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丫头朝里,侧着身子,好象睡着了。-..-
易文墨轻轻上了床’,他知道:大丫生气了。
易文墨慢慢把身子贴紧大丫,拿手轻轻揽住大丫的腰。
陆大丫扭了扭身子,说:“别碰我!”
“大丫,你是我老婆,我不碰你碰谁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你去碰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让我碰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对,是我说的,你现在就去碰吧。”陆大丫把身子往里移了移,想离易文墨远一点。
“大丫,那我按你说的去碰了。”易文墨郑重地说。
“你去碰吧,快去!”陆大丫又把身子往里移了移。
易文墨一把抱住陆大丫,把她搂得紧紧的。
“你,你干嘛呀。”陆大丫冷不防被易文墨一抱,有点惊慌了。
“大丫,是你亲口说的,让我碰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我告诉你,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就是你啊。”易文墨说。
“你撒谎。”陆大丫挣扎着,不让易文墨抱。
“大丫,你仔细回忆一下。昨天早晨,你起床’时,是不是穿着短裤’衩下了床’?”易文墨诱’导道。
陆大丫说:“我记不得了。”
“大丫,根据摄像镜头对着的方向,你下床’,应该是到椅子上去拿什么东西。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去拿了什么东西。”易文墨问。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洗澡时,把一双袜子扔到椅子上。早晨起床’时,我弯腰,到椅子上去拿袜子。”陆大丫突然回忆起来了。
“大丫,这就对上号了嘛。你起床’时,我去上卫生间了,所以,没看到那一幕。你看,冤枉我了吧。”易文墨欣慰地想:总算找到了一条证据。
陆大丫翻过身来,说:“文墨,那穿短裤’衩的女’人真是我?”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大丫,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文墨,也许那个女’人也有往椅子上扔袜子的习惯,她一起床’,照样也会弯着腰去拿袜子呀。”陆大丫说。
“大丫,你长脑子好好想想,那有这么巧的事情呀。穿一样的短裤’衩,一样的身材,一样的习惯,一样的时间,这么多的一样,除非是上帝安排好的。”易文墨急切地辩解着。
“也是,世界上尽管有许多巧合,但也不至于都巧到一起去了。”陆大丫沉思着说。“文墨,你不会是又喜欢上了跟我长得一样,身材一样,习惯一样,穿着一样的女’人吧?”
“大丫,有这样的女’人吗?这比中个五百万大奖的概率还要低嘛。”易文墨不失时机地在陆大丫的脸上深情地吻’了几下。
“也是,世界上没这么巧的事情。”陆大丫突然释然了,她觉得自己很好笑,怎么就怀疑起老公了呢。“文墨,我是不是被三丫的疑心病传染上了?”
“嗬嗬,三丫的疑心病好象已经治愈了。你看,今晚,她看了摄像一点也没恼怒嘛。”易文墨庆幸地说。“我的脑袋没开花’,真是万幸呀。”
“是啊,三丫一直怀疑你有外遇,今晚,她看了摄像,竟然象没事的人一样,真是怪了?”陆大丫也有点困惑’了。
“我看呀,三丫之所以没追究我,主要是摄像提供的线索不多,不充分。而且,三丫现在已经打消了对我的怀疑,他觉得,我有小曼和徐主任的制约,不敢犯错误了。”
“文墨,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怀疑你了,但是,你还是得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否则,对你,对我,都会产生不良影响。”陆大丫说。
“是啊,我非得把这件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不然,它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易文墨严肃地说。“我想明天去找找陈侦探,听听他的意见,请他帮个忙,抓获这个偷’拍者。”
“对,不能轻饶了这个坏蛋。”陆大丫赞同道。
“大丫,你我都要吸取这个教训,夫妻应该互相信任,不能轻易怀疑,即使出现了误会,也要努力去消除。”易文墨规劝道。
“文墨,对不起你了。”陆大丫说着,抬起头,在易文墨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大丫,我好爱你!”易文墨一手抱紧陆大丫,一手慢慢滑到她的胯部。
“文墨,你又想那个了。”陆大丫扭了扭身子。
“大丫,你不想吗?”易文墨悠悠地问。
“我,我不知道。”陆大丫喃喃地回答。
“大丫,我知道,你想,非常想。”易文墨把嘴凑到陆大丫耳旁,柔声说。
“你怎么知道的。”陆大丫喃喃细语道。
“大丫,它已经水流成河了……”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你别笑话我。”陆大丫不好意思地说。
陆大丫的身子象蛇一样扭动起来,她急切地说:“文墨,快把我的短裤’衩脱了嘛。”
俩人滚成一团。
早晨,易文墨一出卧室的门’,陆二丫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小声问:“姐夫,我大姐气消了吧?”
易文墨点点头,乐嗬嗬地回答:“我昨晚一进卧室,没十分钟就把大丫哄好了。”
“姐夫,你使了什么计谋呀,这么快就把大姐哄好了?”陆二丫好奇地问。
“我问大丫:昨天早晨起床’时,是不是穿着短裤’衩下了床’。大丫一回忆,确实下床’到椅子上去拿袜子。这一下子就对上了嘛。”易文墨嘻嘻笑着。
“唉,幸好我大姐回忆起这个细节了,否则,姐夫昨晚就没戏了。”陆二丫听说大丫消了气,也很欣慰。
“我呀,吃定你大姐了。”易文墨得意地说。
“姐夫,您岂止是吃定大姐了,连我也早被您吃定了。”陆二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嘻嘻,二丫,陆家姐妹都是好女’人。”易文墨说着,走进厨房,一把抱住了陆二丫。
“姐夫,当心大姐出来了。”陆二丫望着卧室的门’,担心地说。
“大丫看见了怕啥?”
“姐夫,昨晚大姐说您和我到酒店包房的话,我都听见了。以后,咱俩亲热要回避大姐一点,免得大姐吃醋。”陆二丫说。
“对,我也感觉到:大丫有点吃醋了。”易文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