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一上班,就跟红太阳超市的总经理联系上了。。 总经理听说易文墨要调取摄象资料,满口答应了。
总经理亲自领着易文墨到保安室,回放了昨天中午的摄象。
当放到十一点十五分时,易文墨终于看到徐静,只见她鬼鬼祟祟地跟在陆二丫身后,上了超市的二楼,进了一家湘菜馆。
十一点四十二分时,徐静又跑到走廊上,鬼头鬼脑地跟几个男子嘀咕了几句,还朝川菜馆指了指。随后,几个男子就冲进了川菜馆。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报警抓捕劫持犯的就是徐静。
易文墨一出超市,就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报警的人就是徐静,她昨天中午象个特务一样,尾随着你上了超市的二楼,还和几个便衣警察嘀咕,指认了劫持犯。”
“果然是徐静呀,真够狡猾的。”陆二丫说。“要不是摄象,做梦也想不到是她。等会儿,我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二丫,我把摄象录了一份,中午送回来。你呀!最好下午再找徐静对质。现在,你手里没证据,她要抵赖,你也没招。”易文墨建议道。
“也是。”陆二丫同意了。“姐夫,那您就回来吃中饭吧。”
中午,易文墨一进门’,就扬着手里的录象带,说:“二丫,铁证如山。有了这玩艺,算是彻底洗清我的冤屈了。”
“姐夫,昨天我就不怪您了嘛。”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你虽然怪是不怪我了,但心头总归蒙’着一层迷’雾吧。你想想,只有咱们三个人认识劫持犯,我和徐静都算是嫌疑人嘛。”易文墨嗬嗬一笑。“二丫,陆家姐妹里,我最不愿意得罪的就是你了。”
“是吗?难道我最厉害?”陆二丫问。
“你呀,应该是最不厉害的一个。”易文墨笑着回答。
“既然我最好欺负,您干嘛最不愿意得罪我?”陆二丫不解地问。
“二丫,因为你做的饭最好吃呀,我要是得罪了你,嘴巴胃都会给我提抗议的。”易文墨嘻嘻一笑。
“馋猫!”陆二丫对易文墨横了一眼。
“二丫,你发起脾气来,就象撒娇一样,一点也不凶。”易文墨说。
“姐夫,您昨天对我发火的样子好凶的,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陆二丫委屈地说。
“二丫,我一听说你跟劫持犯一起吃饭,那个急呀,那个气呀,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你出事嘛。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我最多轻描淡写说一句:小心点好。但你不同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呀?”易文墨悲伤地说。
“姐夫,我又不呆不傻,看人多少还有点准头。”陆二丫辩解道。“再说了,我也会小心的。”
易文墨把录象盘放到电脑旁边,对陆二丫说:“下午你问徐静时,她要是不承认,就放录象给她看。”
“嘿嘿,我倒要看看,徐静看了录象会是个什么表情。”陆二丫幽幽地说。
下午三点钟,陆二丫给徐静打电话。
“静妹,你还在守店呀?”
“大姐,我正在逛街呢,下午让表妹过来帮我守一下店。”徐静乐嗬嗬地说。
“你逛完了街,到我家来一趟,我有事儿找你。”陆二丫说。
“大姐,您找我有什么事儿?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徐静问。她心想:陆二丫这个时候找她,会不会与昨天发生的事情有关呢。
说实话,徐静昨天报警后,心里一直有点不安。她知道:一报警,劫持犯肯定落了网。
“静妹,你来了,自然就知道了。”陆二丫说。
四点钟不到,徐静就忐忑不安地跑来了。一进门’,她瞅着陆二丫的脸色’,说道:“大姐,我下午逛街,本来想喊您一起去的,但一见外面风大,就改变了主意。”
“静妹,难道我是稻草人,风一大就把我吹走了。”陆二丫问。
“不是,我是怕把大姐吹感冒了。”徐静讪讪地说。
“静妹,你坐下,咱俩说说话。”陆二丫让徐静坐下。
“大姐,您还敢不敢爬山呀?”徐静问。
“怎么不敢?我没那么胆小,遇到一次事情就害怕了。”陆二丫满不在乎地说。“静妹,难道你不敢再去爬山了?”
“大姐,您不怕,我就不怕。”徐静说。
“不过,下次再爬山,不能爬野山了。咱俩出事不打紧,让家里人跟着担惊受怕。”陆二丫说。
“咱俩这次出了事,其实,也就让姐夫担惊受怕了。”徐静瞅着陆二丫问:“这次把姐夫吓得不轻,您没好好慰问他一下?”
“慰问,咋慰问?”陆二丫不解其意。
“大姐,您是真不懂呀,还是装佯?咱们女’人怎么慰问男人,难道您真不知道?”徐静坏坏地笑着。
“静妹,别瞎说了。这几天,我顿顿给姐夫做可口的饭菜,算是慰问他吧。”陆二丫说。
“大姐,我看得出来,姐夫挺’喜欢您的。如果您愿意慰问姐夫,他一定会欣然接受。”徐静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可惜我没有这么好的姐夫,不然,我天天晚上慰问他。”
陆二丫瞪了徐静一眼,不快地说:“静妹,你咋象个骚’狐狸一样,一见面就离不开男人这个话题,你觉得有意思吗?”
“大姐,难道光兴他们男人色’,咱们女’人就不能色’一下。女’人也是人,也有****嘛。”徐静理直气壮地说。“大姐,您****不强吗?”
“我自从离婚后,就没****了,所以,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陆二丫想:我这么一说,徐静恐怕再也不会在我面前提男女’之事了。
“大姐,您才二十多岁,怎么会没****呢?”徐静奇怪地问。“大姐,我带您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该治就得治。大姐,我跟您说,没****就跟没食欲’一样,长时间不跟男人那个,对身体也不好呀。”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你看,我挺’好的嘛。”陆二丫心想:自己的****应该算是中等吧,既不强,也不弱。不过,何为强?何为弱?陆二丫还真搞不清楚。想到这儿,她好奇地问:“什么叫****强?”
“大姐,您连这都不知道呀,真是老土。我告诉您:每天都想男人,就是强嘛。”
“那弱呢?”陆二丫又问。
“十天半个月才想男人,肯定就弱嘛。”徐静望着陆二丫,心想:她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泡我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