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怎么到处都怕痒?”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你吻得太温柔了,当然就痒啦。陶江吻我耳垂时,一点也不痒。”陆三丫说。
“三丫,你喜欢我吻得痒吗?”易文墨喃喃地问。
陆三丫轻轻地嗯了一声。
易文墨顺着耳垂往下吻,一直吻到了脖子。
“姐夫,你真会吻女人。”陆三丫痴痴地说。
“三丫,我会吻喜欢的女人,你要知道,男人不是见了哪个女人都想吻的。”易文墨觉得三丫今天格外乖巧。易文墨已经吻了半个小时,她还没有表示厌倦和拒绝。
“哼!要让你十年不碰女人,只怕见了老母猪,也会扑上去吻的。”陆三丫说。
“怎么会呢?三丫,莫说男人十年不碰女人,就是一辈子不碰女人,也过得去的。”易文墨笑着说。
“那怎么可能呢?”陆三丫不相信。
“三丫,聪明的男人可以自慰呀。三丫,你不是也用脚丫子给我那个了嘛。”易文墨涎着脸说。
“原来如此。”陆三丫总算明白了。“姐夫,男人可以自慰,女人难道就不能自慰?”
“男人女人都能够通过自慰,来满足****。不信,你自己试试。”易文墨告诉陆三丫。
俩人正谈得津津有味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大鱼”的。
“老弟,没事儿了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本来就没事儿嘛。”“大鱼”轻松地说。“警察就问了几句,然后填了一张没收物品登记表。”
“那就好。老弟,你要进去了,我没法向陈惠交代呀,对了,更没法向易菊交代呀。”易文墨打趣道。
“老哥,我要进去了,你就倒霉罗。易菊马上就会缠上你,让你脱不了身。”“大鱼”嘻嘻笑着。
“老弟,真对不起你了。这次让你扮法师,撞坏了车,又上了警车,唉!”易文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哥,您说的啥话,把老弟当外人了吧。莫说撞坏一台车,就是撞断一条腿,我都不会眨个眼。老哥,您说,啥时候再去张奶奶家?”“大鱼”慷慨激昂地说。
“老弟啊,我这辈子能有你这个老弟,真是一大幸事啊。”易文墨确实深感“大鱼”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老哥,话不多说,定好时间就通知我。”“大鱼”说完,挂了电话。
“姐夫,丁先生还有胆量去张奶奶家?”陆三丫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这个人就一根筋,为朋友两肋插刀,很够意思的朋友。”
“想不到丁先生这么讲义气。”陆三丫对“大鱼”的印象好了一点。
“姐夫,我跟张奶奶说好了请法师驱鬼,现在,暂缓执行驱鬼计谋,我怎么跟张奶奶交差呀?”陆三丫无奈地问。
“这还真是个问题。”易文墨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三丫,你就对张奶奶说,法师最近到外地去了,来不了。但法师送给你一个菩萨,把菩萨供到家里,就能驱鬼了。等会儿,我陪你一起去买一个菩萨。”
“姐夫,你这个办法真好。”陆三丫喜笑颜开地说。“姐夫,我发现你脑袋瓜子特别好使,一转一个点子。”
“这些小计谋算不了啥,真正有本事的人有大谋略。”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难道你没有大谋略?”陆三丫问。
“我嘛,有一点,就一点。”易文墨假装谦虚地说。
“姐夫,你这个聪明的脑袋,千万别用错了地方啊。”陆三丫提醒道。
“用错地方?不会吧。”易文墨不明白陆三丫话中之意。
“我的意思是:你别把聪明用来对付陆家人了。”陆三丫挑明了说。
“三丫,我除了一个舅舅,再没有别的亲人了。现在,陆家人就是我的亲人,你说,我能把脑袋用在对付陆家人身上吗?”易文墨委屈地辩白。
“姐夫,你别搞忘了,你曾在对付老爹上,出过不少坏点子。否则,老爹也不会改掉那个骂人打人的坏脾气,更不会乖乖交出十万元私房钱。”陆三丫揭了易文墨的短。
“三丫,在整治老爹问题上,我是应你们四姐妹的请求,才会出点子。而且,我扭转老爹坏脾气和逼老爹交出私房钱,都是对陆家,对老爹有益的。也就是说,我并没有损害陆家和老爹的利益。”易文墨急切地辩解。
“把老爹攒了十年的十万元钱搞到老妈名下了,难道还没损害老爹的利益?”陆三丫质问。
“三丫,那十万元钱,虽然转到老妈名下了,但是,你别忘了,老爹老妈是夫妻,这笔钱仍然是夫妻双方共同拥有的。从某种意义上,只是从左口袋转到了右口袋。”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算你说得有理。”陆三丫一想,易文墨说得没错。
“三丫,走吧,快去买菩萨,买了我陪你一起送给张奶奶。”易文墨催促道。
易文墨和陆三丫跑到古董商店,买了一尊小菩萨。然后,俩人一起到了张奶奶家。
“张奶奶,真对不起呀。那个法师出国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法师临走时,叫我把这尊菩萨送来。他说:这尊菩萨被他做过法事,能驱鬼避邪,还能保佑家里人平安。”陆三丫对张奶奶说。
“三丫头,让你费心了。有这尊菩萨,我儿媳就能心安了。”张奶奶兴高采烈地把菩萨供到柜子上。
“一线天”见到这尊菩萨,听说是法师送的。马上就跪下给菩萨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念念有词:“请菩萨保佑,赶紧把恶鬼都赶走……”
易文墨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俩人离开了张奶奶家。
陆三丫忧愁地说:“姐夫,总得想个法子让一线天开口啊,她不开口,老五的事儿就是个谜。”
“三丫,别急,慢慢想办法。有时,办法不人想出来的,是时势造出来的。”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老五的事情全靠你了。等找到了老五,我要好好慰劳一下姐夫。”陆三丫幽幽地说。
“慰劳我?怎么慰劳?”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保密!”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奚落道:“姐夫,一说慰劳,你的馋样子又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