫二丫听见了不好。”易文墨赶紧提醒道。“三丫,我这不能算花花心,一来,我没采野花。二来,我跟小姨子是有真感情的。”
“三来,四来呢,多找几条理由呀。”陆三丫斜着眼睛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要老纠结我这一点,那么,我从今往后,再也不碰你一个手指头了。”易文墨咬着牙说。
“你不碰我一个手指头,什么意思?不想帮我按摩脚了?”陆三丫质问道。
“好,除了按摩脚,不碰你一个手指头了。”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你想碰就碰,你不想碰就不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着,陆三丫又揪住易文墨的耳朵。“我问你:碰不碰,谁说了算?”
“你,你说了算。”易文墨疼得呲牙咧嘴,忙不迭地说。
“这还差不多。姐夫,你记清了:少在我面前装正经。”陆三丫松开手,说:“今晚揪了你几次耳朵,把我胳膊都弄酸了。姐夫,来,帮我揉揉胳膊。”
陆三丫跑到沙发上躺下,对易文墨说:“来啊。”
易文墨乖乖跑过去,帮陆三丫揉起了胳膊。
易文墨揉陆三丫里面那只胳膊时,不小心触碰了陆三丫的****。
“姐夫,你是无意,还是有意的?”陆三丫眯缝着眼睛问。
“三丫,绝对是无意的。”易文墨瞅着陆三丫高耸的****,偷偷咽了一口涎水。
“我怎么能分辨出你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呢?”陆三丫悠悠地问。
“这个……”易文墨语塞。
“也就是说:无意和有意是很难分辨的,对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绞尽脑汁地想:应该是能分辨的呀。
“姐夫,你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心虚了?”陆三丫问。
“我还没想出来,无意和有意分辨的办法。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了。”易文墨无奈地说。“不过,三丫,我可以诚恳地说:我确实是无意的。”
“姐夫,这样吧。你听着:假若你刚才是有意摸我的****,那么,说明你馋,那我就再让你摸一下,算给你解解馋吧。假若你坚持是无意的,那说明你对我的****不感兴趣,既然不感兴趣,那就算了。不过,虽然你是无意的,也得接受我的处罚:揪一下耳朵。”陆三丫半仰起身子,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疯丫头又玩狡猾了,想诱我上钩。我若改口说“有意”,她就会大骂我是“狼”,还会说我不诚实。最后,取消我再摸一次****的承诺。这么一来,我就被她搞得里外不是人了。
“三丫,我刚才确实是无意碰了你的****。”易文墨坚持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处罚你了。”陆三丫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你太不公平了吧。”易文墨嚷道。
“怎么不公平?”陆三丫问。
“有心做坏事的,反倒奖赏。无意犯了错的,给予处罚。没见过象你这样颠倒黑白的。”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姐夫,我已经安民告示在先了。既然你知道不公平,为何要坚持原来的说法呢。”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实事求是嘛。”易文墨说。
“实事求是的代价就是疼。”陆三丫说着,使劲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冷气。
陆三丫幸灾乐祸地望着易文墨,说:“一点也不知道讨巧,难怪你老吃亏呢。”她用手摸了摸右乳,疑惑地问:“男人怎么都喜欢女人的这儿,不就是一堆肉嘛。其实,这儿的肉还没有屁股上的肉多。”
易文墨没搭腔,只是又咽了一口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