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易文墨开心地笑了。-..-
“您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呀。”羊角辫恼羞成怒地说。
“我想请问你几件事。”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问我什么?”羊角辫好奇地问。
“你还有个男同伙吧?”易文墨问。
“您,您怎么知道的?”羊角辫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赶忙改口道:“我是一个人干的。”
“我再问你:你那个男同伙是你什么人?”
“我说了,就我一个人。”羊角辫恼火地说。她觉得自己被姓易的拷问,有点颠倒黑白了。
“得了,你瞒不了我。如果你跟我说了实话,也许我还能帮帮你。”易文墨说。
“我要您帮什么?”羊角辫气急败坏地说。“您还是想想怎么收拾自己的烂摊子吧。”
“我没烂摊子可收拾,倒是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u盘里的资料是怎么搞丢的。”
“我资料没丢。”羊角辫鸭子死了嘴巴硬。
“我看是丢了,否则,不会给我发来一段假摄像。”易文墨揭穿道。
“您,您到底想跟我说什么?”羊角辫觉得易文墨的问话非常蹊跷,似乎有什么重大的秘密。
“我本来想告诉你:u盘里的资料到哪儿去了。但是,你死也不承认资料丢了。那么,我就爱莫能助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您知道些什么?”羊角辫好奇地问。她也很想知道,u盘里的资料是怎么弄’丢的。
“你想知道吗?”易文墨问。
“我,我当然想知道。”羊角辫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只好承认道:“u盘里的资料确实丢了。”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告诉我一个事儿,这是交’换条件。”易文墨说。
接这个电话时,易文墨还没去上班。他对大丫二丫招招手,小声说:“你俩过来,听那偷’拍者说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事儿?”羊角辫问。
“我想知道:你偷’拍我的日期?”易文墨说。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老是纠缠这个日期。您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应该很有数嘛。”羊角辫感到非常奇怪,这个姓易的怎么老追问偷’拍的日期呢?
“很简单呀,因为我经常住酒店呀,所以,搞不清楚你这是什么时候偷’拍的。”易文墨回答道。
“那我就告诉你:偷’拍的日期是十二月十六号。”羊角辫对这个日期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一天是她母亲的生日。
易文墨捂住手机,对陆大丫说:“你听清楚了吧,十二月十六号,就是我俩到春’风酒店的日子。”
陆大丫点点头,说:“文墨,我已经辨别清楚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就是我,你怎么还纠缠这个问题呀。”
易文墨小声说:“不是我纠缠这个问题,是要彻底打消你心里的疑问。”
“我没疑问了嘛,还打消个啥?”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姐夫是怕你心里还有问号,想彻底把这个事情划个句号。”陆二丫说。
“那天小曼来,指出我腰上的疤痕后,我就已经把这个问题划句号了。”陆大丫撇撇嘴。“文墨,你以为我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吗?”
“不是。”易文墨笑笑。又拿起手机,对羊角辫说:“你那个同伙是个男人吧?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您,您打听我的**干吗?”羊角辫不满地说。
“呵呵,我没有窥私’欲’。不过,你告诉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易文墨说。
羊角辫心想:这个姓易的挺’好玩的,似乎喜欢跟人聊天,莫不是他想放长线钩大鱼,把自己交’给警方。
“你,你是想告发我吧?”羊角辫问。
“不,我目前还没想告发你。”易文墨说。“我只是想问清楚那男的和你是什么关系,然后,考虑需不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问清关系就这么重要吗?”羊角辫觉得易文墨没有恶意,对他有点不设防了。
“当然了。”
“他是我男朋友。”羊角辫心想:就算告诉你了,又有什么关系,你既不知道我们的姓名,又不知道我们的长相。
“是你男朋友?”易文墨一惊。心想:妈的,这个男人真歹毒,竟然对女’朋友下手。
“是呀,我说的是实话。”羊角辫说。
“你,你俩谈了多长时间?”易文墨问。他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了,被男朋友“卖”了,却还蒙’在鼓里。
“半年吧。”
“唉!你真可悲呀。”易文墨不禁哀叹道。
“您,您说我可悲,什么意思?”羊角辫觉得易文墨话中有话,她顿时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呀,赶紧跟他吹了吧。”易文墨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把羊角辫当成了熟人朋友。
“你,你凭什么让我跟他吹?请说明理由。”羊角辫已经察觉到了,姓易的一定掌握了眯眯眼的劣迹。
“我给你听一段录音,你听好了。”易文墨说。
上次,眯眯眼跟易文墨通电话时,易文墨留了个心眼,全部录了音。
易文墨把录音完整地放了一遍。然后,他问羊角辫:“你听清楚了没有?”
羊角辫听完录音,一时惊呆了。“您,您再放一遍。”
易文墨又播放了一遍。
羊角辫喃喃地问:“这录音是哪儿来的?”
易文墨一笑,幽默地说:“美女’,我可不象你一样,会造个假录音给你听。我告诉你:前天,这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说了上面这一番话。我估计:这个男人就是你偷’拍的同伙。”
“他真这么说了?”羊角辫仍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眯眯眼平时在她面前就象一只服服帖帖的小绵羊,怎么敢背着她,干出这种烂屁眼子的事情呢。
“他没说,难道我会帮他说。你u盘里没资料了,不就是铁证吗。”易文墨耻笑道:“看来,你被这个男人哄得团团转呀。”
“他,他在我面前一直象小绵羊。”羊角辫说。
“应该是一只披着小绵羊皮的狼。”易文墨更正道。
“我不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情。”羊角辫一时不能接受眯眯眼的背叛。
“美女’,你醒醒吧。身旁睡了一只狼,还不该醒吗?”易文墨摇摇头,叹息道:“你偷’拍我,又伪造摄像,显得挺’聪明嘛,怎么连身边睡了一只狼都没察觉呢?”