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眼迫不及待给易文墨打电话。
易文墨吃过午饭,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被电话惊醒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你姓易吧?”眯眯眼问。
“是,您哪位?”易文墨一听是个陌生声音。
“我嘛,是你的老朋友,不过,你不认识我,哈哈……”眯眯眼卖着关子,他想耍耍易文墨,就象猫耍老鼠一样。现在,他手里有易文墨的罪证,不怕他不老实。
“老朋友?”易文墨紧张地回忆着。
“对,老朋友。您在酒店和情人幽会时,我无意中看了西洋镜。不错,那女’人的屁股够肥’够大,挺’有味儿。”眯眯眼嘻嘻笑着说。
一股热血冲上易文墨的脑际,这家伙公然羞辱他的老婆,让他不禁怒火万丈。此时,易文墨咬着牙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个家伙绳之以法。本来,易文墨见偷’拍者没拍到什么东西,想放她一马,没想到,偷’拍者竟然摆出了一副流氓嘴脸。
“你是偷’拍者?”易文墨强忍着一腔怒火问。
“对呀。所以,我说是你的老朋友嘛。伙计,你到底有几个情人呀?”眯眯眼想戏弄’一下易文墨。
“你找我有什么贵干?”易文墨冷冷地问。
“喂,别急嘛,咱俩一回生,二回熟,吹吹牛,聊聊天嘛。”眯眯眼纠缠道。
“你要不说正题,我就挂电话了。”易文墨不客气地说。他知道:跟这种人多说无益。
“且慢,别急。老兄,看来你是个急性’子呀。也好,跟我对味儿。既然你喜欢开门’见山,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原来,是个小娘们跟你联系偷’拍的事儿,现在,全权交’给我了。那个小娘们准备把摄像资料交’给公安部门’,我竭力劝阻,但她不听,所以,我急中生智就把摄像u盘偷过来了。我嘛,不是大善人,就是个缺钱的主儿。我一说,你应该明白了。直说了吧,你给我二十万,我就把原始u盘退还给你。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麻烦。”眯眯眼索性’连锅端,把要说的话一次说完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呢?”易文墨一听,立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偷’拍的一男一女’两个人,闹起了矛盾。现在,男的把女’的甩了。
“这个很容易辨别的,明天,你就会再接到一份快递。”眯眯眼说。
“好吧,那就等我接到快递再谈吧。”易文墨心想:不急,慢慢与偷’拍者周旋,看谁玩死谁。
第二天下午,一封快递送到了易文墨家。
陆二丫签收了快递,一看是易文墨的,就没拆开看。
傍晚,易文墨一到家,陆二丫就说:“姐夫,下午来了一份您的快递,在茶叽上。
易文墨拆开快递,拿一张光盘。
“姐夫,怎么又有人寄光盘来了?”陆二丫大惊失色’地叫嚷着。
“跟上次寄来的一模一样。”易文墨淡淡地回答。
“文墨,又出什么事了?”陆大丫在卧室里听到了“光盘”两个字,紧张地跑到客厅里。
“没什么,还是那个家伙,又寄来了一张光盘。”易文墨赶紧安慰道。
“她干嘛又寄来一张呀?”陆大丫疑惑’地问。
“给咱们加深印象呗。”易文墨嘻嘻一笑。“可能是我没打钱过去,着急了。”
“文墨,这家伙要是把光盘到处乱’寄,那怎么办呀?”陆大丫担心地说。
“就是当传单撒,也没关系。你不就是穿着短裤’衩吗。你看看,每逢夏天,街上穿短裤’衩的女’人海了去了,有的,比你这还短呢。”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再说了又没拍到你的脸,天知道是谁呀。”
“到处传播,总归不是个事儿吧。”陆大丫说。
“我明天就找陈侦探,让他给我想想办法。”易文墨说。
“文墨,我看你抓紧点时间,早些把这件麻烦事儿了了。”陆大丫催促道。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又是偷’拍者。
“喂。”
“易先生,东西收到了吧?”眯眯眼问。
“收到了。”易文墨回答。
“我没说假话吧?”眯眯眼摆出一副很讲诚信的模样。
“东西在你手上,这一点没说假话。不过,那个女’士手里还有没有东西,就难说了。我呢,只能付一份钱,你懂的。”易文墨早就想好了,现在偷’拍者闹起了内讧,不妨利用一下,让他俩狗咬狗。
“我跟你说了,她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眯眯眼强调道。
“我需要确认这一点。”易文墨坚持道。
“那好,我想办法让她给你打电话。你让她看一下u盘里还有没有东西。”眯眯眼说。
“好的,我只有确认以后,才能跟你谈这笔生意。”易文墨强调道。
眯眯眼挂了电话,他琢磨了一下,屁颠颠地跑到酒店去了。
今晚,羊角辫值夜班。
羊角辫一见眯眯眼,惊奇地问:“你怎么跑来了?”
“我在家闲着没事,来陪陪你呗。”眯眯眼献殷勤。
“呵呵,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有情趣了?真让人刮目相看呀。”羊角辫说。
“你培养的呗。”眯眯眼奉承道。
“是啊,好男人都是女’人培养出来的。”羊角辫见酒店里没有客人,说:“你来帮我捶捶背,揉’揉’肩膀,我觉得浑身不得劲。”
“好,我乐意为老婆效力。”眯眯眼乐嗬嗬地说。
“谁是你老婆?别痴心妄想了。我和你,究竟怎么发展,还没想好呢。”羊角辫瞪了眯眯眼一眼。
眯眯眼心想:你没想好,我却早已想好了,尽快把你蹬了,好跟小丽结婚。你在我面前神气个屁呀。
眯眯眼帮羊角辫按摩完肩膀,又帮她捶了半天腰。
羊角辫说:“昨晚洗了个澡,今天背上痒得很,你再帮我搔搔痒。”
眯眯眼又老老实实地帮羊角辫搔了半天痒。
搔着搔着,眯眯眼的手伸到羊角辫的前胸’,在她**上抓了一把。
“要摸’就好好摸’,别乱’抓乱’捏。”羊角辫说。
眯眯眼一听,心里有数了。他把两只手都伸进去,一手一个捏住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